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来客向他行礼,如此威严的场面满衣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十五年前,那时的满衣刚满五岁,她还是塞渊领地的贵族,但是严格的父亲并没有因为她是女儿而宠爱她,而是把她教导成像一个男孩子,教导她成为一名剑斗士;十五岁那年,满衣在竞技场上战胜保持三年不败记录的剑斗士,成为竞技场上最强的英雄。也就是那年,领地的平民不经意冒犯了妲殷,最后作为领主的父亲大人被妲殷处死,一个无领袖的领地成为战争的牺牲品,而满衣只能躲藏起来,避免被外来侵略者杀害。现在的她不再是贵族小姐,只能掩藏身份苟活。
威顿走近满衣,“你就是救了小女的恩人吗?”他的话很轻,却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这就是战胜百场战争的战士的气场吗?
满衣抬头与威顿对视,整个人依旧是淡定从容的,毫不受这种压迫力的影响。“正是平民满衣。”
“我提小女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前一秒还很庄严的领主此时很慈祥,和普通的父亲没什么差别,如果她的父亲大人也能这样慈爱,她的双手也不会被鲜血玷污,也能像青暖那般纯洁。
他走过满衣身旁时,拍拍她的肩,小声说道“相信你将来会成为不错的战士。”
满衣有些不敢相信,究竟是多厉害的人,一眼就看穿她。
领主落座之后,宴会开始了。
满衣并不喜欢这样热闹的气氛,青暖陪着她安静的喝着酒,喝多了酒的青暖八卦的给她介绍到场的人:“坐在右边的苑婆婆是爹爹的姑姑,非常受人尊重的一个老人;左边看起来很面善的叔叔是军师南宫彦,不仅是一个两袖清风的臣子还是一个对妻子特别专一的男人,”
说道重点时青暖放低声音偷偷的瞄了一眼对面坐椅,看到鹿白不在,继续说道:“他是鹿白的父亲,但是鹿白的母亲在生妹妹南宫玲夕时去世了,为了纪念他的妻子鹿白就随他母亲姓,之后叔叔他也一直没娶,叔叔很有魅力的,很多女孩子崇拜他,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玲夕..”说完青暖一脸愁眉苦脸,这么可爱的姑娘怎么会讨厌人呢?
“我觉得阿暖最可爱了。我们去走廊醒酒吧”满衣摸摸她的头,扯开话题,在这里呆着干喝酒也很无趣。
“我还没有介绍完呢?..”青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满衣捂住了嘴。
“没关系。”我都知道,当然,后话她没有说出口。
两人走到走廊便看到吷枫、鹿白两人正在比武,满衣一眼便能分辨出吷枫略占上风。
花莫宇一人坐在一旁望着星空,今晚的星星都出来透气了,照的整片大地都很透亮,这个时候的他和平时不太一样,即使现在夜晚,也逃不脱夜光捕捉到他的郁闷,看着他背影有一种错觉感,他好像很孤独;这是满衣后来说的。
两个人走过去默默坐在花莫宇旁边,三个人默默的坐着,目光盯着前面两人在对打,除了青暖看着很入神,其余两人却是若有所思。
“你们也来醒酒?”满衣僵硬的从嘴里吐出几句白痴会问的话,想打破了原本安静的局面。
“我们比试一下吧,我想了解你的实力。”一瞬间花莫宇又恢复他原本模样,满衣都怀疑她刚刚看到的花莫宇是假的。没等满衣拒绝花莫宇就丢了一把剑给她。
吷枫和鹿白看到他两要比试停下了动作,站到了旁边,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女子的实力有多强。
满衣拔出剑,风轻轻拂过,带着几片遗落的树叶,时间定格了几秒,满衣首先发动攻击,但是他没有使出原本的实力,她还在犹豫,但是花莫宇并不想给她思考的时间,速度很快,一开始就想使出全力了吗?花莫宇步步逼近,每一剑都毫不留情,是要逼她吗?
满衣无可奈何,重新调整气息,使出全力和他对战。突然两个人的速度都加快了,青暖都差点被吓到,肉眼跟不上他们的速度,只能呆呆的张开嘴,虽然这种场面经常看到,但是满姐姐只是女子,她第一次看到一个有这么厉害的女子,虽然臂力没有男性好,但是她很会擅用自己的优势,
花莫宇嘴角上扬,已经好久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此时两人的心情都很愉快,对于战士来说,还有什么比遇见强筋对手还兴奋的是呢?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不会胡思乱想。两人打了几个回合之后满衣还是败落下来,,“咣铛”一声满衣的剑掉在不远处。
“我输了,”满衣甘拜下风,即使输也输的满意。
“拍拍拍...”威顿鼓掌从楼梯上走下来“很精彩,小小女子实力居然不输洛萨德的竞技场上最强的英雄。”这场决斗威顿看的不亦说乎。
他就是人们口中的洛萨德的圣战士,满衣看着花莫宇,有点不太相信。这么吊儿郎当?
“如果你的速度再快,魄力有他一般好,赢得是谁还说不定呢?”此时的威顿就只有长辈的模样教导这群孩子们,不再庄严的面对他们。
“师父,究竟谁才是你徒弟呀?你都不看看我。”这是的花莫宇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吃醋了。
看到这样和谐的画面满衣不自觉的笑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听说那时候塞渊的最强战士是个奇女子。”吷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旁边,小声的说道。满衣的笑容僵住了,转过头看着他。她忘了,即使过去五年,塞渊的贵族现在仍然被追杀,如果他一旦暴露她?她将必死无疑。还有谁又会接受这样的罪人呢?
“其实,我们更想面对的是真实的那个你,不管以前身份如何,你笑起来更好看。”别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总是一脸看破红尘的模样,当然,最后一句是吷枫内心的话,像他这样满满绅士风度的人是说不出口的。
满衣呆愣了很久,“谢谢。”最后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谢谢你们不拆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