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个时候小曼却已 离我而去了。
在那一刻我总是会想要是时光能够回到大叔向我发出邀请的那个早晨,我是否还会向小曼表白,是否还会问她是否愿意跟我一起走呢?
而我脑子中的回答却总是无悔的回答:是。正是因为我当时的选择把小曼带入了残酷的战场,却也因为如此,在那之后的无数次的生死战中正因为有小曼陪伴在我的身边陪伴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否则我可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死在了某次残酷的战斗中。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不了别人也并不想了解别人,对于我来说小曼重于一切,为了她我能放弃整个银河系。这也是在我后半生,当小曼离开我之后,我就如同失去了目标以雇佣军的身份麻木的混迹于银河系各个战场之间的写照。 我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在小曼的身躯渐渐的在我怀中变冷时,我答应过她要坚强的独自活下去,代替她去看星海之云,代替她去看蓝星之鲸,代替她去看那些她一直渴望看到的东西。我的后半身我之所以还能麻木的活着,还是因为小曼说过:“死亡并不悲伤,真正可怜的是那些还活着的人,因为带着对逝去者的怀念而活着的人活着本身就是一件艰辛的事。但是我希望你活着,带着对明天的希望,带着对逝去者的怀念,用自己的眼睛去记录美好的未来。”这也是后来我为什么加入星晨原军的原因。 催大叔一脸狐疑的看站在我身边的小蔓,并且绕着她转了两圈。这让小曼有些紧张,她向我身边靠了靠,并用小手轻轻的抓着我的袖口,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极易受惊的小鹿。
而我则反手抓着她的小手轻握了握,以示安抚。
而此刻催大叔已经转到了我的面前,还是用那种狐疑的眼神看着我:“你确定这就是你的要求?”他问道。
“是的我肯定。”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心虚,当时我真的很担心催大叔拒绝我的请求。如果说在学院的时候我是一匹独来独往内心冰冷的狼的话,那么我的心已经有了牵挂,可以说这也是我间接失去了以往的那种类似可以无视一切的自信,我有了软寸,而且这个软寸还是致命的。
就在这个时候,催大叔突然猛的用手攀住我,并用力将我向他的方向一带,力量大的使当时根本毫无防备的我查点摔进他的怀里。
“小子,首先我要说的是你的确很有眼光,看上了一名不错的姑娘。但是我要提醒你我们是去打仗,而不是去交游,你要我让你带个根本没有半点军事素质的女人跟着?你是不是疯了?我们这一去还不知道有命没命回来,你有必要拉着黄花闺女陪你死?要我说你太自私了。”大叔用近乎低吼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喊道。
我用力挣拖了大叔的怀抱:“大叔,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是我和小曼商量后的决定。因为我们知道这一别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活见面的机会。尤其是在这乱世,我们都不清楚自己的命有多长。大叔你也知道现在是超限制作战时代,没有所谓的后方,任何地方,任何地点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争。我和小曼说了,希望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自己能呆在对方的身边,这样即便对方真的在战争死去,那么另一方也没必要抱着那渺茫的希望继续等下去,而该放下这段感情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的平静而坚定,我知道此刻小曼在看我,她也希望从我的语气中了解我的态度和自己在我心中到底有多重要,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以此显示我们态度的坚决。实际上我知道以上那段胡扯的理论根本无法让任何人信服,我和小曼如此决定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彼此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使彼此的距离更近些。
大叔又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小曼,或许是因为他从小曼望向我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温暖,或许是因为他明白了我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到底有多坚决。
他叹了口气在一张桌子边坐下,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根烟放到嘴里点上火猛的吸了起来,长长的烟圈在空气中飘荡开来。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当大叔抽完手中的第三根烟的时候他似乎下了什么重要决定般猛的把手中的烟头摔到地上踩灭。
而此时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很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尽管我在学校中的成绩是全能第一,也可以说上过战场杀过人,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催大叔的眼中最多也不过就是个新兵担子,说到特殊,最多我不过是他老友的一名弟子罢了。而我经历过的东西在这名老兵眼中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而我提出的要求明显在对方看来是极其过分的,换了其他人面对我提出的这个看似不可理遇的要求都是一定会断然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