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悦愣了一秒,很快就接过话筒,微微一笑,目视正中央的记者:“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玺悦,光华实业企业的财务总监,同时也是玺家的幼女。其次呢,我想说,我原本是没有资格站着这里,就算站在这里,也没有话语权。但,这次光华实业的危机,是超乎我的想象。”
“我承认,父亲之前身体出了一些小毛病,而我大哥却被困证券公司,我曾一度颓废,但是我不能啊!我是玺家唯一还有能力的人,于是我四处奔波借钱,好不容易借来的钱,又被陈琳女士一卷而空,使得我光华实业再陷危机,可是徐先生宅心仁厚,慷慨解囊,此恩,我们铭记于心。”她说得很官方,却毫无漏洞。
此时,一个白衣女子大声出言:“你说这恩,你们铭记于心,你们是不报吗?”
台下的女子,眼里含着一丝义愤填膺,看着台上的他们,美目流光。她一袭低调奢华的白色长裙,显高贵优雅,左脚绑着一只浅蓝色的水晶脚链,看上去平白为这双美足添了一份风景,她容妆精致,整体的设计格外落落大方。
她和台上的玺悦,一个是海底出来的精灵,一个是天上的仙女,都美得无法比较。
包惜媛!
她一出场,所有的空气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屏息,似乎所有都带着批判的目光审视着台上的三人。
空气安静地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首先打破这沉寂的,是玺悦。
“包小姐,请恕玺悦不明白您的意思,徐先生的恩,我们自然要报,包小姐可是有了什么对策?”玺悦率先反应过来,微笑以对。
她不知道包惜媛要干什么,但她知道,包惜媛要毁掉这场发布会。她不能让她得逞,她必须阻止她,因为这是玺家 翻身的最后一次机会。
包惜媛似乎早就料到玺悦会这么说,一点儿也不震惊,甚至还有些从容。
她勾起嘴角苦笑一声:“好啊,那我就请你离徐绍谦远一些吧,这是你对他最好的报恩形势。”包惜媛看着玺悦,眼里似乎有些火花,灼伤了玺悦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坚强。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不认识徐绍谦。
玺禹城夺过玺悦手里的话筒,直勾勾地看着包惜媛:“包小姐,你说得好像自己是弃妇一般,您何苦贬低自己的身价。是,你和徐先生有过婚约,但我没记错的话,当年跑走的人是您吧?请问,您以什么立场替徐先生说话。别说玺悦与徐绍谦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放弃他的,也是您,不是吗?”
他的话,逐字逐句都反驳得恰到好处。
玺光华看着包惜媛,有些生气:“我要看到证据,要欺负我玺光华的女儿,我还没死呢!我们现在确实是刚刚稳住脚跟,但我玺家的人,包括我光华实业的每个人,都是有我玺光华罩着,包小姐,这里不好欢迎您!”他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着实护短。
包惜媛气得浑身发抖,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可以让徐绍谦对她的愧疚越来越深,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