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我还是通过瞄准镜来回扫视观察对方侦查小队的动态。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闪亮的光芒突然从树林的边缘猛然射出,这就是一个信号,埋伏小队立刻展开对侦查小队攻击。
代表着死亡的闪亮之光迅速成散形扑向联邦的侦查小队。对方的开路尖兵以及另外台突击型吉恩-4不亏为战场老手,在第一时间便把钢盾插在了地上做了程一个临时掩体。
后面的配备了散弹型装备的吉恩也立刻行动,放下抗震装置,炮口瞄准我方火力密集处,炮膛内能量填充,要是这一炮打出来番猴子他们肯定损失不小。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狙击枪开火了,饱满的能量束直接将吉恩-4散弹装射了个对穿。巨大的冲击力将那台吉恩4庞大的躯体击飞了起来。
与此同时又一道光束直接从侧翼击中了对方开路的那台突击型吉恩4,不过由于对方察觉速度极快,在激光击中他之前就采取了规避动作,因此那光束只是和他打了个擦边球,但是光束所携带的冲击力仍旧使他打了个趔跄,险些被光束带倒。而番猴子那边很好的抓住了机会,几束几乎吉恩4避开关鬼的同时打在了它的身上,那台吉恩4最终只能带着不甘躺到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种危险感觉突然闯进了我的心头,与此同时激光锁定警报器尖利的嘶吼起来。
“妈的。”我以边大声咒骂,一边解除光学迷彩从狙击阵地猛的向后跃开。原来我在做完刚刚一击后,由于过于关注战场形势而忘记转移阵地了。而关鬼的那一枪并没有击毁对方的狙击型吉恩,而只是打掉了对方的一只手。可那丫的可能过于自信居然没有检查战果就转移阵地并同时锁定下一个目标。而那台吉恩4没有找到关鬼的位置却发现了没来的及移动阵地的我。
“畜生,畜生。只要今天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杀了那吖的。”我在驾驶室中疯狂的操作蓝色彗星快速移动,一边大声咒骂关鬼,完全忘记自己还没关闭通讯器。
那台狙击型吉恩4好像把我锁死了,估计是认为今天没有生还的希望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没找到关鬼的他把自己的愤怒完全倾泻到了我的身上。而我能除了使尽混身解数进行躲避,就是凭着感觉进行还击。而《狙击手册》上的所有一切和要求早被我抛到了脑后。这一刻我只能依靠平时训练而培养出的战场本能。
战场上就是这样,两个属于不同阵营本没什么仇恨的人因为阵营不同而必须相互厮杀。
而当人被环境逼迫到无路可退的时候都有可能走上极端,你想杀我,我至少在死之前我也要砍掉你的手足,你砍我的手足,我则要你的命。
而天杀的番猴子他们似忽完全被场上剩下的突击型吉恩4和那台补给用腹带式装甲车的火力给吸引了,因为这帮天杀的联邦居然给那台腹带装甲车加装了本该属于吉桑得型机动战士的地狱火攻击系统使他们的火力配属瞬间上升到了一个排级单位的机动战士的攻击火力。番猴子他们这回可算是撞上铁锤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故意忽视了我这边的战况,总之我就我就是在当时这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下和那台狙击型吉恩4越打越远,在自己也没发觉的情况下脱离了主战场。 我盯着狙击步枪的狙击镜,汗水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到战斗服上。这已经是我脱离战场的第三天了。三天里那台狙击型吉恩4一直追着我不放,一开始我还以为只要甩掉它,它就不会追上来了。
可不曾想,那家伙就好像我和它有什么血仇一般追着我不放,一股誓杀我的劲头。弄的我三天没办法补给,到现在由于机体残存的能量只够发射一枪的能量。
而现在我也被对方给逼急了,你既然要杀我我就先要你的命。于是我找了个由几处密林包围的地方作为伏击阵地,打算誓死一搏了,现在我已别无选择只能誓死一搏了。
不过吉恩4的能量似忽还够那驾驶员浪费,因为半小时内我已经在狙击镜头内发现它在周围转了起码有两圈。
“妈的,新机体就是新机体,能携带的能量明显比鬼头要多的多。”我在心中咒骂道。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蓝色彗星的机体虽然是新型机,但由于地球叛军条件有限因此给蓝色彗星配备的能量携带装置却还是鬼头型的能量携带装置。所以要是碰到了高强度的对抗战,只配备了鬼眼型号的一方是必定要吃大亏的。
就在这时,吉恩4好像发现了什么,它突然停住了,头部的激光探头不断的闪烁着。而它现在所停的位置的正好在我的狙击步枪的弹道上。
这让我有一丝紧张一丝兴奋。我握着把柄的手开始有点微微的颤抖起来。
“稳住,稳住。”我一边轻声的嘀咕,一边尽量使自己的手不再颤抖。但毕竟由于这几天无法得到补给,我所携带的军用压缩干粮早在昨天就吃光了。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我的胃里除了这几天喝的一点水之外是空空如野,所以我目前除了紧张还因为饥饿。
我盯了一眼用于测量周围空气温度和湿度以及风速的仪器表,稍微根据上面的数据调整了一下抢口的标准角度,再仔细观察对方。对方似乎正在传输某些资料,因为他的通讯指示灯始终在闪烁。
“就是现在。”我低声呵道,同时按动了操控手柄上的发射按钮。与此同时我从精度瞄准调试仪里看到对方在我开枪的那一刻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