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只是个劈柴的小厮,还请放手……”秦子离被人这么一压,整张瓷做的小脸上净是惨白,弱声祈求道。“翠花楼里虽然不济,但是对下人还是极好的,胡来的话……”
秦子离搬出翠花楼的妈妈来压他,哪想来人哈哈一笑:
“区区翠花楼的老鸨算什么,我胡汉三有的是银子,今晚让爷爽了,明个就来把你赎了回去做我的禁脔……”
越是挣扎,来人兴趣越大。不仅不曾放手,更是直接将秦子离按在了地上,转眼之间牢牢压住,伸手就去撕秦子离的衣服。
夜色里院内无人,这偏僻的角落又背光,身下这人纵是喊破了嗓子,只怕也无人来救。秦子离的衣服被胡乱扯开,一片凌乱中透着股莫名的旖旎妖娆。
“住手……客官你停手……”
两手被牢牢钉在头顶,呈现出被秦子离拼命甩头挣扎,声音柔弱得像是一碰就碎的瓷,挣扎之间喘的气息都是欲拒还迎的诱惑。眼眸流转之间俱是数不尽的风姿,蹙起的眉头比女人们盈盈的秋水更要动人……
“嘘——美人儿安静点儿。”
猥琐的男人淫邪笑道,伸手覆上他的泽唇,身体火热,竟然强自抓起他的手,把它急不可耐地往自己裤裆处扯,声音更是透出浓浓的喘息:“美人儿,你简直是个极品!快来……爷给你……”
说完,嘴已经猴急地往他白皙的胸口侵去。
纷乱的呼吸突然静止了几秒,身下人并没注意到,秦子离挣扎惊恐的表情里,那双森冷沉静的眸子并不在其中。
秦子离的目光越过男人,看到最后一个如厕的客人离开的身影,眼中蓦地褪去温度,面部表情陡然沉冷。
“演不下去了。”
一声轻飘飘的,如珠溅玉的声音从薄唇中发出,不复之前的慌乱恐惧。
“什……呃!”男子一愣,猛然抬头,却是于瞬息之间眸子大睁,额角青筋紧冒地禁了声。
张大着嘴,一口的鲜血,正顺着齿根流出嘴外。
因为他的下颌骨断了。
下颌骨是头颅最为活动且脆弱的骨头,断裂必不能发声吞咽。却被秦子离轻轻一带之下,趋于粉碎。
“让人安静点的话,是要这样做的。”指着他的下颌骨,身下男子漠漠微笑。
只见地上的一团身影之中,秦子离漠然推开神上的男子,拂着袖子缓缓起身,仿佛是怕他嘴里的血滴到自己身上一般,朝旁边厌恶地退开两步。
然后再转身,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漠然看着他。
那目光,俨然在看一个死人。
“咳、喀喀……咯……”
男子面色惊恐程度,言语难描,豆大的瞳孔张着,身体僵直地在原地颤栗不止,喉头发出一声声坑坑卡卡的,断骨碎肉的搅动声。
秦子离转身,突然四下找了一下被她丢掉的斧头,轻描淡写地拾起,指腹摩挲在那锋利的仞处。
“刚才是哪只手碰了我的脸?”秦子离蹲下身望向咯血男人,声音温柔。
那斧柄捏在他修长的手上,竟没有显现丝毫的莽夫粗鄙,秦子离如玉的脸上薄唇勾起起,修眉斜飞入鬓,夜色下魅如修罗。
“咔咔……”男人颤抖着喉头,瞳孔里只剩下了无言的惊恐,从嘴型上可以看出他是在喊着“饶命”,只是,却再也发不出下面的惨叫了。
——秦子离斧柄掀过他的右手,转眼手起刀落,瞬间骨肉分离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男人那刚刚还扯着秦子离的油手,登时臂腕分家!
血光溅起,几滴落到秦子离脸上,月下愈发折射出一股慑人的邪魅嗜血。
“刚才你的双腿碰了我?”秦子离继续微笑着,对身下的血腥满眼不闻。
“……”
男人已经腾地眼睛翻白神智不轻惨叫不出,满脸豆大的汗珠如雨下。
话音刚落,又是利落的两下蜻蜓点水,利斧锐利的刀锋在月下泛出银白的光泽,男人两条刚才还伸缩翻腾的腿此刻瘫软了下去,血迹却是不见。
——秦子离恐血液弄脏了地面,细细将他的脚筋悉数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