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冷冷的看着装腔作势的光头男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把自己放在那里任由光头男绑似地。
这王尔不言不语可急坏了光头男啊!平时那些被他盯上的肥羊,就算在硬气,看到他掏出匕首,就绝对软了,说赔多少就赔多少。可今天这小子没反应啊?让光头男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难不成真的给王尔来一下?
正在光头男在犹豫到底怎么办的时候,王尔突然想着光头男冲了过来,飞起一脚,一下踢到光头男拿着匕首的手上,光头男手一软,匕首掉了下来,王尔紧跟一个上步,一拳砸在光头男的鼻子上!光头男顿时鼻血横流。
“哎呀!见血了!”光头男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着有点发黑的鲜血,眼泪混杂这鼻涕直往下流,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跟前有个小弟手疾眼快一把搀住了他,可能当场就坐到了地上。
看到大哥见血,几个小弟连忙跑去搀扶光头男,灰溜溜的跑了,连句狠话都没有留下,王尔看着灰溜溜逃走的光头男一伙冷笑一声:就这水平还玩宰肥羊啊!还是完蛋去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王尔三两下便将光头男给打发了,轰然叫好,王尔也得意的向周围拱拱手,连说客气。
“可以啊小二,会打人了啊!”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王尔的肩膀上。
“还行吧,我还不太满意!”还沉浸在自得的海洋之中的王尔想也没想就顺嘴说道。
“呦,还挺谦虚的么?怎么样,偷跑出来的感觉不错吧!”搭在王尔肩膀上的手突然搂住了王尔的脖子。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王尔抬头一看,坏了,原来是孟达找来了!
王尔被孟达揪着耳朵提溜回了居和楼,不过还好,回到居和楼以后,孟达也没有问王尔今天为什么溜走的事,连提都没有提。
第二天一大早,王尔就一直等着何府的人,最有可能来的何府的人就是何府管家了,既然这个管家那么着急何员外的身体,那肯定会一大早就来的。而且为表诚意,那肯定是带着银子来的。
不过,事情的发展往往总是出乎人的意料,王尔在居和楼大厅里望眼欲穿的等了一个上午,都没有见到一个何府的人。
怎么回事啊?怎么没人来啊?自己的食谱不可能有问题的啊!那可是清代的食神王小余留下来的食神秘录啊,绝对没有问题的啊?那为什么何员外不派人来找自己呢?难道说是昨天晚上何员外的那几个需求不足的老婆又去找何员外索取了?
这个更不可能啊,就和员外昨天的身体状态,不管是什么样的挑逗都不能让他冲动的啊?
难不成是何员外吃了自己的药膳身体有点起色,就不要自己在给他治病了?呃.....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的。唉,到嘴的鸭子给飞了!白花花的两万五千两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王尔丧气的从居和楼的大厅往自己的房间走,唉,什么人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祝愿何员外活活的被他那十几个夫人给需求死!王尔恶狠狠的想到。
“小二哥,小二哥!”这时一个跑堂的伙计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叫王尔:“小二哥,前堂有一群人来找你了!”
“什么?有人来找我!”王尔听到伙计的通报,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猛地就往前堂冲去。这会来找王尔的除了何府的人还能有谁,而且是一群人来的,嘿嘿,那一群人肯定是护送银子来的。
王尔一到前堂,看着站在大门口的一群人,都傻在那里了:何员外霍然站在正首,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环顾着居和楼的四周。
不可能,就喝了一次的汇仁肾宝汤,怎么可能就一下子把肾虚给补好呢。绝对不可能!
何员外忽然看到了王尔,深深的给王尔鞠了一个躬,然后一拍手,两个棒小伙抬着一个大箱子从何府众人后面走了出来。
大箱子“砰”的一声放在了王尔的面前,一个小伙子随手打开了箱子,顿时白晃晃的光芒亮了起来,王尔一看这豁然就是一万两白花花的纹银啊!
“哇!!”
“好多银子啊!”
“我这不知做梦吧,二狗子让我掐你一下!”
此时正值正午,就算是敦煌府最差的酒家之一的居和楼,这个时候的上座率也超过了六成,这些食客谁也没有一下子见到过这么多的银子,本来是吵吵闹闹的前堂,突然便的安静无比,当人们看到箱子里放的是白银之后,又都惊叹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