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催大叔却说:“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了,难道你们所谓的爱情真的比生命还重要?好吧,看在杰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你这个条件了。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听到大叔的回答我当时就呆住了,因为我认为自己的要求十是肯定会被拒绝的,毕竟除了以上我考虑的几点以外,我还是真的不希望把小曼带上残酷的战场的。但催大叔他居然答应了,这个结果让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说,那是我一身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之一。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的条件是把你的这位小女朋友送到你师傅和我共同的一名朋友那里去历练一段时间,毕竟一个没有一点军事素养的女人上了战场和送死没有区别。”
由于当时我被大叔的答复给震住了,所以懵懂间我连自己是如何答应大叔的要求都不记得了。不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当时大叔不知道从哪搞到了一台联邦军正在适量投放战场的一种实验型机动战士,而他的手下那批用惯了上世纪近乎淘汰品的军用机动战士的机师们居然没有一个会用的。而在当时大叔手下急需战力加强的情况下,空有这台机动战士而不能投入战斗对于大叔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损失,所以迫于当时的形式,大叔才就那样答应了我近乎无理的要求。
“说到那名老友,或许杰那家伙或许跟你提到过她,她有个绰号叫银月之狐,是个美丽而又狡猾的女子。相信我,只要你在你们下次见面前不死,狐狸是绝对会照顾好你的小女朋友的。”说着催大叔又瞪了眼小曼,弄的她满脸通红。或许在当时大叔的眼里,小曼就是另一个红颜祸水。 直15螺旋桨所刮起的旋风吹起了小曼军服那军绿色的裙角。而小曼却并没有心情顾及这些,她的眼角因为我和她即将分别而微微的泛红,这使我有些心痛。
我轻轻的抓起她的粉嫩的双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这让她的脸立刻如同桃子般红了起来。
“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小曼娇羞的说,并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回。
她那娇羞的样子一时间让我有些痴了,气氛突然变的有些尴尬。面对这样有些暧昧的气氛我两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和我说的吗?”小曼的眼神有些游移。
和小曼在一起久了,我已经猜的出她的一些心思,她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句完整句。实际上这句话的完整版该是:人家就要走了,我们有段时间不会见面了,你就没些安慰的或者知心话和我说?
“那个。。。”我有一个手指刮了刮脸“我该说些什么呢?”我实际上想借机会故意气气她。
果然小曼的脸立刻就变了:“算了,没有的话就什么都别说。”说着她就沉着脸准备去提放在地上的行李包。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伸手抓住她打算提包的那只手:“要分开一段时间了,要照顾好自己,军旅生活可不比平民,或许会很累。”
说这些的时候我始终盯着小曼的脸,她始终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脸色。
一段时间的沉默,说实话现在我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迟疑间我说:“我会想你的。你的照片我会随身带着,有空就看下。过段时间,我就去接你。”
“这可是你说的。”小曼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脸上挂着有些骄傲的幸福笑容。
“恩。”看着她的笑容我有些醉了,只是懵懂的答应道。
然后我松开了紧握着的她的手,而她则提起包向着直15走去。
在她上飞机的前一刻,我突然向她喊道:“你也一定要想我啊。”我知道这样说很傻,但是当时我还是喊出来了。
虽然当时直15的螺旋桨的声音很大,但我估计小曼当时是听到了的。因为当时她转过身充着我翻了翻白眼,又充着我喊了句什么。在巨大的螺旋桨的声音中我依稀听到小曼喊的好象是“才不会咧!”我知道那是反话。
在小曼走后的第二天,催大叔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机动战士停放仓库。
或许是因为离开军队有一段时间,再次看到那些一排排整体停放的大铁疙瘩原本内心平静的我突然有些沸腾了。这些大家伙对于联邦军现役机体来说虽然属于淘汰产品, 但看的出叛军把它们保养的很好,因为这些铁疙瘩的表面光华如新一尘不染,明显是有人经常擦拭的,毕竟叛军中有不少原是联邦军军官和士兵,就算他们现在使用的武器相对落后,但显然他们很清楚武器保养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