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席闻心果断的跟他结束谈话,转身就走。
“等一下!”面具男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
“嘶——”,同一个地方,伤口第两次裂开,席闻心的脸色瞬间惨白:“放开!”
“你怎么了,我只轻轻的拉了你一下,你没这么脆弱吧!”面具男放开,觉得她不对劲,痛成这样,莫非她身上有伤?
席闻心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继续走。
面具男上去拦住她:“你怎么了?”
席闻心捂着伤口走向一边,他又挡到那边,她走到另一边,他又挡到另一边,总之,不让她过去。
“先生,你想怎么样?我现在要回家,请你让让好么?”她无力的说道。
“除非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就算有,也不管你的事,请让开,不然我报警了。”席闻心的口气强硬了起来。
面具男看了她一会,没有让开的意思,仍旧问:“你怎么了?”
“不管你的事。”席闻心憋着怒气,清冷的说道,快速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手臂不小心从他的衣袖上擦过的。
她快速的逃离现场。
面具男皱起了眉头,注视着她的背影,星子般熠熠生辉的眸,微微的眯起。
转眼间,看到袖子上的一片殷红,眼中一阵的错愕,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眸中满是痛楚,手指颤抖的沾起那些血,一瞬间,仿佛那血是从他指尖掉下来似的。
席闻心一口气跑去很远,看他没有追上来,才停下脚步,站在路边等计程车。
一连红色的计程车自左方缓缓的开到她的身边,她开门坐进去,背后,一连黑色的跑车正无声无息的接近,在她坐进去的那一刹那,跑车里的人,看清她的脸,等她坐到里面之后,那跑车早已经开过去了。
她怎么会来的?
回到家,席闻心快速的上楼,衬衣已经湿透了,一推开,房门,就看到郁墨染坐在欧式的沙发上,看着她。
“去哪里了?”他悠悠的开口。
席闻心微怔,今天他怎么会想到回家的,可真是难得一见!
稳定心神,她从外面走进来,淡淡的回答:“没去哪里,就是到处走了走?”
“说的具体点。”郁墨染眨动着有丝妖异的绿眸,纯白色的晚礼服,让他看上去,犹如王子般高贵,像如此这般优雅沉静的坐着,竟像是一副唯美至极的画,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
“可以!但能不能让我进去换件衣服?”席闻心平心静气的说道,刚被那面具男用力一扯,现在肩上一定血肉模糊。
“为什么需要换衣服?”绿眸内快速的闪过精光,他的眼神变的危险,如狼似虎。
他眼神突如其来变化,让她觉得莫明其妙:“我伤口不小心裂开了,衣服上面现在全是血,我想去换下来,这样解释,你清楚了吧。”
“你没回家,不是应该去医院了嘛,既然包扎好了伤口,没有碰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裂开的,给我解释清楚。”他质问,语气强势。
回想起那个魔术师,明明没什么,可席闻心也觉得心虚,她的身体绷紧:“被…被人撞了一下?”
“被谁?男的女人?在哪里?怎么撞的?不许想,立刻回答!”郁墨染徒然怒吼,优雅美好的王子,瞬间变成暴君。
一连串的逼问以及怒吼声,让席闻心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要编造一个谎言,也需要一些时间,她皱眉,用最快的时侯想了一个借口:“我…”
“不用说了,你的表情已经全部回答我了。”
席闻心只犹豫了三秒,郁墨染就知道她在编织谎言。
郁墨染从沙发上站起来,踏着浑然一体的霸气来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让我来猜一猜,你去了哪里,怎么受的伤?”
“你知道?”席闻心心想,莫非他刚才看到了?所以才会特意回家的?
她的眼睛直了一下,而后冷笑起来,她说呢,今晚怎么会破天荒的回来,席闻心,你难道还指望他来关心你的伤口么?别做梦了!
“看来你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今晚你去了慈善晚会,但是你并没有进去,什么叫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你认定我不会想到,你会跟他在那边见面,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又一次在我的眼皮底下做这么下贱的事,”郁墨染自信的说道,眼里透着死亡的气息:“跟情郎幽会的滋味怎么样?亲热的时候把伤口给弄裂了?你该叫他温柔点,别这么粗暴嘛。”
席闻心听完,呆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郁墨染,你的想像力很丰富。”
“还想狡辩么?江斯耀——,他今晚也有去慈善晚会。”郁墨染说的极轻极柔,薄唇间,绽开狰狞的微笑。
席闻心震惊的看着郁墨染,江斯耀去了那个晚会?这么一想上次在迪拜他也在,难道,,,魔术师是他?!!
她抓住郁墨染的手臂,紧张的问:“他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慈善晚会上面需要戴面具么?或许有表演魔术?”她想要得到答案,非常想知道。
郁墨染眯起眼睛,目光变的深邃危险:“席闻心,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今天江斯耀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是银色的么?”席闻心不顾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眼神中杀气有多重,她现在只想证实那个魔术师究竟是不是江斯耀扮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江斯耀,魔术师,席闻心,你究竟有几个情夫?”郁墨染手腕一翻,掐住她的脖子:“还是说,你从我身上得不到种子,就想给郁家带个野种回来?”
他心中的怒火翻滚着,幻想着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抚摸过,占有过,他的绿眸由浅绿变成了暗沉的墨绿色,手劲也逐渐变大。
“咳…郁墨染,你松开,松开!”她要被这个男人掐死了。
“席闻心,你怎么可以背叛我,谁给你的权利。”郁墨染拉紧她,天神般俊美的容颜,近乎失去理智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