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奇听闻只觉浑身一怔,随即又释然了周澜兮的说辞。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叮咛着“不怕兮儿闭上眼睛,这次爷会小心点不会弄伤你的。”说着温柔的像只绵羊一样,手轻拂着澜兮的面颊,唇角一路直下的亲吻着。
周澜兮一把抓住慕容奇往下探索的手,一边周身颤抖着“爷,不要。我不要这样,求你了。”
慕容奇已经满脸赤红,一滴汗水直落澜兮的胸前,喘着浓重的气息“兮儿,你体谅爷一下,每日这样对着你而不能碰你,爷真的忍的好辛苦。兮儿,就一次好嘛?爷就要一次就好。”说着一只手带着澜兮的双手搁置与头上,紧紧的握住她细嫩的小手,似给她某种力量一样。
澜兮听着慕容奇的话语,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久总是在关键时候放弃了自己。原来他是担心自己下身的红肿还未好,莫名的心里一暖也松开了紧握的双手与慕容奇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一室的旖旎与缱绻,半室的欢愉与浓重的喘息。半晌过后室内传来了周澜兮带着沉重呼吸声带着哭腔的喊叫声“爷,爷很久了,不是说好的就一次吗?”说着手臂搭在慕容奇的背脊上,指甲控制不住的扣陷进去。
慕容奇只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刺痛,刺激着他每个敏感的神经。挑着眉毛一脸幸福宠溺的笑容趴伏在澜兮耳侧,一口热气直冲澜兮的耳底,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慕容奇的声音回荡在耳内“是一次啊,爷没有骗你啊,可这一次还没完呢,不是吗?”
周澜兮喘着粗气一脸羞红带着恼怒的瞪着慕容奇,确说不出话来。他说的是是实话,没人告诉过她一次会这么久啊。这慕容奇的体力是不是太好了,不是说国人的男人都是半点的吗?这估计一个半点都多了,到底是谁骗了她。想着满眼委屈的看着上方的人,一滴汗水顺着俊美的脸颊滑落下来。
慕容奇看着那羞恼怒的面容,只觉周身的燥热。亲吻着那早已汗湿的脸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两侧。白皙的面容上满是汗水,一张朱唇被自己亲吻的有些红肿着。手指滑动着周澜兮那小小的朱唇,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趴伏在澜兮身侧,轻声低呢着“在求爷一次,爷就快点结束。”
周澜兮羞红着脸,一心的想恼。可她已经不行了,此时由不得她任性。在这样明天肯定又下不来床了,想着嘴唇微微抽动着,强发出几个带着哭腔声音“爷,求您,了。”
慕容奇听着澜兮哭腔的声音心里更是无比的畅快,觉得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手与澜兮的手紧紧相握低语了一句“兮儿,爷喜欢你现在这样温顺。”说着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在两人一阵的悸动后,周澜兮只觉体内一阵暖流而入,与自己身体内的一阵排出的温热汇聚一处。一阵飘渺虚幻的飞升,一股兴奋达到最高点。下身温热的液体一同随着涌出了体内,直到澜兮没有一丝力气昏睡过去还在流着。
慕容奇看着昏睡过去的人,嘴角挂起微笑。趴伏在澜兮身侧,久久不愿起身。如果与她一同缠绵至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如今终于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正含义了。手摸着她那汗水的头发,放置在耳后。这小妮子终于不在抗拒自己了,可以与自己达到全身心的契合也算是迈出了一大步。
另一只手放在了身侧,感受着床铺上传来的阵阵粘腻,不禁一翻身出了澜兮的体内。将里衣穿好,一唞棉布将周澜兮整个人包裹起来,抱着迈步去了耳房。
刺目的阳光照耀进房内,澜兮扭着酸疼的背脊动了动身子。竹香站在帘外一脸羞红的脸色道“主子,您起身了吗?”
澜兮看着自己赤裸着身体也感觉一阵羞红,可是还是一点不愿意起身的道“还没,有些乏了不想起身。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竹香扶着围蔓拉开了一点道“那奴婢伺候您起身吧,回事处派人传了话来,说是夫人今日要进府求见。”
周澜兮听言整个人都兴奋的坐起身来,丝绸的棉被瞬间滑落,黑长的丝发散落在两侧露出她雪白酥~胸的肌肤布满了青红的吻痕。可是如今她已经没力去顾及了,她实在太想念沈氏了。一脸高兴的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母亲当真要来府里。元庆会跟着一起来吗?还有何人?”
竹香看着这样的澜兮,脸色又是红又是喜色的伸手将一旁的里衣给澜兮穿上道“恩,是爷亲自同意的,怕是晌午前人便会到吧。嫡公子会不会来奴婢不知道,但听说三小姐跟着一起来。”
周澜兮闻言脸色有些暗沉下来,不会像电视一样要送个姐妹进来做什么侍妾吧。她们脑子会不会秀逗了,姐妹嫁给一人就真的好吗?如果能选择她宁可进太子府的是周澜彩。想着有些滴落的低下头,怕是无事不登三宝店吧。“竹香,昨天的事爷是如何处理的啊?有没有关我禁足什么的啊?如今我能见母亲吗?”
竹香摇着头“太子爷没有说禁足啊,只说已经处罚过您了。其它人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太子妃故意推到您罚了禁足一个月,管家的事情暂由管家全权代理。佟侧妃因举办宴会不利,还被查出筝架处已经有破损虽说弄的似年久失修可也算是别有用心了。被爷降了格格,禁足三个月夺了管家的权力。至于候小主,因受了委屈,太子爷赐了好多东西去。”
澜兮一脸不解的随着竹香起身,看着她为自己系着盘扣出言问着“爷什么时候处罚我了,我怎么不知道。不会是难为你们几人了吧,你快些说个明白。”
竹香抬头看了一眼周澜兮,随即羞红脸的低下头道“并没有为难我们几个,只说护主不力罚了竹翠倚香韩梅小顺子和两个婆子一个月的月奉。至于处罚这奴婢不知,只说是昨晚处罚的。至于如何处罚的,爷也未多过说明。”
周澜兮闻言只觉脑中嗡一下,浑身的血液全都集中到脸颊,整张脸红的就似猴屁股一样。秀拳紧握,恼恨慕容奇的无耻。可如今也没了脸面说话,只想快些穿完好去正厅等着沈氏的到来。
前厅内
澜兮正坐在主位上,沈氏带着周澜彩与周元庆迈步走进了屋内。沈氏带着二人慌忙跪倒“侧妃娘娘万安,臣妇臣女给娘娘请安了。”
澜兮一见沈氏便在也忍不住扑了过去,抱住沈氏在也不愿松手“母亲,母亲我想您了。”说着喜极而泣哭泣的如婴儿一般。
沈氏抚摸着澜兮的背脊,也是一脸的爱抚。虽然才大婚十日,可是这毕竟不同往日了,在想见也是难上加难,这一次还是打点了管家才给通融的。深宅大院都难进,莫说这是太子府了“兮儿不哭了,如今都是当娘娘的人了,这般没有个样子岂不是让人笑话。”说着扶起澜兮,二人起身来到坐前栖身坐下。
澜兮想起地上还有两人,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元庆与周澜彩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庆哥过来,这是长姐特命厨房给你做的好吃的,你且来看看是否适合你的口味。”说着竹翠已经将蒸栗粉糕,梅花香饼,七巧点行,玫瑰酥都端了上来。这都是澜兮这些日子在太子府吃着觉得好吃的,便想着让他们也都尝尝。也只有此时她才明白亲情怕就是如此吧,最好的永远都想一起分享。
元庆与周澜彩忙起身,周元庆迈着方步的来到周澜兮身侧躬身答礼“长姐安好,如今元庆已经长大了,这些糕点还是留于母亲与长姐三姐吃吧。”眼神中也流漏出深深的思念,这十日也是日日惦念与长姐的。每次去了澜雅苑看着那空空的一切,心里也是悲伤不已。
周澜兮听着周元庆一番有礼的回答,心确莫名的有些悲伤。这自己才嫁人十日,元庆便与自己生疏了吗?手触摸着这七岁的小人,真心的难过“元庆是已经大了,不过这般的与长姐生疏,叫长姐这心里难过。不过一盒点心而已,与长大与否没有得关系的。”说着眼中已经聚集了一层雾气,眼前这个还是整日缠着自己的庆哥吗?
元庆看着周澜兮如此也慌了神色,急忙开言道“长姐莫要难过,弟弟不是要与长姐生疏,是三姐说来了这便要讲着规矩,不能像以前一样了。我吃便是了,我吃。”说着拿起一块糕点猛的塞进嘴内。
周澜兮闻言双目刺红看向周澜彩没想到她居然会带坏元庆与自己生疏。可是看着元庆一脸的童真,确也不想破坏他对人性的期盼,便一脸温柔的摸着周元庆的头道“听说前院里有教夫的,个个武功高强不知道元庆是否想去瞧一瞧啊?”
周元庆整个眼睛都发着光,这辈子能当将军保护母亲与长姐是他的愿望。想着点着头“恩,长姐我想去看,可以去吗?”
澜兮点着头“自是可以的,叫竹篮带着你去找李大人就好了。”
看着竹篮带着一脸高兴的元庆走了出去,不禁冷了脸面道“今天所来何意可以说了,有些话还是直来直往的好,你们也知午时已到便马上要离府的。” 在周澜兮看来他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不想让元庆知道太多,否则对他的日后看待人生也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