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天上人家小区门口。
“六哥,刚才多亏有你要不非挨揍不可,晚上下班富豪大排档算我的了。今天也真够倒霉了遇上个这么霸道的住户,不就让出示下证明吗,差点挨打,真不拿我们保安当人看。什么玩意,开个破奔驰估计也就是个暴发户。”保安甲向保安乙抱怨。
“你小子小声些,让队长听到了准抽你。你知道这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吗?非富即贵!上海市局陈局长知道吗?那可是天大的人物,不过就他搁在我们这小区不算什么,这样说你就知道咱小区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了吧。你小子下次学着点,检查归检查,千万不要再往人家车里看啊,要是再看挨抽也是活该。六哥看你是老乡才照顾你,请客不请客的免了,出门在外赚些钱不容易,还是往家里多捎点吧。”保安乙的话有些感慨。
保安乙的话很让保安甲感动,他正想说些感谢的话这门外又来了一辆大奔,还是工作第一赶忙一个敬礼,检查通行证。
待检查完毕退到一旁准备和保安乙谈天侃地,保安乙没有搭理他,保安乙自言自语了一句:“怪了,今天遇见两辆生车了,没听说过这几天有新住户啊!过会问问队长去。”
其实保安乙想的没错,这几天小区内的确是没来新住户,因为有小区通行证的不一定是小区住户。
刚才前面一辆奔驰商务车坐的是狙击胖子的那些狙击手,后面一辆奔驰轿车坐的则是游魂。
奔驰轿车上坐有四人,除了司机外其他三人都在闭目养神。
“真是好手段,躲到这高官云集之地了。”副驾驶坐上的中年人缓缓开口了。
“那还用说,躲在这里谁敢查啊!”司机接道。
“少城主怎么说?”后坐的一人问。
“生擒这些人包括他们的幕后。”副驾驶的中年人回道。
中年人过会又继续交代:“大家小心办事,这里有些官员配有警卫别惊动了他们。”
“放心吧,收拾几个毛贼而已,惊动不了任何人。”司机道。
“小江,我说你怎么老这般自高自大,那是几个毛贼吗?那是五个国际超一流的枪手,这窝点里还有什么些人我们都不清楚,你怎么就敢这么轻敌?现在你给我放机灵点别把事办砸了。”中年人教训司机。
司机也惧怕中年人,被训不敢还嘴,一直点头称是。
小区里,十七号别墅。
五位狙击手排成一排弯着腰对着一位老人。
老人面色红润、三缕白须,冒然一看一副仙风道骨,可惜那双眼睛过于阴沉,以致败坏了整个形象。
“失败了?我没有说过失败了就别回来吗?”老人的声音充满了寒气。
五位狙击手在老人的声音里不断的颤抖,这五位狙击手只有一位是亚洲人,回话的也是亚洲人:“尊者息怒,点子实在是扎手,下次我们一定不会失手,望尊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老人笑了:“还有下次?知道主上培养你们这些人的不易吗?扎手?不扎手需要你们出动吗?”
老人这一笑让五位狙击手‘扑通’一声跪下了,这五人跪下后不断的磕头,嘴上不停地念:“尊者饶命!尊者饶命!”
老人看到这五人的表现脸上闪过一丝满足感,随后他‘哼’了一声咬牙道:“念在培养你们不易,这次就放过你们,不过你们可要把今天这事给我咬死了,就是主上问起你们也不能说,你们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谁要是说了出去了,我会让他生死两难。”
当老者说到生死两难时,跪在地下的五人好像想起来什么,那颤抖的就更加厉害了。
“我们发誓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露今天此事,要是有违誓言甘愿尊者惩罚。”一听老者肯放过他们,五人当下就发誓了。
老人见五人发誓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就连那声音也温和了许多;“起来吧,这路上没有被人跟踪吧?”
五人随即起身,回话的还是那个亚洲人,也许五人中就属他最机灵吧:“回尊者,没有人跟踪,小的五人见事不妙就退了,那点子连我们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哼’跑的倒挺快的嘛,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老人道。
亚洲人当下便把刚才伏击的事说了一遍。
老人听后进入沉思,好一会才道:“高手啊,一定地境满阶高手,此事一定要禀报主上,我倒要看看这轻武器专家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人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知道该和主上怎么说吗?你们如实报上,说信虽已找到但取信的那些人全死在一个地境高手手上,至于这次行动......。”
“什么行动?我们都不知道啊!”亚洲人赶忙抢道。
老人十分满意这些人的乖巧,他点点头继续道:“此处已不是我们的藏身之地,我们得赶快换地。”
亚洲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尊者,小的怎么感觉此处很安全啊,知道我们在这只有那位副秘书长,那人可是您的忠实信徒,一直等您指点迷津呢,我看他无论如何又不会说出去。”
老人摇摇头:“这个副秘书长是个有头脑的人,知识份子是没那么容易被那些小把戏迷住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想当年坏我们一贯道好事的就是这些知识份子。”
“还是尊者英明,小的这些人就是笨,想不了尊者所想。”亚洲人对老人大拍马屁。
“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那点小心思就给我收起来吧,只要你们好好的给我办事,这年底的考核绝对过的去。”老人对马屁还是有些免疫力。
听到老人这样说五人全都大喜过望,赶忙示诚:“誓死效忠尊者。”
老人见自己又收拢几个手下心里很是得意:“别嘴上说说,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的忠心吧,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走。”
四位枪手在老人的命令下去收拾东西了。亚洲人还在老人跟前,他问道:“尊者,那位副秘书长要不要?”要不要什么没说,不过他手上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老者看到他的手势阴森森地笑了,他正想开口时突然脸色一变:“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