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兮看着面前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人吗?竟然可以无情到如此程度,连母亲幼弟都是可以随便说让自己忘记便能忘记的。冷下脸来转过身去拿起了砚台上的毛笔也不想理人,继续抄写着佛经。她真不知道还如何面对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可是想离开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慕容奇看着她一脸的执拗便知道她还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牵挂越多只能让自己的弱点越多。看来她还是不能很好的适应这个环境。一脸宠溺的一把抓住她书写佛经的青葱玉指:“别任性了,以后你就会了解爷的用心了。走,随爷用饭去吧。”说着拉着她的小手走向大厅内。
周澜兮咧咧勾勾的跟在他的身后去了大厅,她不敢有一丝反抗。因为如果再是反抗,接下来会在床上变成什么样的惨状她该是明白。一顿饭用的也是食之无味,胸口憋闷的吃了几口便放了碗筷,喝着白水。
慕容奇看着这样的澜兮也是无奈,他真的不知道如何与澜兮沟通才能让她不与自己闹别扭,心里能真正的有自己。虽然现在她不抵抗与自己一起,也不在抵抗自己的说辞。但他打心里知道,周澜兮从未将她放入过心中。都说人是贪婪的,如今他才发现自己比任何人都贪婪。从开始的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无论她心在哪里都要陪着自己,就算是强迫她也要这样。可到了如今他发现自己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不光要她这个人更贪婪而急切的想要她的心。
静谧的夜晚,蝈蝈在窗外不停的名叫着。慕容奇倒在床外看着书,感受着床内的人在不停抓着被角心里微微一叹。放下了手中的书,侧过身去低下头将脸颊抵在澜兮的脸颊上:“真的想回去吗?”
澜兮闭着双眼也未睁开,声音中透着无力:“想回去又如何,我不过是被爷豢养的一只宠物,来去又何时由得自己了。”
慕容奇失笑出声,伸出手来点着她的小鼻子:“你啊,真是爷太娇惯你了。居然和爷使起了小性子,你见谁家豢养的宠物敢整日给主子脸面瞧了。还动不动的敢动手忤逆主子,这样的宠物怕是早被打死了。”
周澜兮听言气的睁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慕容奇,他还能在不要脸一些吗?每次把自己折腾的够呛她才动手推他的,也就是大婚那日才动手拍打过……不对,后来也有一次动手拍打过他。可此时哪容得她低头,执拗的对上慕容奇的眼神:“是,妾身是不是那好一些的宠物。不如爷现在出去,去寻了那听话的一些好了。”说着动手推着慕容奇起身。
慕容奇看着周澜兮真是越发的爱使小性子了,可是看着她那因生气而有些红润的面颊又不由得心动不已。看来他这辈子算栽在这丫头的手里了,握起她那白皙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这:“兮儿,今日穿那件带色的衣服是为了吸引爷吗?爷说过让你穿大红色的衣衫可是你一次都未穿过。今日穿了是想让吸引爷,让爷答应你回府是吗?”他喜欢周澜兮为了他喜欢而打扮,虽然是带着目地的,但只要她肯为自己做便什么都是好的。
周澜兮被人看透了心思羞的满脸通红,声音很大的回着:“才不是呢,以前不穿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怕别人说我狐媚惑主。而且大红色也不是我一个妾氏该穿的,今天是我越了规矩了,以后不会在穿了。”僵硬的抽着慕容奇大手里的小手,这样的暧昧让她喘不过气来。
慕容奇听着她那结结巴巴的谎言也是想笑,手抚摸着她那松散的头发,脸上散发出阵阵燥红色:“爷就喜欢你狐媚惑主,如果你那样爷也乐得让你迷惑。听爷的日后就穿正红色,在这府里你才是那可以穿正红色的人。兮儿只要你求爷,为了你爷什么都愿意。”说着低下头去,满满靠近周澜兮那红润的朱唇。
澜兮看着慕容奇的模样心里着了急,她知道这样时的慕容奇代表着什么。感受着他下身的勃起,手抵着他的胸膛:“我才不要狐媚惑主呢,会被烧死的。爷,妾身累了,不如我们早些睡吧。我不想回去了,多年在外与庶妹也没什么感情的。而且爷说的对,我早晚要自己长大的也不能整日想着母亲了。我不回去了还不行吗?我真不回去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哭腔,不停的安抚着慕容奇那野兽般贪婪的眼神。
慕容奇已经箭在弦上,有启会就此作罢。一把拽住澜兮搪在二人中间的玉臂放在了身侧,呼吸控制不住的粗喘着:“兮儿,如今才来说不求了不是有些晚吗?现在是你求也得求,不求也得求由不得你了。而且如果你魅惑与爷,爷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让人烧死你呢。不怕兮儿,有爷在什么都不用担心。”说着俯身下去,将周澜兮禁锢在自己身下。
一室的旖旎,随着大红的围蔓不停的舞动着。澜兮觉得周身都布满了汗水,与慕容奇的汗水交汇在一处。愤怒的咬了咬薄唇,恨自己怎么会无知到如此地步,明知道结果会如此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所有的思绪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整个人随着慕容奇的动作,进入到魂游的状态之中。
一阵微风吹过,纱布的围蔓随着风儿吹起了一角。澜兮趴伏在慕容奇的身上瘫软着,没有一丝力气。手指恼恨的扣进他白皙的背脊之中,以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慕容奇嘴角轻笑着,对澜兮这点小小的疼痛一点也不在乎,白皙的大手在澜兮的背脊上轻抚着:“怎么,是爷未满足爱妃才惹来了如此的报复吗?当初想着明日你要早起才未多过努力,不如咱们在来一次可好。”
周澜兮感觉到体内的充盈也是怕的要命,慕容奇床上功夫真不是一般了得。如果放到现代做鸭,他也会挣得大片家业的。不由得忙讨好着抚摸着慕容奇的前胸上的伤口:“爷,刚才妾身是想摸摸您手背的伤口是否已经好了。这都一年了,怎的您前胸的伤口还是如此的怕人啊?当初回来没有尽心的医治吗?”
慕容奇手握住那只白皙的小手,不想说太多不好的过往吓坏了她。抬头在澜兮的脸颊上轻轻的亲吻着:“你若是怕了爷便穿上好了,明日还要早起一会爷给你清洗,你闭上双眼睡会吧,眼瞧着天都要亮了。”说着将澜兮的身体侧放在身侧,自己站起身来将衣物披挂上吩咐着婆子备水。
澜兮也是乏了,这些时日她早习惯了事后慕容奇为自己盥洗。看着面前的男人安心的闭上双眼,心内有一丝来不及捕捉的异样划过。这样习惯性的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伺候着,好像也是一种享受。
天色大亮,竹香红着脸来到床边对着床内轻喊着:“主子该起床了,怕是在晚些时辰怕是来不急回府里了。”
澜兮揉着双眼低咛着:“几时了?怎的不早些叫醒我,也好在府里多呆些时辰。”
竹香忙拿起衣服来到进前伺候着澜兮起床,一边应着话:“回主子,晨时了。爷说叫晚些叫您的,怕您睡不好会头疼的。而且爷说,进府也只能呆半个时辰便必须要回来,不许呆过了时辰。”
周澜兮听着简直都要气死了,折腾的自己半死确只准了半个时辰。可是看着那凉透的的半边床铺也有些释然了,好似自己除了陪他上床在从未真心的问过他的去留。思存间不经意的开口:“竹香,爷走时可有用过早膳啊?”
竹香低着头,她也觉得自己主子这方面做的确是有些过:“主子,从打大婚后爷就前几日用了早膳。从您好些后……夜夜……夜夜……都是很晚才睡,有时候您睡了太子殿下也还要起来看些东西才睡。早上起来根本没有时间用早饭便走了,所以今早也是如是。”
周澜兮听着只觉心里一阵的不舒服,自己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对身边每个人都好而只有他除外。可是……关心是要出自真心的,不是随意的阿谀奉承便可以的,而且自己从来做不来这些事。想着这一切不禁起床下了地,这一切只能随遇而安了。至于早饭问题自己还是会想办法解决的,总不至于日后落个饿死夫君的毒妇骂名便是了。
一路的坐在太子妃的马车里,由李卓带着人二三十人护送着直感觉会不会太夸张了。可这是慕容奇的命令她也反抗不得,想着突然噗呲一下笑出声来。这慕容奇真是太过小气了,在自己快要睡着时还在自己身侧耳语,说不叫自己与沈潇碰面,若是在叫他发现了会怎么样怎么样的一顿威胁。如今派李卓带着这么多人来监视自己,他也真是够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