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我和左力纷纷迷晕摔倒在地上,就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看见苍龙老爷在一阵阵阴笑!
哎呀我的妈!不对啊,苍龙老爷的嘴角在抽搐呢,现在已经口吐泡沫。
‘扑通’一声,苍龙老爷也跟着摔倒在地上。
“我艹!这是怎么回…。”
我话还没有说完‘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便失去了知觉,像睡着一样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又潮湿又黑暗的的小屋里!
小耗子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谈情说爱,爬山虎在墙壁上随便拥抱接吻。
“我艹!你们竟敢在老子面前秀恩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小屁虫!”我怒不可止。
我动一动,浑身像撒架般疼痛,我努力地回忆,只记得和左立和苍龙他们喝酒,却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
天!这是哪里?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他们要对自己怎么样?
我看看身上完好无缺,我的木剑、子牙袍、罗盘和玫瑰花都还在,我立刻念动经文,木剑朝着石屋的石门一指,艹!居然木剑没有发出蓝色的火焰球!
我连续试了一下玫瑰花,玫瑰花也失去了作用,我拿出罗盘,罗盘的指针纹丝不动,好像是坏了一样。
哦,上帝!
我知道了, 我在这个地方一定是极阴之地,所以我的法术才完全失去了作用。
极阴之地?看来关我在这里的这个人一定知道我会法术,而且他自己也懂得一些法术,所以他才能找到这种阴之地。
我开始害怕起来,这地狱般的石屋,我几时才能出去啊,难道要被关死在这里?
我大声地叫:
“来人!来人啊!”
声音响掀了石屋,但是还是毫无反应,没有人来。
大概到了吃饭的时间,石墙上的小洞会多了一碗饭一碗汤,这汤菜已经臭馊,但是我已经饥肠辘辘,顾不了这么多,吃了几口,像毒药一样难吃。
“哇哇哇...!”
我刚刚吃进去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难受得冒眼泪,淌鼻涕。
我生气发怒地大喊:“来人!来人啊!这里有没有人,他妈的都死光光了吗?!”
无论我喊多少遍,无论喊多久,终究无人来,喊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喊,最后我的嗓子最后像吞了木炭一样沙哑。
除了生命,人最大的奢求就是自由,我发现自由是件多么珍贵的事,人,一旦失去了自由,谈何名利荣耀,谈何金钱美女!
人一旦失去了自由,就等于无声地宣布死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过了多少天,房门终于打开了,阳光从外面射进来,刺的我睁不开眼,我又跌入了阳光的‘黑暗’里。
只听到了一个声音淡淡地说:“把他带到天堂去,”
我的头就被个黑帽子笼着,这次,眼前完全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长路,曲曲折折迂回十几次,最后停了下来,我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锁住,笼套拿开。
原来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高大身材的人,带着面具,面具上画着一条蟒蛇的头,恐怖嶙峋。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蛇面人听而未闻,一言不发。
我看一下现在自己的处境,我被锁在一个干池里,干池修建在一个大石房的中间,我的双脚被铁链扣住,只有上身和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除了屋顶的一小点洞口透光下来,其余的地方一片灰蒙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包子一样,被放进了蒸笼里。
‘碰!’,蛇面人关上房门,‘噔噔噔’地走远。
接着,有一个人开始问我话,我知道他是在房屋外面,但是我听不出具体在哪个方位。
“欢迎来到天堂一号,”声音回响,中气十足,听不出是男是女,
“请认真回三个问题,你就可以出去了。”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么问,我不由骂了一句:“我艹!问这样的问题,是在考察老子的大脑有没有问题吧?老子的大脑肯定没有问题,一定是你的大脑进了水啦,哈哈哈。”
问话的人显然有些生气了:“我在问你话呢,回答我的问题吧!”
我冷笑一声,说:“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王名德全。”
“请问树上一共八只鸟,猎人开了一枪,打死了一只,还剩几只鸟?”
我的娘哩,这是考老子的智商来啦?
我说:“这个简单,树上一只鸟都没有啦。”
“为什么?”
“我艹!这么简单还问为什么?猎人开了一枪,树上的鸟不都飞走了嘛,树上还有个屁鸟。”
“你答错了,欢迎你到天堂一号做客,请喝午茶。”
错了?不会啊,老子答题是正确的啊,有根有据啊?什么?喝茶?
我生气地破口大骂:“艹你八辈子的小姨妈!我不喝什么午茶,放老子出去!”
屋外毫无回应,好像屋外的人已经走了。
我口不择言地骂,骂得越难听,越能发泄自己的不满:
“外面的人听着,你是一个没长屁屁的小杂毛,”
“你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缩头乌龟,你的祖坟一定葬错了方向”
“你胆敢把老爷 我锁在这里,老爷我出去,一定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家男的做娼,女的为妓!”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池里忽然多了一层水,水已经淹至裸骨,冰凉刺骨。
慢慢地我才发先现,原来池前有个水沟流水进来,只是水小且慢且缓,不易察觉!
水位渐高,不瞬间就淹到了我的腰部,进而胸部,我双脚被锁,无法移动,我立马感到慌乱又恐惧,一个大活人不能就这样被水淹吧?
我突然发现池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个木瓢,伸手未着,使劲地倾身伸手,喝了几口水终于拿了过来,赶紧把池里的水瓢出去,水不停流,我不停地瓢。
过了许久,屋外的人又来问话了,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因为说话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哎,要是你答对了,也就不会受苦了嘛,哎...。”
问话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是他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骂道:“我哪里答错了,我说的对的。”
问话人说:“树上明明还有猎人打死的那只鸟啊,所以你答错了。”
我听了,一阵愕然,对啊,树上还有那只猎人打死的鸟啊,我怎么想不到呢?艹!我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哼!
问话人开始出问题了:“天地盘开,万物生长,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艹!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叫我怎么回答啊?呜呜呜~……。
我心想了一下:第一,如果是先有鸡,那鸡从何而来?第二,如果是先有蛋,那蛋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困难重重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一横,咬咬牙说:“先有鸡!”
因为我想人们都说‘鸡生蛋’,那么先有鸡肯定是对的,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沾沾自喜。
“为什么?”
为什么?我那知道为什么?这不是故意给我小鞋穿吗?为什么?我哪里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好,回答不了,那就是答错了。”
问话人说完之后屋外再无声音,流进池里的水却加急了,好几次,水已经淹至鼻子,我使劲地仰,头使劲地瓢水出去,还是猛喝了几口,我不禁骂了一声:
“他妈的,这是什么水?”
“这是全谷人方便的圣水。问话人笑嘻嘻说:“回答不了问题,你早晚被这些‘美妙的圣水’淹死。”
我艹!让我喝人类的粪水?!丢你老母草海!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想骂人,不料又喝了一口脏水。我无力再骂人,使劲地瓢水出池外,我可不想被这肮脏的水淹死,这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过了大概三四个小时,外面又问起了同样的问题,可我那知道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没有回答,不说一句,我只想骂人,我把外面的问话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再到重甥十八代。
我想到的脏话全都骂了,我以前听到的脏话我也全骂了,我看见过书上有多恶毒的话我也全骂了,我是骂得泄恨了,但也喝了无数口的人类的粪水。
人类的粪水?就是人的‘便便’和‘尿尿’啊,我怎么能喝这种水啊,可现实是我的的确确喝了数十口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