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说的没错,我给他织毛衣,当谢礼!”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真是气煞她也!
见薄大总裁脸色扭曲,憋笑已经快憋出内伤来了,云染也就咬着牙和薄忆绥商量,“阿绥,云姨自己涂药,行不行?”
“胡闹,你伤在后腰,怎么自己涂?”
薄大总裁义正词严的指责她胡说,“你怎么能浪费阿绥一片的心意?”
他说的正经,眼里却是一片促狭。
云染气笑了,这丫的敢情就是顺水推舟,想看她好戏?
美眸微转,便是流光四起,挑了眉,冲小团子笑的害羞,“既然如此,那阿绥你先出去吧,把门关上。”
今儿个她倒要看看,薄湛宁这个王八蛋是吃了熊心,还是啃了豹子胆?
敢占她便宜,打断他三条腿!
“嗯!那我去叫孙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小团子高兴起来,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了,房门一关,房里也清静下来。
云染眨眨眼,害羞的略垂了头,“那个,薄总你,你轻点儿……”
就这般娇羞欲语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薄湛宁欲行不轨之事,薄湛宁也瞬间恶寒的抖了抖胳膊,“你正常点。”
云染又笑了。
这个王八蛋,是他先惹事的好吧?
见他一副敬谢不敏的样,正经威严的好像他才是好人,云染也是恶向胆边生,笑盈盈的往前一扑,抓着他的手不放了,“薄总,你都留下来了,还解释什么?”
“你看你,你对我有好感就直说嘛,像你这样标致美貌的帅哥,我哪会不从?”
“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边说,手指边就暧昧的爬上了他的胳膊。
薄湛宁方才抱她时卷起半截衣袖,肌理分明的手臂被她温热的指轻轻抚过,无意识的轻颤了下,
像羽毛似的,撩的人心尖儿发痒。
云染作死的寸寸游离,细指抚上他的心口,轻笑出声,“薄总,你心跳很快呢……”
咚咚咚咚,沉稳有力,震的她手指都跟着微微起伏。
细指有意无意的在他心口画圈圈,媚眼如丝,那股清雅香气随着她的靠近无孔不入,撩的眼前人也暗了眸色。
心跳似乎又快了几分。
垂眸便见小狐狸里正得意的笑,薄湛宁微微勾唇,一个使力便将作妖的小狐狸压在了身下,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色,“如你所愿。”
低沉暗哑的声线格外性感撩人,云染瞬间红了脸,暗啐一声。
这不就是勾人的狐狸精?
挣扎不得,便堆了满眼笑容,和他比脸皮厚。
故作扭捏的娇嗔了句,“猴急什么?”
边说边还有意无意的推了几下,但他如山岳似的,沉的厉害,根本推不动。
“美人在怀,当然着急。”
薄湛宁俯身,直冲她的唇瓣而去,云染看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样,终是捱不过他的厚脸皮,惊叫起来,“姓薄的,你赶紧给我起开!”
“嗯?不是你说速战速决?”
“方才也不知谁说的,不会拒绝我这样标致美貌的男子?”
薄湛宁就差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给她点出来了,见她又羞又臊的瞪着自己,寒潭似的眸子里又起了促狭,“你怂什么?”
她的唇,看起来很香甜呢。
让人想尝一尝。
“哼,姑奶奶可是清白之身,你离我远点儿。”
云染愤愤的抱着胳膊,丫是打定了主意啃她一口,丫没损失,她找谁哭去?
断不能把清白毁在了这种花心大萝卜手里。
“啧,怂货。”
薄湛宁眉眼凉凉的,赶在小兔子咬人之前,抓着她的胳膊一个利落翻转,云染刚到嘴边的骂声一下子全扑进了枕头里。
赶紧呸呸两声,撑起脑袋就要还他个现世报,但陡觉腰间一凉,薄湛宁已经掀了她腰间的衣摆。
“啊啊啊,薄湛宁你个臭流氓!”
她尖叫着要蹦起来,但腰上一暖,刹那间就感觉薄湛宁的手掌落在了她腰上。
手掌温热,但力气颇大,瞬间压的她动弹不得。
脸皮也涨的通红。
上次她是意识昏迷,才在游轮上和薄湛宁共度一夜,清醒状态下哪和他有过如此暧昧的举动?
这个姓薄的,自己要砍了他的爪子!
就要一个鲤鱼打挺翻过来,但腰上的手掌略重了重,传来他无奈的笑,“乖一点。”
这语气,就好像在哄炸毛的小猫咪。
云染微愣,意外的没再乱动,就闷闷的控诉他,“是你先欺负我的。”
“是是是,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
背后响起他失笑说话的声音,许是看不见彼此表情,他语气也轻快了些许,力道适中的揉着她后腰上的青紫伤痕,“若是重了,你就吭声。”
“唔,刚刚好……”
他揉伤的技巧很不错,舒服得云染像小奶猫似的,都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软软糯糯的声调儿,格外撩人心弦。
薄湛宁心头一荡,指下无意识的重了力道。
“嗯!”
小奶猫一个重音,听的薄湛宁下意识的一激灵,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这哪是揉伤,分明是考验他定力好吗?
见云染扭头过来,水光盈盈的眸儿控诉的瞪着自己,也就赶紧正了脸色,清咳了声,“揉药了,有些疼,你忍着点。”
她被打伤了腰上的软组织,医生叮嘱得勤揉药,伤痛才能好的快。
可这揉药之事……
意识到自己又恍惚起来,薄湛宁立即凛了心思。
眼观鼻,鼻观心,指腹抹了点冰凉药膏,细细给她揉着腰上的伤。
他指腹温热粗砺,偏又带了药膏的凉意,摩挲过肌肤时,云染无意识的轻嗯了声,刹那间又臊红了脸,羞的赶紧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死死咬着唇,再不敢发出半分呻吟。
揉伤呢,瞎叫唤什么?
那些青紫痕迹纵横交错,在嫩白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薄湛宁揉了几下,忽就冷冷说道:“明天的太阳,有些人该是见不到了。”
“啊?”
云染正羞窘着,被他冰冷肃杀的话一刺激,心跳都快了几拍,这人怕是在说盛老东西吧?
不过他之前并没有杀意,怎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