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有尊严,不过非主流的尊严是扭曲地。
“喝酒吧!那饮料会把嘴淡出鸟来。”吴姓少女把一瓶啤酒推向邵箫云。
邵箫云面无表情地道:“饮料好。”
“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哦!”吴姓少女含笑道,不过那笑中带着狰狞。
邵箫云不想容忍了,但也不想跟一个思想混乱的人计较,当下她起身道:“你们玩好,我先走了。”
跟邵箫云同桌的几位同学都是同一个宿舍的姐妹,她们自然与邵箫云同进退。其实她们早想走了,正常人要面对一群非主流绝对是一件痛苦的事。
事情到这已经算是吴姓少女占上风,毕竟把人给逼走了。
吴姓少女见邵箫云她们要离开也没说什么,她貌似在这场无谓的斗争中赢了。
走吧!走吧!留着只有互不对眼。
见邵箫云她们要走,薛小朋还出言挽留了见句,怎么说也是同学一场。不过客套话始终是虚的,在薛小朋的语言里听不出有什么诚意,毕竟他的目标是杨情而不是邵箫云。
有人不想邵箫云就这样走。
“喝了酒再走吧,这点面子不给吗?”说话的是杨情,其实杨情比吴姓少女还要野蛮、还要不讲理。
邵箫云不想搭理,更不想浪费口舌。
“薛哥哥你看嘛,她不理人家。”杨情脾气很大,对邵箫云的表现是怒火丛生,不过她比吴姓少女要聪明多了,懂得利用别人来出头。
要换是吴姓少女说这话,薛小朋肯定不理。杨情不一样,杨情是薛小朋想钓的鱼,钓鱼要有鱼饵,而薛小朋的鱼饵是男人魅力。
薛小朋认为男人的魅力应该是,钱多、势大。钱多杨情是见识过了,势大还没,现在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说实在话薛小朋对邵箫云有点悚,他也不想把邵箫云怎么样,就尽量把话说的婉约些:“箫云,大家都是朋友嘛,既然别人都喝了也就不差你一个了,还是喝了再走吧。”
对薛小朋的话邵箫云如同未闻,她抬脚就走。
这下薛小朋的面上很难看了,原以为邵箫云就是不喝也会找个理由,随着这个理由自己也好找个台阶下。可没想到邵箫云却是这样干净利落地剥自己面子,难道她就不知自己是市委书记的公子吗?难道她不知道上海市的公安都要听他爸的吗?难道她不知道上海道上的人物见到他都要叫声‘薛少’吗?
“姓邵的你要是不把这杯酒喝了,我敢保证这上海你是呆不下去了。”薛小朋寒声道。
邵箫云刚迈出的步伐停住了,从背后看那瘦弱的身躯有些颤抖。
“箫云你就喝吧,别和他们一番见识。”邵箫云的几个姐妹吓坏了,她们当然知道薛小朋是什么人,这劝说邵箫云也是为她好。
邵箫云没有回头,“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话中无奈的意味显然。
“逼你妈逼,薛哥请你喝酒是看的起你,别给脸不要脸。”说话的是薛小朋的一位朋友。
邵箫云再听完这话后明显的颤抖地更厉害了。
猛地邵箫云身上爆发一股摄人心魂的气势,这股气势把她身边周围的人惊地不得了。这是一股什么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气势,就好像突然之间有股惊涛骇浪朝自己迎面扑来的感觉。
随后还不到一秒中,这股气势消失了,这很让人怀疑自己的精神刚才是不是出现问题产生幻觉了。
这股气势过后,伊婉卿用吃惊带询问的目光看着胖子。胖子没有看伊婉卿,他看那邵箫云进入了沉思。其实胖子的震惊比任何人都大,他感觉这股气势中有一种东西在呼唤着他,并且使他热血沸腾。
邵箫云回过身来,拿起酒皱着眉喝了下去。
邵箫云皱眉时有一股别样的风情,也是动人心弦。
酒已喝完,不过事还没了,刚才骂人的那位非主流又说话了:“晚了,刚才那是敬酒,这会喝的是罚酒,现在要喝就喝三瓶,不然‘嘿’‘嘿’。”话没说全,不过威胁的意思了然。
另一位非主流接腔了,说话阴阳怪气地:“姐姐要是不想喝也行,不过那要陪弟弟玩玩。”显然这位是动色心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面子同样是相互捧的,有些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总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为乐,这些天生贱骨头的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
两位口出狂言的非主流报应到了,因为两只啤酒瓶砸在这两人的头顶上。
动手的不是邵箫云而是胖子,胖子为什么会动手?这原因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只感觉热血沸腾,鬼使神差的就出手砸人了。这是极其不正常、不可思议的事,胖子从来没有不能自控过,就连当年发生那等大事他也没失去理智。
其实现在胖子也不是没有理智,他不过是有些冲动。
胖子在砸完人后还含笑地看着那些惊呆的人。
也许一秒钟,或者两秒钟,薛小朋他们一桌人回过神来了,望着倒在地下头部还在不断喷血的两个人,女人们爆发出一声惊天般地喊叫。男人们则没有那么没用,像薛小朋之类的人多少也经过一些阵仗。
回过神来的薛小朋和他的另外一个朋友当下也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往胖子头上砸,又是两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不过随后倒下的人是薛小朋和他的朋友。薛小朋和他的朋友在昏迷前的那一刻在想,胖子明明已是空手这砸他们的酒瓶是从何而来。
胖子砸他们的酒瓶当然是从桌子上拿来,胖子绝对不会凭空而生酒瓶,不过凭胖子的速度从桌子上拿起酒瓶就像是凭空而生酒瓶。
胖子砸人基本上没有用什么力气,不过就是这样也使被砸的人脑袋开花。酒吧的地上又多出两道出血的喷泉,女人们更是尖叫连连,酒吧也乱了。
不少人如狼似虎的向胖子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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