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已是第五天,在往前的途中,一眼望去,道路两旁的树丛,身上的绿叶已经枯萎的差不多,有的已经掉光看不见它原本的色彩,地下的枯叶已经覆盖掉地面,不禁让人感叹秋天来的太匆忙。
这边的气温要比别处更冷一些,所以同样是秋季它落叶的速度更快,青暖早早披上外套,大家也相继的多穿一件衣服。
听说这条路是属于一个神秘国度的领域,那个国度无人熟知,存在的隐秘,只知道那个国度它叫“天烛”。
这里的人们更是奇怪,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所以他们走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任何人烟,似乎他们并不生活在地上。
所以在走这条路的时候,吷枫三思了很久,原因是天烛的领域很少人敢踏进,特别是夜晚的天烛…
眼看着夕阳逐渐沉落,一抹暗蓝覆盖在天边,一行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他们快马加鞭赶到天烛的分岔路口,只为了趁天还亮着快点离开天烛。
虽然另外选择的这条路先比天烛的要远很多,为了一行人的安全着想,吷枫是宁愿多走一段路,也不愿带他们再冒险。
“咻~”车厢的木板上突然插上一支飞镖,这是挑衅的意思。
一行人蓦然勒住马绳,快速奔腾的马儿差点后翻,直接扬起前肢,“唔~”
车厢里面的人儿因为惯性来不及刹车,满衣抓起梦残挡在门口,避免她们撞出去。
一股杀气猛然的蔓延在四周,连在车厢里面的满衣都察觉到浓厚的杀意。
猛然,一阵凉风吹过。
刷刷几声,半空中出现一群身材魁梧的壮汗,身高更是平凡人的两倍,他们衣着怪异,头上佩戴帷帽,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他们的样子与当代显的格格不入。
他们的双脚落在地上,那瞬间地上有些颤动,马儿感应到颤动的刹那便慌乱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群怪异人定定的站着不动,就像一具木偶,眼神发着绿光,杀气丝毫未减。
马车内的人还不清楚外面的状况,唯一体会到的是空气的凝固,就犹如此刻时间的静止。
青暖紧紧抓住满衣纤细的手臂,寻找仅存的安全感,她惊恐的看着满衣,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犯了那些人的杀意,连小奶狗都识相的躲进包里。
吷枫知道此次是再也逃不了,便以豁出去的态度,看着那些人,他的额角已经渗透出一层汗水,他这么紧张不是因为害怕自己打不过,而是担心青暖受伤。
他的语气依旧平平,毫无波澜:“敢问阁下是何人?难道是在下打扰到了吗?”
那些人依然无动于衷,好像并没有听到吷枫的看,定定的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待某人发号施令。
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发慌,最终只是看着吷枫,等待他的指令。
此刻,鹿白只想保护好青暖,只是他自知自己技不如人,只得紧紧握住手里的剑,命自己平静下来。
所有人停在这片安静里,一片落叶轻轻飘落,犹如舞动的精灵,直到空中闪烁一束光,落在枯叶上,那叶子蓦然形成两半,表面依旧光滑,毫不损坏。
就当当一片落叶便能知道隐藏的那人实力一定很强。
叶子在众人的视觉里,终于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下一秒,那群怪异人整齐的拔出腰上的弯刀,腾空跃起,他们是准备一次性做个了结。
一把弯刀从车厢侧身刺进,刷的一声直接砍入内部。刀刃砍在木板上的声音十分清脆,他们一听便能知道是车厢传来,外面的一群立马慌了手脚。
满衣和青暖正看着一把弯刀从眼前略过,她们的姿势正好多过弯刀的刀刃。眼看敌人的实力如此强大,满衣不再逗留,左手拎着青暖,右手握住梦残,冲破车厢的顶部,一跃而起,轻松的落在车厢顶部。
青暖不敢乱动,咬住下唇,害怕自己哭出来。
那把飞出去的弯刀又按原路返回,满衣余光瞥见,斜身多过攻击。
弯刀来回穿梭的速度极快,满衣猜想这些人的力气肯定要超过平凡人的几倍,其他的并不是有多强。
只是力气正是满衣的弱项,而且她还必须保护青暖,她没有十足的保证她能的这一战。
满衣想着,为今之计只有让鹿白带上青暖先走,他们做善后。满衣纵身一跃,跳到鹿白身旁,把青暖放在马背上,满衣用尽全力抵住来者的刀。
“我来挡路,你快点带着阿暖走!”满衣喊道,满衣运气,可是法系似乎被禁锢了般,一点都使不出来。
其他人也察觉到了,只能靠着蛮力继续与这群人抗争。
满衣后翻一脚踢在那人颈部,结果就好像替他挠痒痒,那人根本就不痛不痒。
这群怪异人事先料定他们会来这么一出,早就把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眼看那刀就要落在青暖身上,青暖被鹿白从马背上拎了下来,青暖都是保持不动,即使她的腿已经抖的不行。
惊吓到的马儿们早就惊恐到四处逃窜,只剩下马车的那一匹在使劲的折腾着。
满衣尽量护住他们,抵住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兵器与兵器碰撞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亮。
满衣的右手早已痛到颤抖,力气逐渐的消退,那刀正要落于满衣时,一道影子闪过,怪人被弹开。
是吷枫挡住了替她挡住了。
最后他们采取的阵营变成全都护住青暖,持续于敌人对抗,他们的力气逐渐消退,却不见这群怪人有任何的反应。
刚刚吷枫一剑刺进一个怪人的身体,就直接被怪人弹开,那个怪人的鲜血直流,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力气依旧很大。
“找到机会,你们先护送阿暖离开,之后在白海见面,我们随后就到。”吷枫发话后,和满衣对视一眼,两人相视点头。
满衣和吷枫跳开,剩下的人继续护住青暖,怪人一刀过来满衣转身,那一刀直接落在马车的绳上,刚刚慌乱的马直接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