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先前看这家伙不顺眼但至少人模人样,现在顾闲只想把他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
真是忒不要脸了,一言不合就开黄腔,好像脑子里装的都是那档子事,无耻下流!
得亏他身姿灵敏躲得快,要不这会又被按倒在沙发上蹂躏了,拿他这当钟点房啊,想来就来。
“别动手动脚的,滚回你自己家去。”
见顾闲反应这么大,秦霄墨也不打算逗他了,毕竟兔子急了咬了人,更何况这人还是个“大爷”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
“好了,我过来是想跟你说正事的,要不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得了您嘞,慢走不送。”顾闲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踹的越远越好。
这人却还不死心,依旧骚话不断,“跟我在这玩欲擒故纵,之前在床上你不都自己动的吗。”
“秦霄墨,难道你都不害臊吗?我听到都想吐!”他之前有多瞧不起顾言那个死同性恋,现在就有多恶心自己。
怪不得之前这沈安活不下去,要都伺候这么个主,他也会短命。
哐当——
厨房那边突然传来声响,顾闲刚想过去查看情况,就被秦霄墨挡在了身后,“别动,我先过去看看。”
切,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股莫名的满足,原来被人保护就是这种滋味。
可顾闲等了半天,秦霄墨那边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动静,正当他犹豫不决要不要上前查看的时候,下一秒人都麻了。
“你怎么连泡面都煮不明白,这么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原来洗澡之前顾闲就觉得有点饿了,准备烧一锅热水煮点东西吃,谁又能想到接二连三的来人,他早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瞧不起谁呢?爷早晚给你露一手!”
话说他刚才在里面不吭声嗝屁似的,顾闲还想着连人带锅通通丢出去,反正都一样是垃圾。
“行,那今天我就不留下来吃饭了,改天一定要好好招待我哦。”
讨人厌的家伙总算是走了,顾闲才有时间将之前陈生送来的箱子打开查看,本以为会是些贵重的物品,没想到里面放着却是些破旧不堪的笔记本,或许是很长时间没有打开过了,一股陈旧的霉味直往人鼻腔里钻。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写日记。”
顾闲不免对命运坎坷的沈安多了几分同情,他保证从今往后这副身子绝对不会再受人欺负!
翌日,闹钟响了几声,被顾闲给关了。
他本以为应付完娱乐圈的那些大佬就行,谁曾想没完没了的消息传来,“叮咚叮咚”搅得人心烦意乱,根本没法再睡个安稳觉。
现在他作为新人还不过是小透明,万一今后真的成团出道了,那他到时候肯定得被扒层皮啊。
顾闲为了能更快的调查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意外,他只能忍辱负重了,“喂,什么事?”
谁知道沈安的吸血鬼一家子,催债都催到他头上来了,“你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现在家里穷的揭不开锅,让我寄点钱当生活费。”
顾闲一时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女人,正是原主的亲生母亲。
当沈母听到顾闲事不关己的态度还以为他不想给钱,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子,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到头来连口热汤都快要喝不起了……”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家这个概念在顾闲的脑海里早就模糊了,他尽量避免无谓的争吵。
“钱,以后我每个月都会打给你。”沈母这才立马转换了语气开始虚情假意的关心,“安安,我就知道你出人头地了,不会不管我和你弟弟的死活的。”
对,沈安还有一个吸血鬼弟弟,好吃懒做整天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会砸到他头上。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顾闲不想投入过多的精力,他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挖出顾言的破绽,和那个叫徐怀钰的女人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顾闲已经死了,身边的人都开始渐渐适应他的离开,最后连他存在过的痕迹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能够帮助他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他自己,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陈总监,能不能问你件事?现在我们公司签人的话需要达到什么门槛。”
当初沈安能从那群人中间脱颖而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脸跟总裁暗恋的对象有几分相似之处,现如今挤破脑袋想要争取都不一定能拿到的选秀名额就不会落到他身上了。
“这样做不合适吧,万一……”
“我现在已经被他严重影响到身心健康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尽快安排。”
顾闲不希望自己后续的调查工作受到阻碍,所以要尽早的将秦霄墨从他生活中剥离出去。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陈生的顶头上司就叫秦总,而那个秦总不是别人正是他想撕都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生活总是处处充满惊喜,当顾闲想在阳台上吹吹风冷静思考的一会儿的功夫,秦霄墨就神不知鬼不觉从背后出现紧紧的抱住了他。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背着我想找其他的金主,是我还不能够满足你吗?”
由于顾闲的睡衣太过于宽松轻薄,他稍微动作幅度大一点就有走光的可能,为了避免在光天化日之下春光外泄,只能强压住胸中的熊熊燃烧的怒火,“秦总,请你自重。”
早知道他就提前出门了,省得现在又被这个死变态被缠上,“我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情,这样你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秦霄墨得知顾闲正计划把他甩掉,连开会的心思都没有立马从公司赶回了,他倒是挺悠闲的晒太阳,“我可是把心都掏出来了你感受不到吗?”
要是换成别人这样利用完就把他给甩了,秦霄墨可能会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沈安他长得太像了,太像那个已经离他远去的人了……
顾闲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跟喝醉酒似的,在他耳边吹风痒的他受不了,“是吗,什么都愿意。”
然后他便假意迎合秦霄墨将自己的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几乎零距离的贴在一起,随后眼神充满魅惑的开口说道:“要不然你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