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就是身体好,可是急火攻心,居然就病下了。
有气无力地在床上喘息着,心口一个痛啊,鼻子被堵得喘不过气来,御医告诉她,她染上风寒了。
“我这几天都没有吹什么风,天天都热得不得了,还风寒?”饭桶御医,有没有搞错啊。
“木鱼小姐,你是心火所致,邪气上侵,再者天气也忽然凉下来,木鱼小姐一时不能适应就染了风寒,未必就要吹了风才染上的。”
人倒霉起来就是这样,喝水也会呛着,让小公鸡气得要吐血不说,自个还病倒了。
哼哼啊啊了半天还是难受得紧,全身酸痛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姐,御医开了些药,小姐起来喝点。”
木鱼坐起身,看着拙儿端的那酸苦的药汁,味儿一飘入鼻尖,一阵难受的劲儿涌了上来,推开拙儿就吐得个天昏地暗的。
奄奄一息地摇手,让拙儿把药端下去,她现在真的再也折腾不起了,需要好好地休息才能恢复一些体力。
太后马上就回来了,她病不起啊。
金熙听说她病了,假惺惺地让人送了药过去,特地吩咐不许放甘草,更不许放蜜,黄莲水三碗熬药成一碗。
然后探子回来说,她还没吃就吐了,正睡着呢。
金熙一脸斗声啊,兴奋让朱公公取了新衣来换上,亲自带人去了木鱼住的地方,去干什么,当然是亲民啊,当然是体现皇上的仁心,劝她吃药呗。
“怎么黑糊糊的不开灯呢?”
拙儿起身说:“回皇上下的话,木鱼小姐生病在睡觉,让奴婢都把火灭了,说这样环保。”
“有病。”金熙踏了上去:“朕去看看。”
“皇上,药。”朱公公恭敬地递上,然后说:“都退下。”皇上和木鱼小姐通常都会比较喜欢单独在一起。
金熙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还是自个踏了进去。
真黑,真臭,幸好外面的火光还是有些照了进来,迷蒙的帐子也约莫地看得清楚。
清清喉龙,冷啸地说:“还不起来参见皇上。”
“呜。”她头痛地呻吟一声,她差点睡着又让他吵醒,痛苦,头痛得要死。
“现在哭未免太迟了。”他心情很好地挑亮了灯:“丑木头,朕来看你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吗?你放心,我命大着。”
“朕说你小肚鸡肠,你又不承认,以前朕病着,倒也是你照顾了一会,如今你病了,朕就来看看你,朕让人煎了药来,快趁热喝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白他一眼:“皇上你搁着就好,我现在不方便吃药。”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他走到她床前,一手撩起帘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都给你送来了。”
苦死你,以往的仇都可以报了,真真是一个痛快啊。
木鱼头痛死了,不想和他多纠缠,便直接地说:“我没穿衣服,不方便吃药。”
他眼里含笑:“哦,是吗?”
骗鬼啊,还是把他当小屁孩看是不是,很好。
故意又轻松地说:“那你好好休息,一会再起来吃药。”
木鱼松了一口气,一手放开抓紧的被角扯出了笑意:“嗯,谢谢皇上关……啊。”
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他狡猾地转身然后微一倾身就将被子给掀开了。
春色……那个好啊,她让他想起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白莲子。
金熙拉了下她的衣服,木鱼使劲一推他,气恼地叫:“你干嘛。”
“手痒。”他说。
声音低低的,心痒痒的,手也是痒痒的,木鱼好不容易捡了薄被来掩住自已,整个人就让金熙压住了。
他炙热的眼神像一把火,木鱼瑟宿了一下:“你想干嘛?”
声音居然是带着一点怕怕的味道,鼻音也颤了起来,这个显然让金熙听着了,他心给引得高高的。
“你想干嘛?”暖暖尖叫了起来。
“朕没想干嘛,就想非礼你。”他的笑意是邪恶的,见鬼去吧,她头现在抽痛得死了:“滚开,你这个小鬼。”
“闭嘴!丑女人,你可以不用嫁给王百瑞了。”
金熙惩罚地拍了下她:“安份点,朕给你一个不嫁王百瑞的机会,谁叫你像莲子,谁叫你让朕感觉很不错。”
木鱼颤抖得紧,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朕是男人,小屁孩会对你做这些?朕告诉你,别以为朕和你有了什么,你就可以做朕的女人,你太老了,朕才不要做笑话,朕只是玩你,懂幺,今晚就玩死你。”
这欠揍的小屁孩啊!
“皇上。”朱公公在外面忽然急急地叫。
金熙怒叫:“何事?”这事被打断的人火气最大。
“太后回来了,传皇上马上到永宁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