突然想起里面经典的台词,脱口而出,:“我的夫子说,狼性动物,为爱极其忠贞不渝,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对爱极为忠诚,绝非水性杨花,真一世一双人。”
我话刚落音,他们几个男子就发出低低的笑声,仿佛对我所说的话,完全是一句超级大笑话。
好笑吗?狼性本来就是忠贞不渝的动物,我翻阅过沈石溪的<>、<>,能对自己的伴侣真的就是坚贞不渝。
就连<>电视剧中,红太狼一个平顶锅这样灰太狼整治的服服帖帖。
我是2019年最有学霸的脑袋。
这么好笑的男人,看来缺乏基本的知识常识吧,居然在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之音,有些肆无忌惮,就连稳存的阮天也用嘲讽的眼光撇了我一眼。
“宰相大人是否给你找错了夫子?确定是你的夫子所说的吗?”封子睿嗤之以鼻,漫不经心的嘲笑,“谁告诉你狼的伴侣一生只有一个?嗯?”
绿衣少年朗月睨了我一眼,满脸的讥讽,更多是不屑一顾,“颜嫔娘娘狼为了争夺更多的领地和配偶,那种凶残嗜血你亲眼见过吗?这些场景怕是你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吧?”
青衣少年朗月说完佛袖而去,眼底划过嘲弄。
我反驳,倔犟道:“狼确实在动物世界之中是一个非常凶悍的物种,但是每一种物种并不是因为它的凶悍而代表着它的一种不忠贞。对,它们确实对领地是采取凶残的争夺,也无可非厚,但是狼就是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就算另一方死了,它依然会孤独的陪伴着,直到孤独终老。凶残和他们的忠贞并没有冲突,我想必你也会搞清楚吧。”
阮天和青衣少年深深的看着我。
经过他们眼里还是满满的不屑,或许是借位于我现在的身份,并没有对我这番话进行特批痛批。
是在我仅有的2019年的对动物知识结构的层面而言,狼确实一生一世是属于专情动物。
宫二道:“你说的是母狼吧,狼王并非如此。”
对他这个假设的提问我也愣了一下,但有诸多的不确定。
清风少年依然不屑一顾,解释道:“颜嫔娘娘,您刚进攻时间不久,或许你并不清楚,这兽林中的密林是空中禁地,以奇门遁甲之术而布置,刚才你进来也看到这里进来之后广阔无边无云,而且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就是黑崖境地,如果我们在前进走,就会遇到越来越多的狼。在黑崖山隐居着一头狼王,狼王统领着这群畜牲。这头狼王不知存活了多久,狼王比一般的狼更具有灵敏性和强悍的武力,他能获得这个狼王,自然他也是经过了无数次争夺而来。”
我找到了话中的关键节点,“不可否认,狼王他们自然会经过不断的斗争,才能获取他们现在的位子,这是肯定的,所谓的一战成名万骨枯,哪有这么轻松的就能当上狼王。”
我听到宫二喃喃自语,“一战成名,万骨枯。好词。”
甚至感受来自皇上的,不经意的一丝震动,拍拍他的肩膀,“喂,会滑下来的。”
知道他眸光幽暗,我知道自己又犯了傻,自觉的搀着他的肩膀往上挪了一下,能感受到他的手臂用力了一下,巩固了我的位置。
宫二看了躲在一旁的小狼,似乎忧心忡忡,道:“黑崖山上的狼,狼毛均是灰褐色,这是他们天生的自然本色,只是在黑崖山有这样一个传说----”
他话说一半,看了皇上一眼,迟疑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皇上淡淡的看着他一眼,看来,他们两个是确认过眼神。
但是我心很着急,因为这个关系到小狼是否能从这里带走,而且是否能从这里活着出去,这才是关键。
我忍不住的手掐了一下皇上的肩膀,“臣妾想听。”
皇上淡淡,“说。”
我要想皇上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为难我吧,而我们都达成了诸多的君子协议,难道听个故事还要增加什么阻碍不成?
我能帮皇上做的事情应该更多吧,别像我这种优质的棋子而言,带动的能量可是噌噌噌的。
宫二既然是一脸忧心忡忡,忧国忧民的情绪,“而眼前这只小狼,它的狼毛是雪白色,雪白色狼,是天生之王。愤怒的狼王妒恨它,欲除之而后快,绝技不会让他在这个世上多存活一刻,等小狼长大之后,竟然会威胁它狼王之位,所以才会派诸多的狼对它进行绞杀。”
我一骇,“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拯救这些小狼吗?他是无辜的,难道它愿意选择成为王者之王吗?任何一个物种的出身都不是它有权这种选择的,唉,就如同人类一样,哪个人不愿意平平淡淡,幸幸福福,健健康康,谁愿意陷入凶险的一个环境,所以身份,地位真的不是由你一个人所选择的,而是上苍一开始就给你委任的。想必小狼他对于自己的出生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救救它……”
宫二有一丝的纠结,“本来,按照祖制规定,人和狼是和平相处,互不干涉,互不侵犯跟联盟关系,彼此默契已经存在几百年。朗月偶尔会过来巡视查看密林无异状,这么多年来,我们必然是和平共处,如果……现在我们把小狼带出去,只怕……那狼王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相当于公然挑战了狼王的权威,怕会引来报复。”
全场一时寂静。
我苦笑,这里确实不是我的世界,当然也不能因为一己之喜让所有的人都陷入昆仑,更不能因为自己一念,可能打破这百年的默契。
所以我无法做任何一个决定,没有权力做任何一个决定,只能看着小狼,我已经感觉到对它已经无能为力了。
再见了,小狼。
我咬唇,低下头,轻轻伏到皇上背上。
万万没想到,这个资本家也有豪情万丈的一面,资本家皇上背着我转身就走,冰冷的丢下一句话:“朕要带走。”
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我差点兴奋的不能自由,当然我这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意思的表达,因为若任何一次的表达,很可能让这个狗腿资本家马上否决我的决定。
这资本家皇上永远是跟我唱反调的,我开心他就生气,我生气他就开心,所以话我现在千万一定要不动声色。
幸好,小狼没事。
第一感觉在他的后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如果他不是已经有心爱的女子,他倒是一个非常适合做情人的男人。
明明此君有妇,罗敷有夫,我既不需要防备什么,可是每次和他单独相处,一颗心总控制不住悬上半空,既怕一言不合他便突然雷霆之怒。
比如那句“后宫佳丽三千”,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确实以“我”属于后宫三千中的一份子,数学数据来说也是1/3000,这已经画出分明的壁垒界限;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才是他的唯一。
我总怕有什么闪失,情这东西,一旦付出,将会万劫不复。
我不至于要傻到去做一笔亏本买卖,帝王之爱如同一杯鹤顶红,一毒穿断肠。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我没有这个自虐的体质。
鉴定完毕。
……
夕阳倾斜。
我伏在皇上的背后,在他的率领下,我们一众人离去,当然还有那自得其乐的小狼,这个小狼傻萌蠢,就不知道我们这一伙人为他担待的是多大的责任。
当然主要罪魁祸首应该算是我,我内心敢说他们四个男人绝对已经把我给烦透了,能招惹这么多的事情出来。
到目前为止,他们的愤怒只是压制在他们的内心,只是通过他们嘲讽的表情看得出来。
这样看来我这个棋子倒是含有一定的作用。
我咽了口水,也不想跟他们在拍什么马屁之类的,大家心中彼此明白,这是最好的一个相处的一个模式。
你好,我好,大家好。
来到荷花池边,皇上把我轻轻放下,他黑着一张脸,永远看不出他千年冰山是任何一副表情。
他也没说什么,直接带着阮天和宫二离开,这个臭男人居然不愿意再跟我多待一分钟。
君子协议协议已到,一刻的作戏都不愿。
而我在朗月悄悄的指路下,回到我的灵鹫宫,当然,还有我的小狼。
我走到寝宫后,本想邀请朗月喝一杯热茶以示感激,如果朗月也一声不吭消失。
我嘈,这帮皇上的随从,每个人都这么有个性,跟随他们的狗主人。
当我抱着小狼进屋的时候,秋月和几个宫女一涌而出,纷纷伏地,“颜嫔娘娘,您终于回来了,真是急煞了尔等,我们才派人去禀报皇上,说皇上会派人来去找娘娘。”
差点脱口而出说我跟皇上刚刚分开,想念一想这可是别人的隐私,我怎么好去这么痛快的揭穿出来。
看来这皇上踪迹诡秘,静水深流。
总而言之一句话,不是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