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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琴王妃 回归

归程,因为一白的病情,停了下来。

脑袋疼,骨头也疼,程一白睁开眼睛,这是哪?

一颗小脑袋凑过来,两个小眼睛圆碌碌的,圆圆的小脸,小嘴巴,好可爱,哪家小孩,程一白想伸出手捏一把,手酸。。。

"姐姐",小孩笑的天真,单纯,声音甜糯,软软的。

程一白撑着床,坐起来,眼前这个坐在床边小孩真的好萌,想抱一抱,伸出手就要抱。

小孩知道一白要抱她,也伸出手。

额,尴尬了,抱不动,刚醒起来,哪哪都不对劲。

小孩见程一白抱不动他,就主动扑到一白怀里,"啊宁抱抱,姐姐快点好起来,要吃药。"

"你叫啊宁丫,你怎么在这丫?",这房间没人,秦阳,卫云青去哪了?

"爷爷让我来看着你,醒了就通知他们。",啊宁从一白怀里出来,跳下床,屁颠屁颠跑去开门就走了。

程一白觉得好渴,起床,走到桌子旁边,水还热,连喝了三杯。

一个身影窜过来,站她面前。

程一白一个岔气,"咳咳咳,秦阳你想吓死我,咳咳咳。"

秦阳连忙帮一白拍背,太着急了,在书房和何老将军商谈,听到她醒了就立马过来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卫云青靠在门边幸灾乐祸,都说了吧,人吓人,容易吓死人,把自己的心肝给吓着了吧。

"徒儿,你可吓死为师了!"

"我怎么了,为什么睡这了?"

秦阳走到衣柜拿出披风盖在一白身上,让她坐下来,"你得风寒,昏睡了两天。"

程一白想起她在那车上,晃头疼,一会冷一会热的,原来是得了风寒啊。

何老将军和啊宁也来了,何老将军和蔼可亲,"程姑娘醒了。"

程一白站起来,看着秦阳,"这位是?"

"镇守边关的何老将军。"

一白行礼,"何老将军安好。"

秦阳按住她,又让她坐下。

啊宁走过去,站在她旁边,甜甜叫一声,"姐姐"

"这是我的孙子,何宁,这孩子喜欢你,说要照顾你呢。",何老将军笑呵呵。

这时婢女端着药和一碗粥,从外面回来,"姑娘醒了。"

何老将军看到用药时间了,"老身就先不打扰程姑娘休息了。"

房间里剩下秦阳和程一白。

"程一白,你的字是什么?"

"夕"

程一白目光从药碗转到秦阳身上,"问这个干嘛?"

"为何叫夕?"

"太白师父说,我出生于傍晚,刚好那天的夕阳很美。"

"啊夕,喝药。",秦阳把药挪到她面前,温柔的不像样。

程一白一头黑线,问这个就是为了叫她喝药吗?

"不喝。",坚决,没得商量,程一白扭头。

秦阳皱眉,"不喝也得喝!"

"不喝!"

秦阳眉头锁死,起身走了。

程一白看他走了,自己裹着披风也出门了。

"生气就生气!",程一白自己找厨房去,饿死了,她要吃肉。

秦阳回来的时候,程一白不见了,桌上的粥和药还在,又跑出去了。

就在一白找到厨房的时候,秦阳出现了,拦住她,眼神透露着关心,"只要你乖乖吃药,书房里琴谱任你挑。"

"真的?",程一白激动,她早就听卫云青说过,秦阳书房里收集了天下不少厉害的琴谱。

程一白喝完一碗药,整个五官都皱到一起,苦!

秦阳觉得好笑,拿起蜜饯,"张嘴。"

程一白含着嘴里的蜜饯,含糊,"我要吃肉,不要喝粥。"

"琴谱。",秦阳吐了两个字,拿起粥碗要喂她。

卫云青又来看一白了,一副很厉害的样子,"你不知道,秦阳那天着急上火,问我如何哄女人,我就知道他要哄谁了。"

程一白喝了两天黑乎乎药,感觉自己病还没好,反倒快把自己喝死了。

"我要吃肉。"

卫云青竖起个食指左右摇摆,"不行,我有事先走了。",脚底抹油,一下不见了踪影,生怕程一白求他。

程一白就知道他会溜,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她看过了,隔壁有个树林,打个野鸡,野兔什么的。

"姐姐",啊宁出现在门口,他每天一下课就来找一白,找她玩。

"走,姐姐带你抓山鸡去!"

啊宁开心的活蹦乱跳。

后山,程一白和啊宁堆雪人,"阿宁,平常没人跟你玩吗?"

"啊爷说,男儿征战沙场要有强魄的身体,所以他们都去校场训练,没人陪我。",啊宁奶声奶气的。

"好了,啊宁我们回去吧,做烤鸡。",程一白站起来,审视着雪人,完美!

程一白提起雪人旁边的野鸡,拉着阿宁的手,往回走。

"王爷,程姑娘她,又做烤鸡了。",凌风如实禀报。

秦阳赶到时,程一白和啊宁蹲在火堆旁边,烤着鸡,两个小小的人儿,秦阳心头一动,停住脚步,看着他们。

"姐姐,好香啊!",啊宁两只小肉手托住双腮,口水都要就出来了。

程一白刮了一下啊宁的鼻子,"小可爱,等下姐姐给你个大鸡腿。"

啊宁开心,站起来,抱着一白的脸,亲了一口。

程一白心花怒放,也亲了啊宁一下。

两人继续蹲着,烤鸡。

秦阳不自觉走了过去,语气轻柔,"啊夕"

程一白颓了,真会赶时候,站起来,叉着腰,"要鸡没有,要命一条。"

啊宁以为秦阳要抢他们的烤鸡,也学一白,站起来,叉腰,"要鸡没有,要命一条。",嘟着个嘴巴。

"噗嗤",凌风先忍不住了,没想到程姑娘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秦阳无奈,用手按住太阳穴,"凌风去把郎中叫来。"

程一白,啊宁被叫进屋,当然鸡在一白手。

"程姑娘身体好,已无大碍了,可正常饮食。"

程一白一开始严防死守,现在眉欢眼笑,对着秦阳说,"听听听,我可以吃。"

"吃什么?"

卫云青不知从哪出来,"烤鸡?"

程一白炫耀起来,"嘻嘻,不给。"

不给,秦阳想起她那天拽着自己的手,笑了,宠溺看着一白,"都是你的,凌风把卫云青赶出去。"

卫云青是被拖出去的,嘴里还喊着,"秦阳你个没人性的。"

秦阳看着两个吃的忘乎所以的一大一小,他眼里更加肯定了他想要的。

终于要回去了,卫云青对天长叹,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啊宁抱着程一白的大腿,哭的一抽一抽的,"姐,嗝,姐,嗝"

周围的士兵笑不止。

"王爷,一路顺风。",何老将军拜礼

秦阳赶紧扶起他的手,"将军,保重身体。"

程一白眼眶发红,蹲下来,用手指擦干啊宁脸上的眼泪,

"阿宁不哭,姐姐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啊宁要快快长大,长大了也可以来找姐姐。"

这段行程,程一白躲在马车不出来,卫云青想跟她唠嗑,叫都不应,以为她又病了,掀开帘子,看到一白眼眶通红的。

"怎么了?",卫云青第一次这么细声说话的。

"凌风吩咐下去,原地休息。",秦阳下马。

卫云青也下马,抬脚就要上马车,被秦阳一把推开。

卫云青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整个人都摔懵了,看着秦阳进了马车,用力往地上一拍,这日子没法活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阳用手掌探一白的额头,没发烫,用指尖拨开糊在一白脸上的碎发。

"要不我们接阿宁来陵城?",她也无父无母,可在太白还有师父,师叔,师兄们,还有冬瓜师弟,大娘陪伴长大,她很快乐。

秦阳把她抱在怀里,"啊夕,啊宁虽无父无母,但有何老将军在,况且他是何老将军最后一个亲人了。"

"何老将军唯一的儿子已经死在战场上,啊宁的母亲郁郁寡欢,生下他就过世了,何老将军一生驰骋疆场,是不会离开的。"

秦阳摸着程一白的头,眼神黯然,惆怅。

陵城,离开多日,都有点陌生了。

程一白坐在马车前,看着陵城的冬日,太阳照的有点暖暖的,"秦阳,很快就春天了吧。"

"嗯,快了。",秦阳看着一白,柔情蜜意。

卫云青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终于回来了。"

日子回到了最初来王府的时候。

程一白每天坐在湖心的柳树旁,拿着秦阳书房里的琴谱练琴

秦阳越来越忙,不知道忙什么,偶尔陪一白练琴。

"秦阳,我师父去哪了,大半个月也不见他。",程一白弹着琴,是不是看一眼手中的琴谱。

"在他府里躺着呢。",秦阳把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嗡~,程一白松开指尖,雪白的琴弦颤抖,

"躺着?"

"嗯",秦阳又翻了一页。

程一白琴也不弹了,站起来,"我去看他",能让他这么就不来秦王府,肯定病的不轻。

秦阳合上书籍,起身,"我陪你去。"

两人走到长廊,凌风火急火燎的从外面回来了。

"王爷",凌风附耳。

程一白站开一点,她也是很会做的。

秦阳听完并没有多大反应,可她看出来了,他的眉头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个小动作,看来不是小事。

"你忙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程一白轻松

秦阳走近,看她失落的笑脸,摸着她的头,深情,"啊夕"。

心情有些低落,王府还是有点冷清,比不上太白。

"砰砰砰",程一白拍着卫府的大门。

"吱",开门的一看程一白,关门。

程一白说时迟那时快,挡住,吃惊看着开门的人,"干嘛!干嘛!"

"府里住不下。",开门的说完死命把一白手扒开,想把门合上。

程一白一手撑着门,另一只手一劈。

守门的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真是的,非逼她出手,程一白进门把人拖到一旁,关上门,拍拍手,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