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叮当又笑着说:“先生刚才是问我如果有烦恼会怎么办是吗?”
“对,你也找人诉说?”
“我找人诉说的时候少,我如果心情不好就唱歌,心情越差,越唱高亢有力的歌。”
“对对!就像这首《水手》,它曾经多次带给我力量!帮我走出困境。”
“先生也喜欢这首歌?”
“非常喜欢!”阳山转了话题:“你唱歌一定唱得很好!”
丁叮当摇摇头:“好是算不上啦,只是我喜欢唱而已!”
打扫完了,丁叮当拿上工具说:“先生,你慢慢休息,我去打扫别的房间了。”
“好好,再见!”阳山目送她走出了房间。
心中阴霾一扫而空,阳山的心情开朗多了,他觉得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像,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随便聊几句,竟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情!
阳山愉快地走出了“新世界”,边走边哼着《水手》,坐上车往工地上走的时候,他一拍脑门,想起自己忘了问女子的名字。
*
几天后,下了一场大雨,天气本有些冷,这雨再一下,人们就躲在屋里不愿意出门了。
大约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新世界”的客人有些少,不过越是这种时候,阳山越会出现在这里。
天没黑阳山就来了,先在十八号包间喝了些酒,来了个陪酒的女子,他拒绝了,他妻子的鼻子灵得很,身上有一点香水味她也能闻出来。
而且他对女色本来也不感兴趣,所以他进夜总会纯粹只是喝酒解闷,不要女人作陪。
凌总对他很了解,只要他来了,都不安排女子陪酒,不过每一次都要例行公事派人来问问。
喝着喝着,阳山就有些烦了,喝酒要人多才热闹,一个人喝酒一点意思都没有,打电话约了几个人,不是出差去了,就是办事去了,最后就懒得打电话了。
他想到大厅去看看,那里人多,笑笑闹闹的,打发时间也快一点。
大厅里有一个舞台,一个打扮妖艳、只穿了一层薄薄遮盖物的女子正在台上唱歌,边唱边不时地撩开群摆,露出雪白的玉腿,那歌唱得软绵绵的,阳山听得越发浑身没劲了。
斜靠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的阳山看着台上的歌手,想起了那个颈上有疤的清洁工,她唱歌多带劲,哪像这一个,唱得像催眠曲!
阳山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旦实施,一定会引来轰动性的效果。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跑去找刘昆仑。
刘昆仑一听他提出的要求,连连摆手,坚决不同意。
两人争执了很久,阳山生气了,刘昆仑不敢得罪了这位财神,打电话请示凌总。
凌总思忖了一阵,同意了,要他马上按照阳山的要求办,阳山满意地回到了大厅。
唱催眠曲的歌手下去了,台上迟迟没有动静,人们都奇怪地看着台上。
过了好一会儿,报幕员出来报幕了:“下面是勇闯集团的阳总点的歌曲《水手》,有请我们的最新歌手丁叮当为大家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