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是胜了,不过这风头金熙没出,因为头发被绞得像牛啃的草一样,还有被扒衣服让他表示很害羞,一回来躲进房里就不见人了。
她回去,享受着木勇冲的崇拜与赞赏。
“我女儿怎么就这样像我啊,要说夜狼与玉桓可都是狡诈至极的对手,居然在二国大军里脱颖而出,这下可怎么办好,你就要扬名天下了。”一脸的苦恼与兴奋啊。
木鱼看得翻白眼,也不理老爹荣耀的痛苦了,进去喝了温好的鸡汤饱了点就沐浴,洗去一身的累与脏。
这一战战得可是万分的激荡,拿到夜明珠她当然会高兴的,差着湿湿的发出去木勇冲同志朝她说:“我去看看皇上,恭贺皇上得胜。”
“老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皇上现在心情可不好,今晚的庆功大会也不会出现呢。”
“那我回军营去。”他将大刀别在腰间:“你回来就好,你这房子太娘里娘气了。”
她是姑娘家好不好,不过跟这爹计较实在是没有必要,他是缺一根筋的人。
让侍女给她上药,躺在花树下养神休息,这才是人生啊,得好好休息晚上去庆功,得了胜利三军士气正盛,必须好好喝酒庆功的。她要睡得美美的让秦烟对她利目相看。
“小姐。”侍女拿着一封信进来:“刚才有人敲门,是你的信。”
明显是让人拆过了,不过还好她也没有什么私情私信,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让她瞪大了眼,里面是请柬一张,夜非倾请她到兰芝小舫庆贺她的胜利。
“有病。”她冷哼。
她和他可没有什么关系,真要去了小公鸡不以为她是投帮卖国才怪,上次宫里有人行刺,他都怀疑上人家忠心耿耿的秦烟。
将请柬放在一边也不理,睡了一觉已经是傍晚再化了个淡妆穿着还算是保守的军中衣服出去的。秦烟他似乎也不喜欢她穿太女性化的衣服。
他是在军营外面等她的,看到她来双眼含着笑意:“你来了。”
“嗯。”唉哟,怎么办才好啊,脸烫了肯定红了。光顾着害羞一脚踢在台阶上痛得相抽气,秦烟回头朝她笑:“专心点走路。”伸出手去,她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将手放在他的手里。
他握紧,温暖有力的手掌让她心轻飘飘起来了,如果不是他牵着她走,她都忘了要走路。来来往往很多人,而且看到他牵她的手似乎也是觉得奇怪,然后就暧昧地笑了。
她以为秦烟会放手,因为他最不喜欢别人这样看他的了,可是他没有放,她心里狂喜着,这是不是秦烟对她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还是开始认可她了。
他回头看着她笑:“你在无非城里令我刮目相看。”
“呵呵。”她不好意思地说:“过奖过奖了。”
“木鱼。”他正儿八经地说:“我收加我以前说过的话。”
她心跳如雷,却是一脸平静地问他:“你说过很多话,可是我不知你要收回哪一句?”
“就你不行那一句,木鱼,如果你对我是有一点点好感的,那么我不介意我们重新开始,我喜欢有自已想法有能力独行独担挡的女子,木鱼,我发现你就是我要走的女子,就算是打破我的很多原则,我也想试一试。”
他说出来的话象是蜜糖,居然让她心里也甜腻腻地起来了。
他微微一笑:“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明天皇上就回去,等皇上走了你再好生地思考再告诉我,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这一晚的酒喝起来也是甜的,在边关将士的眼里,对都是最崇高的敬意,再没有人看轻她一分了。
喝了第一杯,接下来的不喝就是矫情了,索性昂头啥也不推了,倒是博了个女中豪杰之名,她老爹木勇冲是比她还要兴奋,抬了酒坛子全场喝过去。
她摇摇头,坐在椅子上靠着,抬头望着烛火重重的光明,这一次就感觉象是看到无非城里无数的花朵在绚丽地铺展着,她闻到了花香,闻到了甜蜜的味道。
能取得胜利,是她想要的,能让秦烟接受她,更是她想要的,而这一刻她什么都拥有了,酒不醉人,她自醉了。
琼桨玉液带着香味,顺着喉而下,那是如此的甘畅淋漓,她眼睛弯弯盛满了笑意看着烛火融成一片片,真美啊。
“木统领,你醉了,我们送你回去。”
她站起来,潇洒地摆摆手:“不用,你们都回去,给我喝,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我就先回去了。”不行,再喝就要吐了,秦烟还在呢,要是让他看到她吐得难看就失形象了。
保持着笑容出了军营,几个侍女站在外面等她,她跌跌撞撞地扶了往回走:“快回去,我想吐了。”
在小院里吐得了个干净踢开门扑了进去,扑鼻而来的香味让她抬头看,然后嘻嘻地笑:“喝醉了都能看到你,金熙你的头发太难看了。”
他冷冷地看着在地上伏着的她,将手上那洒了金粉的请柬甩在她身上:“夜非倾为什么要请你去?”
“人家哪里知道。”她抱怨着,摇头晃脑地爬起来。想去倒水喝,摇了摇壶里可没有一点火,干脆就往后面一倒,躺在床上蹭着被子合上眼就要睡。
他冷眼看着,她不把这请柬当一回事,夜非倾是想拉拢她了。
“金熙你的头发真好看。”她笑眯眯地挑着火:“像个刺猬头一样,哈哈。”如初出社会的愤青啊,怪不得他不敢出去见三军将士呢。
他扑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口:“不许说。”
她拉下他的手亲了亲:“像美丽的刺猬。”这小手儿,怎么这么香啊,这么白啊,好想咬咬。一边这么想,晕坨坨的脑子早就失去了理智的思考,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手心。
金熙手心一套,看着她像小猫儿一样柔腻,心中的怒火化作青烟而去,他吞了吞口水,喉结在滑动着。她咬着他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站不稳。
“木鱼。”
“呵呵。”她傻笑。
他低下头一亲她的脸:“你还不知道什么叫鱼水之欢吧,朕来教你。”
她推他:“好重,我要睡。”
“脱了衣服再睡。”
然后,他似发了疯一样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