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背后的大山,陈刚叹了口气。
要是能上神女峰就好了,那里是原始森林,肯定能挖到名贵的中药材。
好药材能卖大价钱,说不定可以凑出爷爷的手术费。
可惜这双该死的腿用不上力,视力也不行,山脚下挖出来的东西不值钱,救不了眼前的急。
他紧了紧背上的小竹篓,拄着树棍,一瘸一拐往村子里走。
说起这陈刚,是个可怜人。
打小没见过父亲的面,是母亲和爷爷把他们姐弟俩拉扯大。
五年前,他以青石镇中考第一名的身份,保送进了临江城最好的重点高中。
可惜高考后的第二天,为了救女同学,被七八个富二代打成重伤。
在医院躺了两年半,一个月前刚刚醒过来,成了现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模样。
事发当晚,母亲和爷爷去城里看他,被不明来历的套牌车撞了,到现在没有找到肇事方。
母亲当场死亡,爷爷肾脏受损,半年前转变成严重的尿毒症,
医生说,月底凑不齐换肾的手术费,只能带爷爷回家做后事。
那可是四十万啊,即便把姐弟俩卖了,也凑不齐这么多钱。
这些年多亏姐夫,爷爷和陈刚的医药费都是姐夫承担的,原本生意还不错的水果店,眼下连房租都交不起。
“唉,都怪我没用。”
想到这里,陈刚使劲掐大腿,僵硬的肌肉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痛恨自己。
路过虬龙潭,灌木丛底下突然伸出只女人手,吓得他落脚不稳,摔了个嘴啃泥。
扒开杂草,发现俏寡·妇邬雪琴娇·喘吁吁,躺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怎么了,雪琴婶?”
“刚子,救我……”
话没说完,女人晕了过去。
陈刚费力地钻过灌木丛,看见邬雪琴的胸脯上戳着个小东西。
他视力不好,凑近了才能看清楚。
原来是条小黑蛇,那蛇贼头贼脑,两颗米粒般的獠牙唰唰唰地冒绿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救人如救火,陈刚抓住蛇尾巴用力一扯。
蛇身仿佛着了火,扭来扭去,不停地变幻颜色,朝着他龇牙咧嘴喷黑烟。
妈呀,这是什么鬼?
他把蛇使劲甩出去,“咻”的一声,小黑蛇蹿进虬龙潭不见了。
山里人都知道,被蛇咬了,得赶快把毒吸出来。
陈刚不敢怠慢,扒开女人的裙子,大半只白花花的雪葫芦弹出来,差点崩到他的脸。
二十一岁的小伙子,哪里见过这个呀?只觉得浑身热血往上飙,嗓子眼瞬间着了火。
别看邬雪琴辈份大,其实只有二十四岁,三年前嫁到桃源村,丈夫在婚宴上跟人拼酒喝死了。
她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身材火爆,不习惯藏着掖着,喜欢穿裙子,怎么性感怎么来。
但凡她走过的地方,别说十七八岁的棒小伙,就连九十五岁的糟老头也会瞄着她的背影流口水。
“雪琴婶,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怪我呀。”
接连吞了好几口唾沫,陈刚抱住左边的大葫芦吸了起来。
“呲喇呲喇……”
足足吸了几十口,血色总算正常,可是他的嘴肿成了大腊肠,舌头麻木,脑袋里像是灌了半斤砂。
本来视力就不好,这么一折腾,面前只剩下影子。
正在这时,村霸张黑狗从林子里冲过来,照着陈刚的脑袋就是一棍子。
“死残废,老子相中的女人,你也敢碰?我特么废了你。”
“张黑狗,住手。”
躺在地上的邬雪琴坐了起来。
其实她早就醒了,陈刚趴在她身上做那种事,女人抹不开脸,只能闭着眼睛随他弄。
那蛇的毒性确实厉害,邬雪琴头昏脑涨,挣扎着去推张黑狗,反而被对方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骚浪货,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黑狗丢下陈刚,掐住女人的脖子,三两下把裙子撕了个稀巴烂。
“张黑狗,你想干什么?再动我报警。”
“吼,我哥就是警,要不要通视频?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弄你的。”
望着衣不遮体的大美人,村霸两眼喷火。
“雪琴婶,快跑!”
陈刚迷迷糊糊爬起来,拼尽最后一点力,抱住张黑狗的脚踝,把他掀翻在水潭边。
可惜他哪里是张黑狗的对手?没几下便被张黑狗摁在水里,抄起短棍,照着他的脑袋没了命地砸。
鲜血冒着泡往外面流,岸边水都染红了。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邬雪琴哭得死去活来,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响头。
“贱·货,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张黑狗啐了一口,脑子里闪过一道邪恶的念头,拍着裤腰带让她爬过来。
“给老子解开,要不然打死他。”
邬雪琴哆嗦着嘴唇刚想伸手,被张黑狗一棍头戳在肚子上:“麻痹,谁让你动手的?用嘴!”
女人小脸唰白,晶莹的泪珠噼里啪啦往下掉,为了陈刚的命,只能委曲求全。
就在这时,陈刚的身体颤了一下,有个青衣人出现在水面上,指着他破口大骂。
“兔崽子,传到这一代,陈季高的脸被你丢光了,老子去王母娘娘家串个门,大虞山被你们糟蹋这样。”
甩手一个大头皮,打得陈刚身子一挺,竟然直愣愣地站了起来。
青衣人曲指连弹,无数信息钻进他的脑海。
什么药王心经,岐伯秘典,移山填海,风水堪舆,神农要术……御女心经一百单八招,应有尽有。
陈刚使劲晃了下脑袋,那些信息消失在脑子里。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听到浑身骨骼嘎嘣作响,僵硬的肌肉迅速复原,脑袋上的伤口自动愈合,两只眼睛精·光四射,水里的穿条鱼看得清清楚楚。
青衣人沉着脸,指住他冷哼道:“那孽障乃是万年淫龙,被我锁了三千年。老子去灵山开个会,要是再让它跑出来,扒了你的皮。”
说罢,身子冉冉升起,化作一缕青烟消隐不见。
与此同时,邬雪琴的哭声传了过来。
不好,雪琴婶的红唇正在往前挪,距离村霸的裤腰带不到五毫米。
“张黑狗,我草拟祖宗。”
陈刚一个箭步跳过去,照着那货的胯骨咣当一脚。
一百几十斤的人飞出十米开外,张黑狗捂住腰傻愣愣地望着陈刚。
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刚抱起大石头,照着张黑狗的脑袋砸了过去。
吓得那货屁滚尿流,丢下几句场面话,钻进灌木丛撒腿就跑。
“再敢欺负雪琴婶,扒了你的皮!”
“刚子……婶子热。”
啊?雪琴婶怎么了?
女人美眸含情,柔荑举得高高的,插在乌云般的青丝里揉来揉去,光洁如银的胳肢窝不是一般的诱人。
“咕嘟”
望着邬雪琴雪白的胴体,陈刚血脉贲张,十万八千个毛孔往外面喷火。
稍一愣神,女人柔软酥滑的手臂缠住他的腰,要人命的呢喃钻入耳孔:“刚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