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岐扭头:“我在这里时间也不算短了,我也同样没见过你啊!”
黑袍男子急了:“不说算了。”转身又走,温岐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心想这人还挺有意思。
还没过一会儿,那男子又回来了,温岐看着他,笑道:“你对我就如此感兴趣吗?”
黑袍男子说:“谁对你感兴趣了,我是碰到我仇家了。”
他眼珠一转,趁温岐没注意,一把把温岐从树下拉了下来,温岐差点就没站稳!
黑袍男子:“大哥帮帮忙,事后必有重谢!”对着对面大喊:“我现在有帮手了!看到了没,这位可是我的得力打手,本来我还担心有点打不过你,不过现在有他在我可不怕了,哈哈哈哈!”
对面站了一个小毛孩儿,身后一条大长尾巴翘得老高,看着像狐狸或者狼之类的。他也大喊:“长风!有本事你别找帮手,不要脸,跟那帮神仙一样不要脸!”
原来这黑袍男子叫长风?
叫长风的一听立马就怒了:“别拿我跟那帮神仙比!你才不要脸!明明是你长未先跟我抢东西的,你好意思说我不要脸?”
听错了吗?肠胃???
“那东西本来就是谁抢得到归谁,我怎么不要脸了?你才不要脸!”
“你不要脸!”
“你不要脸!”
“你不要脸!”
“……!”
这一来一回的,温岐听的脑袋都大了,想悄悄离开,却被长风眼尖的拉住,非要让他给他们评理。
长风:“你说说看,是不是他不要脸!”
对面立马来了一句:“你不要脸!”
长风不甘示弱的怼回去:“就是你不要脸!”
如此美景,却要在此吵架,还如此幼稚!真是煞风景啊!
眼看又要进入到底谁不要脸的死循环,温岐立马打断他们:“先别吵了,能不能先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长风:“就是……”
大尾巴:“是这样……”
……
经过之前对自己残忍的对待,李恪的人类气息已经消失的只有出没有进的份了,所以吸收精纯魔气比之其他要方便许多,一是自古以来将死之人成魔就比较轻松,二是在自己弱的杯子都拿不起来的这种情况下李恪依然刻苦修炼,成功总是留给努力的人。
说是修炼,其实也就是躺在一个据红渊说是全魔界唯二魔气最重的一个山洞里。
李恪以前也看过关于成仙修炼之类的小说,里面说要修炼,不管修炼成什么,都是要经过很多困难,才能成功。
而他,只要躺在在这里就行了。
李恪指着眼前有巨大的石床:“真的只要我躺下就行了?你是认真的吗?”李恪怀疑的看着红渊。
“当然了,堂堂魔尊为你保驾护航,你怕什么?”红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着前方石床说:“快躺上去。”
李恪艰难的移过去,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吗?”
红渊想了想说:“保持心情平和就行了。”
……想象和现实差距真是大啊!
看着若有所思的李恪,红渊问他:“你在想什么?”
李恪躺在石床上说:“我在想,原来成魔这么简单啊!”
简单?!
红渊施法的手顿了顿,怒道:“简单什么?!你这样是因为本尊给你开了后门!再说你本来就是魔!若真的成魔这么简单,我魔界岂不是要人满为患!!!我们魔界门槛很高的好吗!”
红渊怒发冲天,李恪识趣:“哦!在下知道了!请开始吧!”
三个月后。
聚灵洞中,红渊一个收势以后,对石床上的李恪说:“本尊已经做完了该做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让你背的功法秘籍都背会了吗?”
李恪声音听起来终于不飘了:“会了。”
“那就行,虽然本尊给你走了后门,但轻易得来的终归不稳固,所以,我决定让你独自一人去神始森林接受历练,那是魔界魔气最重的地方,若你能从里面活着出来,你便是下一任魔尊!”红渊神情严肃。
“可是…我不想当魔尊。”
“什么?你不想当魔尊?那你想当什么?!当初你是如何说的!这么快就反悔了?”
“我想成魔是因为魔有长久的生命,而且阿岐是妖,我总不能成仙吧!”
红渊失态的用手指着李恪:“你你你你!原来你竟然是这样想的?魔尊的位子在你眼里还不如一只小妖??”
李恪:“好意思?也不知道是谁为了早日去找他的心上人却因为是魔尊被困在魔界不能出去而急得上火的是谁?”
红渊惊了:“你你你你你你你!……长兄啊!对不起了,我让他下辈子再回魔界吧。”
四周妖风四起,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李恪忙说:“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红渊眼神杀气弥漫:“去不去神始森林?”
“去去去!”
“当不当魔尊?”
“我想想……”
妖风又起:“嗯?”
“当!”斩钉截铁!
红渊微笑:“那你就出发吧!本尊送你,不用谢!”
“等一等!”李恪大喊。
“怎么?想反悔?”那口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威胁意味,李恪全然当没听见,他说:“好歹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此次出去,路途艰险,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我家阿岐。”
“所以?”
“我要先见他一面,再走。不然你就算再威胁我我也不去!”
红渊叹了口气:“去吧,反正不急于这一时。”
想到快要见到温岐,李恪开心的坐不住,说了一声谢谢叔叔就瞬间跑的没了踪影。
谢谢…叔叔……
这让红渊想起他以前还没被拐走的时候。那时候,小云沧最喜欢的就是他了,他整天粘着他,抱着他的腿软软的喊叔叔叔叔,如果忽略了在他腿上啃的牙印子和口水,小云沧还是很可爱的。
一处幽静民居里,一银白长发男子坐在窗边,窗户支着,窗外有一片魑魅花丛。他好似盯着花儿,却眼神空洞。
魑魅花用白骨做土,以灵魂灌溉,开的妖媚艳丽,也危险异常。但不论是哪一个,在那男子手下的眼中,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