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余欢护法之下,易君然安全把魂魄收了回去,这次设计让食金餮跟李淳风对上,也算是有惊无险度过了难关,不过这些仇倒是结了不小。
靳余欢下楼,变成猴子的食金餮一见到他,立马呲牙咧嘴对着他吼,“卑鄙小人,快放了我!”
“放你是不可能的,你出去以后把我悬壶斋拆了可怎么办。”靳余欢摇着折扇,悠哉悠哉到了一杯茶,独自品尝,说出的话能把人气死。
阿四走过去拍了拍食金餮的头,一副老好人安慰道,“小猴儿,你就乖乖听话吧。”
“我听个鬼,你们这些强盗!强抢良家妇兽!你们这样会遭天谴的!快放了老子,不然等哪天老子出去,不但要拆了你们悬壶斋,还在把你们全都吃了!”食金餮气到跳脚。靳余欢一样折扇飞过去,啪一下打在他头上,顿时让他闭上了嘴。
“欢哥,接下来要干什么?”阿四搓搓手问道,“我想吃肉。”
阿三狠狠一翻白眼,“没出息,整天就知道吃,吃死你算了。”
阿四不乐意,嚷嚷道,“你懂什么,吃是狗生一大乐事,没有吃的,跟死狗有什么区别。”
“就是就是,猴生在世,以吃为乐,没有吃的,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同为吃货的食金餮立马像是找到同类,借口表达自己的不满,阿四狂点头,顿时跟食金餮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一时间找到了同类的样子,摸了摸眼泪,一狗一猴就这样一个眼神,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阿三看着眼角直跳,恨不得上去一锅铲拍死他这头蠢狗。靳余欢抿嘴品茶,神色惬意,忽而感受到什么,抬眼看上去,楼道上,易君然打着哈欠走了下来。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道,“我最近怎么总感觉那么困,怎么睡都睡不够。”
靳余欢特别好心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摇着扇子一本正经扇着风,惬意得很,“那是因为你魂魄不全,自然无法像常人那样子。”
“那我前两天不也好好的吗?”易君然更加不解,提出疑惑,靳余欢被噎了一下,关于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尴尬的用折扇挡住半边脸,沉吟道,“兴许是天气问题,这天气,容易让人犯困。”
老大说谎都不带变脸的,阿四瞪着眼睛,这种天气怎么会是睡觉的天气,老大的不要脸他已经见惯了,可怜的小然然。
易君然把茶水喝完,这才清醒了几分,看到几个人在客厅里,也不营业,不由得看了看四周,以为又有什么大人物要来,需要布置场地,但见房间丝毫未改变,没有鲜花,也没有酒。
“你瞅啥?”靳余欢以折扇敲过去,易君然吃痛抱头,“欢哥别打,打傻了可就不好了。”
待靳余欢收起折扇,易君然再度出声,“今天不营业,准备干什么呢?”
“能干什么,自然是休息啊,你工作不需要休息吗?”靳余欢继续喝着茶,天气这么好,最近几天忙了那么多,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易君然哦了一声,搔搔头半懂不懂走到阿四面前,“阿四有吃的吗,我饿了。”
阿四一听,也摸了摸肚子,委屈巴巴,“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
食金餮也顺口接上,“我也饿了。”
阿三黑人问号脸:“???”
“你们吃完就拉吗,才吃了多久。给我饿着。”作为负责煮饭的大厨师猫,瞬间炸毛了,这么能吃的三只,悬壶斋会不会被他们吃倒闭都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也出现在靳余欢思考范围,随即一合扇子站起身,点名道,“我决定了,今天咱们出去吃野味!阿四,那工具去,阿三,拿厨具去,猴子负责运东西。”
靳余欢一个个点名完,最后说指方向落到易君然身上,易君然一脸等待,“我呢,我要干啥?”结果靳余欢在他身上上看下看,最后嫌弃的摇摇头,“你,你负责貌美如花。”
易君然:“……”
“哦。”偏偏白衣少年郎当起了空手等吃的白衣少年郎。
食金餮原本很愤怒,凭什么重活他来干,他什么身份!竟然沦落到做苦力,悲愤万分。但在靳余欢犒劳了一根金黄色的玉米之下,公然妥协,阿三最不屑这种吃货,作为神兽的尊严都没了。
“你不是吃金子的吗,这又不是金子,你怎么放下你那高贵的身段了,一根玉米就卖了,没出息。”阿三冷冷嘲笑道,食金餮啃着玉米,丝毫不受影响,吃得满嘴花花,“你懂什么,我只是喜欢金黄色而已,谁说我喜欢吃金子了?没见识。”没看到这玉米也是金黄色的吗。
阿三顿时无语了,而阿四跟易君然则目瞪口呆,唯有靳余欢一脸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事。
阿三心疼到,“老大你明明早就知道臭猴子的德行,为什么还让他把金人吃了,真浪费。”
靳余欢摇了摇扇子,食金餮未收服之前是力量恐怖的凶兽,不拿金人那种大阵仗,怎么够吸引了。金人换食金餮,反正也不亏。
靳余欢打的一手好算盘,在食金餮吃完玉米之后,几人带着东西直接出发,地点——西城门郊外皇家猎场。
至于为什么是皇家猎场,自然是因为野味多,而怎么进去……
一行人饶了大圈,从猎场深处那头进入,大摇大摆在山地找地方摆工具。
靳余欢结果食金餮背过来的太师椅,端着茶水,怯意吹着山风,眯眼吩咐道,“谁打的猎物多,个头大,第一者奖励…唔,一只野鸡。”
“嚯!野鸡,是我的!”阿四大喊一身,化身狼狗窜进林子,食金餮紧跟其后,猛地拍了两下胸脯,“野鸡是老子的。”
阿三嫌弃,一只野鸡而已,要不要这么丢人。随即看了眼意外没跟他们同流合污的易君然,“小然然你怎么不去抓?”
“呃,我肯定比不上他们,我在思考拿什么武器去抓。”易君然沉思,靳余欢随手一指,“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