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急忙作了个揖,脸上的表情很是高兴:“那是当然了,容得小殿下喜欢,这孩子到时候还请小殿下赐个名字。”
凤忆容看了君乐宸一眼,急忙摇头:“呵呵那种事情不是我能做的,算了算了,你们自家人取名字就可以了!”
听她这么说,老黄牛觉得很奇怪,这往常小殿下对这种事情可是乐此不疲啊,这怎么突然说不起了呢?
“这个……小殿下,这是不是我们家做错了什么,您这……”老黄牛的面上挂着十分的忧愁,紧皱着眉头的样子,让凤忆容十分尴尬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这名字……”凤忆容一边吞吞吐吐的开口,一边偷偷冲着君乐宸那边挤着眼睛,示意老黄牛。
老黄牛这才看清楚局面:“哦!”这才恍然大悟的顺着凤忆容的目光看向君乐宸,看来他们家小殿下和这个男人关系不一般啊!
于是自然而然的改变了自己的话题,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容看着君乐宸:“小殿下,不是都说您已经和那个什么神君有过婚约了吗,那这位是……算了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说出去的!”
“你敢说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走!”凤忆容的脸色逐渐僵硬下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后背的目光特别的刺眼。
君乐宸没有打算开口解释,他倒要看看往日里这个凤忆容是究竟如何鬼混的?玩味的笑了笑,继续看好戏。
老黄牛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拱了拱手:“额,也对,我就先回去了啊,不过,谢谢小殿下不起名字之恩,务必请您记住您说过的这句话啊!”
说着,老黄牛还拍了拍她的肩膀,确定凤忆容不会后悔。
一旁的乐医一直在憋着笑,如今更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于是一把拉住要离开的老黄牛:“哎,为什么不让你们小殿下起名字啊?你倒是说来听听她可起过什么名字?”
老黄牛看了一眼凤忆容,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尴尬的开口:“千年的时候我们这边添了一个女娃娃,是前面鱼大哥家的,小殿下一时兴起,起了个名字叫鱼女!说是同音玉女!”
鱼女,玉女?乐医皱了皱眉头,倒是好寓意,可是为什么他脑子里的词就不一样呢?欲女!
眼看着乐医的眼神越来越邪恶,凤忆容急忙拍了一下乐医的额头:“行了行了,别再细想了,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是鱼家女儿罢了。”
“可是那您也不能把鱼家的儿子叫鱼子吧!”老黄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凤忆容瞬间,深呼吸了一下,指了指乐医:“走,我们赶紧走,我肺有点疼,快!”
君乐宸这下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逃走的凤忆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学问不多,倒是卖弄的好!
“乐宸,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天落看君乐宸一直盯着凤忆容离开的方向急忙开口,分散他的注意力。
这下君乐宸才把笑容收住,恢复了以往的形象,顺着天落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卖簪子的小摊。
突然想起和凤忆容初见的时候似乎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小摊之前,下意识的,君乐宸抬脚向那边走去,却不知身后,天落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再看向凤忆容的方向时,眼中透漏着复杂。
越往前走,人就越多,渐渐的涌来了拥挤的感觉,凤忆容下意识的回头,不知为何身边竟然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了。
“南隅之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的生面孔,而且为什么感觉不到他们身上的灵气呢?”凤忆容有些纳闷。
抬手随意的抓住其中一个人:“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男子还有一位身穿玄衣的男子他们两个都长的很好看……”
凤忆容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人突然变了个样子,阴森森的冲她笑着,沙哑的嗓音传了开来:“还是睡一觉吧,我的小殿下!”
下一秒,凤忆容觉得自己的头格外的沉重,径直晕了过去。
远远的角落里,乐医紧皱着眉头四处寻找的凤忆容的身影,他就和她分开了不到一秒钟,突然人潮涌来,两个人竟然就这么散开了。
本来这是凤忆容的地盘他不用太担心,可是他刚刚竟然感受到了来自于魔界的气息,乐医的心里一沉,希望他们没有遇到凤忆容。
“啊,不好意思!”乐医慌张寻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边的人,没有仔细看,那人也很慌张的收紧了自己的衣服外衫。
擦肩而过之时乐医还觉得奇怪,这人怎么穿了一件那么大的外衫呢?摇了摇头,怕是这里的习惯罢了。
君乐宸看上了一个很漂亮的簪子,细细的碎珠小巧圆润,看起来颇为可爱,好像很符合她。
突然,君乐宸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君乐宸瞬间睁大双眼,手不自觉的附上自己的胸口,不对,这是龙鳞玉佩,凤忆容出事了!
君乐宸迅速转身以法术牵引,迅速找到仍然慌张乱撞的乐医:“乐医,容儿呢?”
“我不知道,刚刚突然的人流,我们两个被挤散了!”乐医皱了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君乐宸这才明白过来,赶忙拉了乐医一把:“走,回去,容儿出事了,我感觉到龙鳞在求救,现在必须通知圣神,暂时将整个南隅之山封闭!”
天落紧跟在两人身后,她没想到为什么这么快君乐宸就发现凤忆容不见了,她还以为拖住君乐宸他就会晚一些发现,现在她只能祈祷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南隅之山。
山上,几乎是一瞬间,一抹金色的光芒迅速染红了整个南隅之山,山下的子民突然之间全部散开,这是圣神在找人的倾向,怕是南隅之山出了什么大事!
“乐宸,我需要你去几个地方,我的法力可以覆盖大部分的地方,但是总有一些边边角角照顾不到。”圣神看着君乐宸,似乎是格外信赖的样子。
他现在再担心都出不去,整个宴会还在继续,他要安然不动的继续稳住局面,另一方面也是不会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