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能笑的那么“灿烂”了,握了握粉拳,席闻心,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害怕与退缩,只会加重他折磨你的兴趣,你该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随便拿出一套来穿上,红色的蕾丝,比光着身子还要诱人。
不给自已犹豫的时间,她开门走出去。
郁墨染靠躺在床上,双臂松松的搭在身上,紫蓝色的丝绸睡衣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精壮的身躯的,绿眸注视着她,渐渐幽暗,他邪魅的对她勾勾手指,蛊惑的声音流淌而出:“过来。”
心里尽管打着鼓,席闻心还是无畏的走了过去,躺到他身边。
“我有让你躺下来吗?又或者——想让我为你服务?”郁墨染侧身,靠向她耳畔,低沉的声线无限撩人。
电流自体内流窜而过,席闻心咬了咬唇,对他似妩媚的勾笑:“开始吧!”
“这么想要得到我的种子啊,也对,这项任务可是老爷子交代下来的,你必须完成才行,要不然,你在郁家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郁墨染忽然抽身,平躺在床上“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种子是你要的,你自已来取。”
让她自已取?她怎么取?他这不是存心刁难她嘛。
“今晚你没兴趣的话,那改天吧。”席闻心拉高被子,盖在身上。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今天你若放弃的话,明天我就告诉爷爷,说你不愿意跟我造人。”郁墨染威胁道。
席闻心看向他:“你到底想怎么折磨我,你就明说吧。”
“如果你能勾起我对你的兴趣,我今晚就能让你怀上。”郁墨染信心十足。
“好,你说的,男子汉一言九鼎。”如果这就是他给她出的难题,她是不会退缩的,她利落在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
郁墨染的呼吸一窒,腹部一阵紧绷。
席闻心嘴角露出初战告捷的笑意,解开他的睡衣,她低头吻住他的唇,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搅拌,双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唇慢慢的离开他的身体,配合着手部的动作,一路向下游动着,一直到他的腹间,又慢慢的上去。
郁墨染按住她的头,向下压去……
她的脸顿时变色,抬起头来:“不是说让我自已进行,你为什么要动手。”
“席闻心,你就这点技巧?想要我的种子,可没有那么简单,拿出你的十八般武艺来!”郁墨染现在已是欲火焚身。
他想让她怎么做她明白,席闻心咽了咽水口,心里有些害怕,真的要这么做?不做的话,前面表现的一切全都前功尽弃。
这没什么,夫妻之间很正常的,她舔了舔唇,给自已加油打气。
“做不了就下去,别浪费时间!”郁墨染被她舔唇的动作弄的近乎要疯了,只能用激将法激他。
“谁说我做不了,就怕你吃不消。”一股作气,席闻心俯下身子,把唇凑近。
郁墨染感受到她的气息逼近,呼吸更是深沉,绿眸荡漾着一池的春水,他快要被逼疯掉了。
不行,她做不到,她得想办法,尽管结束掉。
机灵一动,她张口去。
“啊——”一阵刺痛,激的郁墨染欲望全消,一把推开席闻心,他坐起身子:“想咬断我吗?”眸中风雨欲来。
席闻心不紧不慢的坐起来,用手背抹了一下唇,微笑:“对不起,我学艺不精!”
看她笑的多善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她觉得咬的还不够重。
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狠毒。
他缓缓的抬起那似要杀人眸子,笑意灿烂的让人犹如被拨了冰水:“席闻心,这可是你先挑起的战火,放心,我会慢慢折磨你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讨厌一个人的时侯,做什么都是错。”席闻心无辜的笑笑,他不用折磨,她已经在地狱了。
“说的对!从现在起,无论你多努力,也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现在给我滚下床去!”郁墨染痛的紧,没心情陪她慢慢耗。
“这是我的床,我有权利睡在这里,如果你不想见到我,可以到别处去。”席闻心睡在枕头上,拉高被子,闭上眼睛。
房间里没了动静,过了一会,郁墨染穿起了衣服,摔门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震碎了她的心房,宁静的脸上,泪水静静的淌在枕头上。
她很想他躺下来,哪怕是背对着她。
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回来,她无事可做,早上在庭院里,一坐可以坐几个小时,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了。
“他们近来关系好不好?”郁远山吃过药,随口问问。
“少爷已经很多天没回来了,少奶奶就每天无所事事呆在家里,也没去管少爷。”管家如实回答。
“哎,这样子可不行,”郁远山担忧的叹气,想了想,说道,“你忙我去叫闻心过来。”
“是,老爷,我现在就去。”
管家在花园里找了席闻心,带她来到郁远山的房间。
“爷爷,你找我?”席闻心站在床边,恭敬万分。
郁远山对她慈祥的笑着:“好,明天就要公司报道吧,职位我来安排”郁远山高兴的点点头。
第二天,席闻心去公司,心知爷爷会将她安排在能每天接触到郁墨染的地方,但没有想到,会成为他的首席助理。
站在他的办公桌前,郁墨染脸上狰狞的笑意,简直可以将她撕成碎片。
“与其对我吹胡子瞪眼,不如回家自已跟爷爷说,拒绝我当你的首席助理。”席闻心与他平视。
“你别以为爷爷对你好,就可以无法无天,在公司可是我说了算。”郁墨染眸底的怒气更加狂妄,最讨厌她将爷爷摆出来压他,对,老爷子的命令,没有人敢反驳,也包括他。
席闻心得体的微笑,恭敬的一欠身:“是的,总裁,随时听侯您的指示。”
“非—常—好——”郁墨染发狠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来。
窗外的烈光,洒落到他们的身上,她面朝着光,依旧坦然处之,他背对着光,满身的戾气,似要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