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之间,她就被他抱在怀里,隔着她薄薄的春衫紧贴着他光洁如玉的胸膛,被他的气息、他的火热还有股淡淡的酒香紧紧包围。
慕容徽搂着她,俯身一吻,在她耳边低低笑道:“小爷不好男风,还是你留下吧。”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低低沉沉的带点轻浮,仿佛是细柔的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撩人心魄的魅惑。
文荷又羞又怕,登时涨红了脸,胡乱推拒着,结结巴巴说道:“……二公子,我、我也不好男风!”
“哈哈……”慕容徽忍不住大笑,他其实记性颇好,此时已经想起文荷之前的事了,觉得这丑丫头真是有趣,心里微微有些欢喜。
他笑嘻嘻亲了亲她的唇,紧抱着她大步走回内室,将她往床上一丢,脱了自己最后的蔽体之物,然后连扯带拽的要脱她的衣服。
他不是喜欢什么四王子吗?他竟然来真的!混蛋,原来是个双性恋呀!文荷吓得只想哭,她对美男子就是叶公好龙,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啊,何况这人还是慕容徽这个可怕的家伙。
她一边拼命躲闪护着衣服,一边带着哭腔哀求:“二公子,丑丫头不愿为妾,您答应过的……您放手……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你放开……”
她一碰到他光溜溜的身体,慕容徽就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呼吸越来越重,心里越来越急躁,见她不听话更是暴躁起来,使劲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过是个奴婢,我是你的主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须对你讲信义!”
文荷的心猛然一寒,她惊愕的瞪着慕容徽,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这一年,她在慕容家过的很自在,范先生和弄墨他们对她很友好,她潜意识里还以为她是个打工的,干活拿工资而已。直到此时此刻,听了他不屑的冷语,文荷才屈辱的意识到,她此时,是个无权无势的丫头,性命荣辱全在这人的掌握,他把她当做他的私有财产,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
慕容徽掐了掐她的脸,剑眉一挑带着杀气,恶狠狠的道:“你想死吗?竟敢这样看着小爷!你自己脱衣服下来。”
文荷不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身体也禁不住颤抖,没有道理可讲,慕容徽根本就不把她当人,她不敢再拒绝,不敢惹怒这个人,因为她还不想死!
“二公子。”文荷苍白着脸,勉强笑道:“是丑丫头错了,丑丫头自己脱衣服。”
她推开他,褪了鞋袜,在床上轻轻的站起身,微微仰脸忍住将欲流出的泪水,身姿挺直秀美,亭亭如莲。绣带轻分,罗衫暗解,她脱衣的姿态美丽的如同跳舞。事实上,文荷此时的心情,和前世跳天鹅之死一样的哀伤难过。
慕容徽半躺在床上,随意的舒展着玉雕似地的美丽身体,脸色难看的看着她,随着一件件衣服飘落下来,文荷洁白美丽的身体渐渐呈露在他的眼前,青涩而娇柔,纯洁而妩媚,娇美的仿佛含苞待放的白莲花。
慕容徽呼吸几乎停顿,一双凤眼盯着她美丽的身体舍不得离开,明明这丑丫头还不如他好看呢,可他怎么越看她越是想看……慕容徽情不自禁的一扯她,文荷登时摔倒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抱了。
慕容徽翻身压着她,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厮磨纠缠。他眼神灼灼又带着分好奇,轻轻摸着她纤长优美的柔颈,慢慢下滑,滑到她胸前柔嫩的花苞,他顿了顿,忍不住捏了捏一团娇软滑腻。
他没轻没重的,文荷痛的“啊”了一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羞辱悲伤,呜呜哭了起来,眼泪仿佛是绝了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慕容徽忍不住瞪大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喝道:“你哭什么!真是晦气!”
文荷愈发感到屈辱,气怒攻心,哭着挣扎着,使劲的推他,骂道:“慕容徽,你滚开,你这个混蛋!你滚开……呜呜……我宁愿去死……我就是想死……你滚你滚!”
慕容徽也怒了,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又用力一捏,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该死的丑丫头,你就是想死,也要先伺候了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