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酒吧。
杨旭东依然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说杨情、说自己、说现时的杨家,这时的杨旭东就像个孩子。
胖子多数只是听,偶尔也说上一两句。
当胖子吸完第十只烟时,杨旭东才发现自己过于兴奋了。于是他把话停住,又开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胖子发现自己这个后辈还真有点可爱,笑了笑道:“怎么不说了?”
杨旭东答:“怕老祖宗嫌烦。”
“也对,别把话都说完了。今年你有七十八了吧!”胖子问道。
杨旭东中规中矩地答:“谢老祖宗挂念,旭东刚满七十八。”
胖子沉默一会道:“已是古稀之年了,这辈子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杨旭东沉思了一会,随后一笑:“足了,杨家有您两位老祖宗在恐怕没人过的不满足。就算现在走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就算不能看着杨情成长有点缺憾。”
胖子点点头:“人生总有遗憾,不管是死去地还是活着地,也不管是那芸芸众生还是九天神仙。”
胖子说的伤心话也是实话,的确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杨旭东不敢接胖子的话,身为杨家上代家主还是知道胖子的一些辛密地,于是两人一阵沉默。
“这次来就别那么快走了,明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看看能不能在她那拿些药,让你多活几十年。”胖子轻声道。
服一些药,寿命多几十年,这话从胖子口中出来是云淡风轻,但听在杨旭东耳里无疑是重于泰山。
对一个老人来说什么最宝贵?不是金钱、也不是权势,而是一份健康、一些时间。
杨旭东激动异常,他再次跪向胖子,可惜仍没如愿。不管有人没人,胖子都不希望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向自己下跪,尽管对方是晚辈。
胖子起身,拍了拍杨旭东的肩膀,开个小玩笑:“别那么激动,吓出个心脏病可不好,你的日子还长呢。”
见杨旭东依然拘谨,胖子又道:“随意些,别那副窝囊样,拿出当年我们见面时的气魄来。二叔怕见你们就是因为受不了这副孙子样,这样下去以后我也不敢见你们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杨旭东对待胖子的态度是该做些变化了。好在杨旭东也不是个食古不化的木人,他早年留学西方还追过潮流。
杨旭东也说了个俏皮话:“当年年少轻狂嘛,再说说孙子那是便宜了我们。”
胖子点了点头,还是较满意杨旭东的表现:“和你弟弟杨旭飞比还是差些。不说这了,去拿瓶红酒,我俩喝一杯。”
杨旭东边走边说:“他从小到大都野,要不大祖宗怎么会看上他。”怎么听来这话中有股酸味。
杨旭东匆匆拿来红酒还不及开启,酒吧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杨旭东皱眉,然后看了胖子一眼,发现胖子依然淡然也就没说什么。
这喧闹声胖子也听见了,甚至他还知道这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那等小事实在引不起他的兴趣。
杨旭东坐下后刚给胖子到了一杯酒,酒吧外就匆匆进来一人。
那人进来时刚好遇见杨旭东给胖子倒酒,这让他一呆,那表情比遇到外星人好不多少。好在也就吃惊那么一下,随后便低着头站在杨旭东身旁道:“老爷,外面来了百十号人,说是要进酒吧砍一个胖子。我刚才报警了,不过好像用处不大,警察说他们就到,不过听那口气好像没把这当回事。刚才闹事的人还说了,说这带头闹事的是政法委书记的公子。现在我们的人正在跟他们对持。”话到这就完了。
杨旭东听完后感觉这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冲,要不是这会是坐着怕是会站不住了。
“你们的枪是用来做什么的?给我拔枪,通通把他们给我打残了。”杨旭东怒吼。
杨旭东的这声怒吼吓坏了来人,他跟杨旭东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杨旭东发这么大的火。说发火还是轻了,这简直是在下狠下杀手啊。来人现在不禁的揣摩着胖子的身份,胖子究竟是什么人,老爷竟然会为了他不惜打残百人。
“还不快给我去。”杨旭东见来人在那发呆又是一声怒吼。
“别急,这事我们不出手,还是依法办事吧!”胖子出声了。
杨旭东一听也呆了,老祖宗是怎么了,别人都欺上门了还这般大量,这高人就是与众不同啊。不过静下心来一想,也对,谁说官家出面就不比自己下手来的痛快。
“电话。”来人慌忙把电话递给了杨旭东。
“小余吗,我杨旭东啊,我在上海风云酒吧啊,现在酒吧门外有百十号人要砍我家人呢,哈哈,还是劳烦你出面下,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吓了哦。”杨旭东拿起电话轻飘飘地说几句话就完了。
电话那头是上海警备司令部的司令员,这位年过五十的司令员在拿起电话听见对方称呼他为小余时就敢忙把姿态放低。再听来人自报了家门,那姿态就变的更低了。接完了电话后,这位余司令员是大口的喘着气。不由得他不喘气啊,要是杨旭东在上海出了一丁点事,那么他这个司令官就到头了。
“警卫员,马上去给我安排三辆直升机,并且通知反恐小组出勤,要快!”
PS:这样的内容不好写了,现在到处需要和谐,不敢往深处写了。风过后再来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