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我展现出了老职员的关爱与呵护。
“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天天就晓得上!除了上班,上网,就是上床!有没有点脑子!”听了她这话,我更郁闷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好端端地对我发火干嘛?再说了,上班上网和下半身有什么关系?
当然,身为一名有素质又热爱女性的青年,我压着怒火,亲切地回复,“我该怎么帮你?”
“帮我?呵呵,好啊,XXX小区楼下等我。”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心想,她怎么这么大的火?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不管前方是个什么套,立马就拦个的士赶往林月月所述的地址。
下了车,我看见林月月穿着一件女士衬衣还有一条深蓝色牛仔裤,曲线动人,确实身材好,一丝晚风拂过,拂起她那一缕缕发丝,甚是唯美,颇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韵味,准确的说是,异性吸引力。
没敢多看两眼,我就急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发这么大火?”
林月月双手插在胸前,笑容满面,也不回答,我怎么感觉渗得慌,又问道,“别这样,我哪里得罪你了?该不会要绑架我吧?”
虽说我是开玩笑,但还是谨慎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瞥四周。毕竟,这可是大半夜,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老妈说的奸【和谐】杀案。
“找个地方,陪我喝两杯,如何?”林月月扶了扶镜框,笑道。
“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啊。”我当时估计是脑子抽到了,说出这么一句禽兽不如的话。不过好在,她替我挽回了局面,摆了摆手笑说,“扣一天工资,领不到这个月的全勤奖励而已,走吧,我有些事要和你好好讨论。”
说完,她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便走到了前头。
我算是明白,今晚肯定要出事,正想着怎么离开,毕竟程序员这工作,确实累人,到了晚上就想睡觉。但很快我又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妈的,智障啊,男人女人独处,这么晚还能讨论什么?一女人都不怕,我一男人怕什么?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便跟上她的脚步。
来到了一个路边烧烤摊,林月月找了个空桌子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随即对着老板非常礼貌地说,“老板,来一箱麦之初。”然后又点了不少吃的。
我心想,这妞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该不会是被人甩了吧?其实我一直觉得她是个有男友的女人,毕竟,她很少与我们这些同事一起去吃饭什么的。
正在我愣神思考的时候,她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叫你出来,你怎么还忧心忡忡,该不会是怕我吃了你吧?”
“没,没事,可能有些困了吧。”我随口说了句。
“这么快就困了?到时候,估计就不会困了。”她的话里带着一种尖锐的嘲讽气息,听上去特别不舒服。
“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说起话来,像个怨妇一样。”我也不和她客气,因为她给我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我背叛过她一样。
简直是莫名其妙!
“怎么了?呵呵,没怎么。陪我喝酒吧。”林月月整个人突然变得阴冷了不少。
“恩,行,陪你喝。”我瞟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有些可怕,可怕到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能不能光明些,现在可是大半夜。
其实我特别喜欢大半夜出来吃夜宵,周围比较安静,出来的人也大部分是忧伤的青年,兴许还能找到共同话题,痛快聊一宿就睡觉,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我们也好聚好散,开始工作。但是今晚,我觉得,肯定不简单。
“吃啊,发什么愣。”林月月现在的形象和公司里完全不一样,我就纳闷,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当女汉子吗?
“恩,吃。”我拿了一串牛肉吃了一口,又开了两瓶酒,“来,喝一杯,忘了所有烦恼!”
她突然笑了一下,也不说话,拿着酒瓶和我碰了一下,便咕噜咕噜往肚里灌酒。
这是要吹瓶子啊!我也不能输了气势,卯足了劲儿喝,见她停了下来,我才停。
“是你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吴大力吧?”我愣了愣,也不避讳,点头答道,“恩,怎么了?”她摇了摇头,嘴角挂着苦笑,“没什么,就一人渣而已。”
吴大力是人渣吗?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自从吴大力找我要了林月月的QQ号后,我经常看到他对着电脑屏幕,发淫笑。再结合林月月此时有些阴森的情绪,我倒是猜到了些什么。
当然,我也没多嘴,既然林月月来找我,肯定会和我说,只不过早晚的事。
“其实男人和女人都一个样,都是贱胚子。”说出这话时,她脸已经红了,眼圈红了,不知是不是哭了,满嘴的酒气,一共十五瓶酒,她喝了九瓶。
“想开点,不管再怎么难受,还不是要擦干眼泪工作?”我看着有些同情,不免安慰一番。
“陈强,你发生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她一手托着下巴,两眼透过镜片,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带着几分好奇的笑意。
我觉得她十有八九是醉了,也不和她隐瞒,直言道,“高中的时候吧,具体时间段我也记不太清。”
“哟,挺早的嘛,那和我差不多,我高一,你肯定没我早,嘿嘿。”听了这话,我猜她肯定醉了。
但下一刻,她又哭了起来,“我是不是很前卫,很让人佩服啊?”一边说着,一边流泪,但脸上却始终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刚忙抽了几张纸,帮她擦眼泪,“别说了,先擦干净吧。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通常来说,接下来的剧情有以下几种。
最为智商拙计的是,我真的送了林月月回家,然后一个人独自回家洗澡睡觉。
最为峰回路转的是,我送她回家,顺便睡在她家。最为欲哭无泪的是,她拒绝我送,要独自回家。
最为喜闻乐见的是,她拒绝回家,我便邀请她去XX酒店进行更深入的探讨,不然浪费了这么多酒精的特殊效果。
最为机智的是,借口说打不到车,就住附近酒店,然后又很正直地辩解晚上什么都不干,结果第二天醒来,看着赤裸裸的她,说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就万事大吉了。
当然,还有一种,让我万万没想到,便是以下剧情。
“回家?还回什么家啊?你也别装了,从一开始你就猜得到吧!还以为自己是学生呢?”林月月白了我一眼。
“额,好吧,我找个附近的酒店。”当时的我,其实有些羞涩,当然,不想干些什么,那绝对是骗自己顶起的帐篷。
我清楚记得,高三暑假,我发生最后一次关系后,便再没有这方面的演习,这些年来,基本是施展左右互搏十打一的大众招式。
付了账后,我扶着她走向一条通往极乐世界的道路,须臾之间,我不禁思考,接下来,一百零八式到底该用哪式,但很快,我又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傻逼,毕竟这种东西,生疏再久,上了战场,还是能瞬间找回感觉。想到这里,我就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