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柔猛烈地亲吻我,一股酒气朝我的鼻子袭击,难闻得我只想呕吐。
她断断续续地叫着她刚刚死去的男朋友的名字。我听了急忙一把把她推开,站了起来,一阵风似地跑开,再也不理她。
我艹他奶奶个胸!居然拿我当她男朋友的替身?
哥也是有自尊心的人,别拿哥开玩笑!
这天周末,微风习习,天朗气清。
张紫柔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居然还高兴得不得了。
我艹!我怎么这么贱啊,自从前几天她拿我当她男朋友的替身,我就发誓永不和她来往,想不到她一邀请,我居然还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艹!我真的是贱啊,我想这可能就是红颜祸水吧。
我说:“骑摩托车去吧。”
因为在总校报名,然后我们班就被分到分校区,分校区在一个偏远的山野上,所以‘男a’寝室楼的墙背后才会是树林与悬崖。
张紫柔家在市区,市区距离分校还是有一点远,所以我提议骑摩托车,这样快捷又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我一加大马力,张紫柔一定会紧紧地抱着我。
想象张紫柔这个青春美丽的女生在摩托车上抱着我的情景,我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
张紫柔看见我笑了,说:“你笑什么?看你那个贼兮兮的样子,肯定不怀好意。”
我艹!我笑你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样子。
但是我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打死都不会这样说:“我笑,是因为我觉得能去你家玩,我感到很荣幸,很开心。”
我骑着摩托车,慢悠悠地带着张紫柔,一路上不停地欣赏两边的花草树木。
我为什么这么慢?因为张紫柔说:“王德全,你开慢的话,我就跟你骑摩托车。”
我说:“为什么?”
她说:“因为我不相信你开车的技术,上次你翻车进田里,还住了院。”
我艹!我不就翻过一次嘛,就这么一直不信任我?
我说:“那次我翻车是有原因的,那天晚上天又黑路又滑…。”
她说:“我不管,你听我的话,我就跟你骑,要不然,我就坐2路公交车。”
我说:“好吧,我听你的,我开很慢很慢,行不行?”
我艹!叫我听你的?门都没有,等你上了我的车,还不是任由我摆布,哈哈哈哈哈。
我骑得很慢,就像蜗牛在公路上爬行一样。我说:“像蜗牛一样慢,可以了吗?”
张紫柔一脸欢喜地笑:“嗯呃呃,这样最好,安全第一。”
哎呀,这女生也太胆小了吧,这样的速度就跟步行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步行?
张紫柔没有抱着我,她的手抓住摩托车后面的两条铁条,她与我隔着一段距离,尽量不与我相碰。
微风吹拂着她的一头长发,长发飘飘,她的心情很好,不停地欢歌笑语。
她指着遥远处的一个山峰说:“你看那个山峰,像不像一个鱼钩啊?”
我顺着她 手指的方向看去,遥远的处有一座山峰,果然像一个大号的鱼钩:“嗯嗯,像鱼钩。”
她说:“那叫鱼钩峰,峰下面有一个城市,叫鱼钩市,我外公外婆家就住在鱼钩市。”
我问:“你外公家是干嘛的?”
她说:“卖菜的。”
我心想不就是菜贩子嘛,肯定也是贫困家庭啊。
我曾经问过张紫柔:“来‘顶天学校’读书的人,家里都是非富即贵,你家是富翁呢还是有权?”
她回答我:“我阿爸生前留给我们一笔钱,生活还算过得去,但是我阿妈最注重我和妹妹的教育,所以我才被送来‘顶天学校’读书的。”
我心想这样说的话,她家也没有几个钱啊,用她阿爸生前遗留下来的钱,早晚坐吃山空。
张紫柔仰望天空:“你看,天上悠悠的白云像什么?”
我抬眼一瞧:“哎呀,我的阿妈,白云像棉花糖。”
她听了咯吱咯吱地笑:“那你摘一朵来吃啊?”
我笑了:“你傻呀,叫我摘白云,我会飞啊?”
公路上到处弥漫着我们欢快的笑声,就像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在叫。
风在吹,云在飘,美女在伴,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你们说呢?
哦,卖肉!卖肉!卖肉!
忽然,一个摩托车从我身边开过,车上一个染头发的年轻小伙,带着一个潮流衣裳的性感女孩。
小伙看见我开得慢吞吞的,就讥笑我:“喂喂喂,我说老兄,你怎么带女朋友玩耍的?开个摩托车这么慢?敢和我比一比快吗?”
小伙说完,车子像一阵风般开去,他回头一看,然后比了个‘鄙视’的手势给我。
我艹!敢鄙视老子,我跟你拼啦!
我说:“张紫柔,你坐好啦。”
她听不清楚,问:“你说什么?”
我‘唿’地轰油门,摩托车立马像一支箭射了出去,70码、80码、90码...。
张紫柔见我突然轰油门,吓了一跳,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
我和黄发小伙开车在公路上追逐,我知道这样很危险,可是,我不能让他鄙视我,人,活着,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而已嘛。
两辆摩托车在弯弯曲曲的公路上风驰电掣,黄发小伙的技术很好,我始终和他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
我超不了他,他也甩不掉我,我们就这样僵持不下。
张紫柔在我身后大声喊叫:“王德全,你给我停车!”
我充耳不闻,我想等我比赛赢了,我就会马上停下来。
张紫柔开始是勒令我停车,我不理睬,她便接着哀求我,我还是不理不睬,于是,她哭了。
我这人,最不能见女人哭,女人一哭,我立刻心软。
我渐渐把车开慢了下来,张紫柔也渐渐不哭了,她还是抱住我的腰。我们一路上再无言语。
我们开到了一个山谷下,接着便要开上山去,往上的这段公路,极是险恶陡峭,坡度落差很大,这一段路到处布满了减速带。
这样的公路车子很不好开,每前进一步,摩托车经过减速带的时候便一跳,张紫柔坐在车后面,她全身不由地往我身上扑了上来,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便依撞在我的肩膀上。
这样跌跌撞撞,她的身子不停地撞击我,撞得我的某一个部位‘胀大’了起来,她有好几次抱不稳,手滑了下来,一把抓住我那个‘胀大’的地方。
她问:“你这个是什么东西,像一根铁棍一样?”
我艹!这是男人的命根子,你让我怎么解释?哦,卖肉!
她见我不说话,她也不问了,我猜她后来她肯定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摩托车开到了山上的平稳公路上时,我偶然一回头,见她的脸红彤彤,表情娇滴滴的,像个羞答答的新娘子。
我说:“你怎么啦,脸这么红?”
她羞涩地莞尔一笑:“没..没什么,上这片山好费力气,好累啊。”
我艹!你坐在车上,又不是走路,你累个雀雀?
她要求停下来休息:“太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我把摩托车开到路边的一个草丛中停住,我潇洒一抬腿便地下来了。她也下来了,在下车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立刻上前去扶。
我触摸到她短衬衫下的手臂:“我艹!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啊?”
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嗯,天气很热,心烦气躁。”
么么欧!我问的是她的身体为什么发烫,她怎么去说天气去啦?为什么?她在回避什么?
难道?难道是她春心荡漾?所以身体才发烫?哦,卖肉!卖肉!卖肉!
她忽然一只手把眼睛捂了起来,我觉得好莫名其妙,于是问:“你干嘛捂眼睛啊?”
她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然后指着我的裤裆:“王...王德全,你的那个东西不听话,你看...。”
我低头一看,哇塞!好尴尬啊,我的‘小兄弟’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裤裆像一个帐篷。
我不好意思地说:“是..是..是啊,那..那个东西不听话...。”
“你等我一下,我去办点小事情。”说着我往树林里钻进去。
当我狠狠地撒了一泡尿之后,我的‘小兄弟’便软得像根面条。
我唾了一口口水骂:“你他妈的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就专门让老子出丑,你信不信那天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把你割下来喂狗,哼!”
我听别人说男人的那个东西,连狗都不吃。
于是,我又加骂了一句:“我艹!你再让老子出洋相,老子把你拿出来,放在木板上,剁成肉酱,哼哼哼!”
‘小兄弟’听到了我的严厉的警告,害怕地缩成一团,耷聋着耳朵。
我‘办点小事情’完成之后,我便昂首阔步地回来。张紫柔的脸还是红彤彤的,耳朵也是被火烧了一样地红。
她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含情脉脉,魅眼迷人。
我艹!我心想这妞肯定是发情啦。果然我错的不错,在我们继续骑摩托车回市里的路上,她乖乖地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背上。
我感觉她的身体就像一把,烧得我浑身滚烫。
她两只小手在我的肚挤眼上怀抱,然后向下摸索,我知道她在摸索什么,她肯定在寻找那根‘铁棍’。
于是,我说:“别找啦,‘铁棍’被我掉在树林里啦。”
她知道我说的‘铁棍’是什么意思,她唬了一条,两手急忙往后一缩,身子也跟着往后退。
她这样一摇摆,摩托车便开不稳啦,摩托车立刻像一头犟牛冲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