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宝感觉自己的身子被往后放,她手脚被绑缚着,根本动弹不得,当男人的身体靠近的时候,她心里竟隐隐的有种羞于启齿的欲求,轻眯的双眸勾丝一般的魅人。
再然后,有人压了上来……
一声重响,门被人狠狠的踹,一脚又一脚,巨大的声响。
“谁,他妈的谁?”
刘总刚把茵宝连人带椅的放在床边,刚要动手,忽然被吓了一跳,屁股还没在茵宝的腿上坐实就抬了起来,提着裤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往门口走。
这时,门被踹开,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走廊的灯光从他身后打进来,给这气场强大的男人在脸侧描了一层暗边。
顾珏一眼就看见了被绑着的小女人。
脑袋垂着,发丝凌乱,手脚被两指粗的身子捆绑着,她皮肤娇嫩,手臂上已然被勒出了红痕。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穿着的,居然是一件半透明的情趣睡衣,里间只着镂空花纹的胸罩和三角小裤裤。
顾珏双眸猩红,一身凛然着令人窒息的威压,狠戾的目光一瞬盯在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身上。
竟然敢在眼皮子底下对他的乖乖动手。
“你你你……”刘总一手提着裤头,一手指着顾珏,话没说全,顾珏走进房间里来,那张棱角分明的黑沉面容清晰的暴露在眼底。
刘总吓得惊慌失措,浑身抖索:“顾二爷……您怎么会在这里,啊……”
顾珏一脚将其踹开,脱下西装裹在茵宝身上,三下五除二的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他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茵宝抱进床里,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
转身,犀利的目光落在匍匐在地的男人身上。
顾珏扯下领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衬衫前,骨骼修长的手指解开最上的两颗纽扣,二话不说开始揍人。
杀猪般的嚎叫持续了十分钟,渐渐的转为哀鸣。
“顾二爷……误会,一定是误会……”
“我不知道萧小姐是您的人,如果我知道……哎哟,我是绝对不敢动的啊……”
“二爷,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再打了……”
顾珏一声不吭,下手却一下比一下狠辣,拳头上染了血,他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整个情绪像是被绷到了怒气的顶点。
打得刘总奄奄一息了,他再踹上了一脚,仍是不解气,心头的火非但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
他一手抓着刘总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面对着以上血肉模糊鼻青脸肿的脸,顾珏丝毫不含糊,照着眉骨便是一拳。
这下彻底的把人给打晕了过去。
顾珏将茵宝抱了起来,她小小的身子,一接触到他,便自动的滚进他胸膛里来。
顾珏身上溅着血,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一半,敞露的胸肌和隐隐半露的小腹就在茵宝眼前,她鼻腔里闻着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值得信赖。
茵宝忍不住,攀着他,小脑袋凑近,在他锁骨下端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女人,她媚眼如丝,葱白的手指正在极力的将他衣服再扒开一下,嘴里咿咿呀呀的轻轻嗓音,触手下她皮肤滚烫。
顾珏拂开她面上的发丝,碰了碰她脸上的温度,微红小脸儿上媚态层叠,十分难受。
脚边有一堆碎了的玻璃渣,残破的瓶口上悬着几滴透明的液体。
他心里一紧,“他给你下药了?”
茵宝茫茫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麋鹿般的眼睛内水光潋滟,咬着唇一脸委屈的模样,那么迷茫的眼神,像是在思索他究竟是谁,又像是在想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
他差点就来晚了一步。
顾珏眼神顷刻间变得凉薄极了。
紧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大步往外走。
靳深就等在门口,他在顾珏揍完人之后报了警,收了手机往房间里去,探了探刘总的鼻息,还有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总裁发怒的样子。
在公司里,他就觉察到总裁对萧茵宝有意照顾,对她似乎是特别的。
现在这种特别得到了最直接证据的验证。
萧茵宝对总裁来说,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就连青梅竹马的白茹儿,也没见顾总这么紧张过。
不一样啊,确实不一样。
靳深叫了几个保安来门口守着,交代了几句就下到地下停车场。
顾珏刚抱着茵宝上车,被她缠得脱不开身,分明已经浑身无力,柔弱无骨的双手恁是死死的抓着他的腰。
顾珏不想伤着她,便没动作,眼尾扫到走过来的人,一抬眼,靳深立马规矩的站在车门外,贴心的侧过头,一副非礼莫视的模样。
“愣着干什么,开车。”
靳深赶紧坐进副驾驶里,手把着方向盘,“总裁,萧小姐家的地址您知道吗?”
狭窄的车厢内,茵宝药性逐渐发作,唇齿间泄出的低吟声缓缓扩大,空间就这么大,她娇软的小细嗓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转过头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厉声道:“去我家。”
行行行,您说什么都对好吧。
靳深方向盘一转,车头调转向御园的方向。
“二叔……”
茵宝嘤嘤的叫他。
顾珏托在她腰侧的手略微一紧,借着车窗外打进来的晕黄光线,低头去看正在他胸膛上拱火的小东西,“认得我了?”
“我……好难受呢……”
茵宝拉扯身上盖着的西装,硬质的领边蹭着脸颊,她觉得热,好不容易拨开了,又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可她身上穿的东西,哪里能叫做衣服。
最后手指尖儿拨到了吊带,她顺势往旁边一拨,锁骨下半遮半掩的白团子,随着她侧身向里的动作,恰恰贴在了顾珏的心口上。
“你帮帮我,好吗?”
顾珏半仰着头,忍着极大的抑制力,下垂的双眸睇着她,自持的理智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他实在受不了乖乖在他脖颈旁边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毫无章法的啃咬。
毕竟怀里这具娇软的身子,是迄今为止,他没有拒绝过得。
某种冲动,悄悄然的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