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我在吉恩的驾驶室内翻找了一下,翻出了里面配备的急救包,帮她做了些简单处理。然后我才转向想找的重点找寻食物和补给,收获还不赖,联邦军果然是大手笔,给机师配备的应急补给足够一个人在没有外援助的情况下支持一个星期。
在吃了点压缩干粮和补充了点水分后我决定离开。我并没有对外发送求救信号,因为天知道第一个收到求救信号的是哪一方,派出救援的又是哪一方。而且现在叛军的条件艰苦,即便是离此地最近的部队收到了求救信号他们是否会派出救援部队都是未知。我可不想再当次联邦军的俘虏。再加上我通过从吉恩里搜到的联邦军的GPS初步确定了自己的位置,按照以前看过的一份军用地图,在我现在五公里的位置应该有一个简易的补给点,所以我决定去那碰碰运气。
而且通过查询吉恩的通讯记录我发现,联邦军侦察小队的被歼不但没被又迟缓他们的作战计划,联邦的将领反而从侦查小队的被歼推断出我方实际上已经实力空虚,之所以击破侦查小队又欲盖弥彰之嫌。所以那名叫做卡恩的上将命令自己下辖的两个机动师立刻沿着原北京的六环线向南推进,与已经在南北方站住脚的联邦军会合,已达到顺利合围北京的目的。
目前打头阵的127团已经推进到了六环线的西南角,整个包围圈估计在明晚之前就能形成。
能看透陆虎的战术的将领绝对不是庸才。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叛乱军覆灭的命运。
“妈的,催大叔那家伙在干吗?”我一边暗骂,一边挥动开山刀砍断拦路的树枝。
因为在地图上那个被给基地离我目前的直线距离或许只有五公里,但是没有路要靠我自己开出一条路来,估计明天落日前我才能到达那个补给基地,不过估计那个时候战局又变成了什么样,或许早已结束了吧。
“妈的,催大叔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啊,我还不知道你把我的小曼送到哪里去了呢。”想到这我不免焦急起来,挥动手中的开山刀的时候也更用力了。
至于蓝色彗星只能还给联邦了,在目前情况下,不做联邦军的俘虏就已经是万幸了。
就在我离开那半小时之后,我看见从我刚刚的坠机地点升起了以颗蓝色的信号弹,那是联邦军的求救信号。看来机师虽然是女的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苏醒的速度要比常人快上不少。
终于在第二天太阳快落山前,我到达了离临时基地不远的地方。看着在丛林中弱影弱现的临时补给基地,我又些兴奋起来。运气好的话,我能再这个基地中找到通讯设备和一些食物,这样就或许可以知道外面的战局到底怎么样了。
运气再好点的话我还能一些能把自己武装起来的武器甚至军用摩托之类的交通工具。要知道,现在的我除了手头的一把开山刀连件像样的军服都没有。我那件机师服早被树枝藤蔓之类的东西折腾的千疮百孔,现在的我比山顶野人好不到哪去。 原本我以为那个临时补给点在这种时候应该是人去楼空,毕竟做为补给点如果暴露,那里肯定会成为占有制空权的联邦军的首选打击目标,只有傻子还会呆在那,基地里的后勤兵早该跑的没影了才对。
然而结果却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因为精疲力尽的我在距离基地月么一公里的地方就被负责警戒的士兵用枪顶着给压进了基地。
与我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个简易基地可以说是人满为患,除了部分是从前线溃败下来的士兵以及伤兵外,这里大部分聚集的是逃难的普通民众。
而此刻,负责基地指挥的是一名上尉,他忙得晕头转向,以至于哨兵把我带到他跟前,他连问都没问我是什么人就直接命令哨兵把我这个可疑人员直接枪毙了事。
听到这个结果我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我在被哨兵抓住的时候就估计到了这个结果。之所以这样估计是因为因为在丛林中开路前进的时候不但衣服破了,连代表身份的号牌都丢了,而眼前的基地状况很明显的说明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人力来甄别我的身份。而且在战争中因为各种原因而误杀友军可以说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正当我打算用一直藏在腕表里的刀片割破绳索打晕哨兵独自逃命的时候,联邦军却帮了我的忙。
正当哨兵把我拉向他们的临时刑场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接着两驾海遥式重装机甲攻击机悬停在众人的头顶,伴随着强大的劝降喇叭声出现的是三台半附带式装甲运兵车外加两台吉恩陆战形机动战士。看来联邦军早发现了这里聚集了大量的人员,而且其中大部分是非武装人员,估计是要故意等到这里自发的聚集更多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才派出部队来收拾残局。人就是这样,越是危险的时候本能驱使他们向人多的地方逃。联邦军正是利用了这个人性的弱点才在这个时候来个一网打尽。
当我看到押送我的哨兵本能举枪向遥式射击的时候,我立刻向旁边的草丛中窜了出去。傻瓜都想的到用步枪打飞机是个什么后果。
果然,在经过一阵猛烈的机炮扫射之后那名哨兵连同和他一起举枪向遥式射击的同伴被炸得连渣子都没剩下,与他们一起遭殃的还有一些无辜的平民。
联邦军这招杀鸡警猴的效果立刻显现,原本四处奔逃企图逃跑的难民和军人立刻如同待宰的鸭子般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其中包括那名根本没有一点战场意识在这收容难民的上尉。
接着,一串串的联邦军士兵从半腹带式运兵车上跳了下来,迅速的控制了全场,登记人员的登记人员,收缴武器的收缴武器,站岗的,站岗。接着,十几辆空的军用卡车开了进来。看来联邦是打算他们分成军民两组然后用卡车运抵集中营。
而此刻藏在草丛中的我则向着离我最近的一名哨兵摸了过去。趁着卡车进场时带起的大量杨尘,我猛的扑向那名哨兵,在拧断他的脖子之后把他托进草丛。
然后扒下他的衣服和装备自己穿上,然后向场中走去。
索性的是,由于场面混乱,再加上这批联邦军本身一段时间由于快速机动进行运动作战的原因导致他们一个个也都是脏兮兮的,所以没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