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崆锦静坐在院前,有些发呆的望着苍穹,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不时的轻笑,有些虚幻。
女伶们今天要去染坊量尺寸做舞服,尾去了瑾儿的御药房取材料,空大的院子便剩下崆锦一人,自从上次骂了继风一顿之后,他就没再来过,但偶尔会让鸢送信来,尽是些肉麻恶心的话,看着崆锦一身鸡皮,但午夜梦回时,却又不禁浅笑。
陌生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一名宫女端着参汤走进来。
“青蝶小姐,天气冷了,皇上命人熬了参汤让奴家端过来,小姐趁热喝了吧。”宫女的声音像猫儿一样细腻,崆锦瞟了一眼升腾着热气的参盅,指了指石桌,一直低着头不太敢看崆锦的宫女眼睛胡乱的转动,像是没看着崆锦喝便不会走,“小姐不趁热喝的话,皇上看到了,又该责备奴才了。”
崆锦也不想为难她,端过参盅喝了几口放下,宫女喜形于色的稍蹲了蹲谢过青蝶小姐。
崆锦看着那抹背影消失,过了一阵却觉得有点困倦,想站起来回房休息,一阵晕眩袭来,一抹绣兰的白色身影翩然倒地。
“锁紧了。”
“已经很紧了。”
“她可能会武功的,小心着点。”
“放心好了,这铁链没钥匙绝对开不了。”
依稀的对话声窸窸窣窣的传入耳畔,蒙汗药的药效已经开始消退,醒来的崆锦想动却发现手脚被锁上了铁链,紧紧的固定在床的四角,有人用黑布条蒙了她的眼睛,她只能听到床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你们想干什么?”崆锦竖起耳朵想尽量听出来是谁要害她,可没人回答他,再也没有人发出声音,直到有人掐住了她的下颚,粗鲁的灌入一杯酒水,见她不肯咽下去,一拳击向了她的腹部,疼痛迫使崆锦张了嘴,被迫下咽的酒水随着咳嗽溅出了少许,“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没人回答,只有逐渐离去的脚步声,大门从外面关上,被锁在自己床上的崆锦提高警惕的听着风吹草动,被灌进去的酒水开始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淌,细胞被炙热燃烧着,沸腾般的热,一杯酒怎么会这样?
好热,热的很想把多余的衣物剥除,热的想要喘息,这种感觉。
是迷情粉!慕莲国内最强劲的春药!一小时内没能找到人发泄则会气血逆流而死!
该死,究竟是谁要对她下药,黎傅?卑鄙小人!
不行,她要离开这间房间,在有人到来之前,在药效没有吞没她的意识之前。
很热,身体的欲望蓬勃生长,难受却挣不脱铁链的禁锢,像被火燃烧着的身体不断的分泌出细密的汗,唇干舌燥,心跳的频率不断的加快。
无法解脱的欲望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门吱一声开了,又从里面关了,轻得没有痕迹的脚步声逐渐的靠近。
“谁?把我放开!”听不出这陌生的脚步声是何人,崆锦更加不安分的挣扎,她绝对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凌辱,尤其是在黎傅的皇宫中。
“真是个精致的美人儿,你放心好了,等下我定会好好对你的。”猥亵的笑声蔓延开,粗糙的手穿进崆锦的袖口贪婪的摸索着她的身体,本就被迷情粉折磨的万分难耐,这一亲密的动作更是让她不由得喘息,身体自然的便起了反应。
“你给我滚,不要碰我。”娇喘声掺入了铁链震动的清脆声,即便崆锦用尽全力的挣扎,可药效已经在身体的各个部分散开,让她浑身变的软弱无力,哪怕是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做出任何有用的抵抗。
“美人儿,乖乖听话,等会我会温柔点对你,要是你不听话,呵呵,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衣带被解开发出丝绸摩擦的声音,崆锦惊慌的挣扎着,手腕处的铁环不断的磨损着她的肌肤,眼睛上的黑布被死死的绑住,什么都看不见,若是她能看见,日后定会剁了他的手,挖了他的眼!
继王爷府。
正在和西斜培养感情的继风突然蹙颦,头顶上方传来瓦片踩踏声,回过头,一抹素白的身影落下,腰佩长剑的尘络像侠客一样伫立在他面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燃起。
“你是要来杀我的?”
“我和蓝沫对先前所做的事情表示道歉,我此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尘络并无敌意,继风也看到大家交往一场的份上请他坐下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