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庄的骑兵们已经搭箭上弦,而中左所的兵则是手无寸铁,这群卫所兵里已经有人把手举过头顶,就差没直接跪下了。
“姓蒋的,你不是要带人踏平秦家庄么,现在怎么成缩头乌龟了,你…呜…你手别往我裤子里塞,我屮艸芔茻~”
秦羽见没人回话,又喊一声,可应若璃却不老实了,一只手挽着他的腰还不算,另一只手解开他腰带后,就往他两腿之间塞。
秦羽两手才抓起那只欲图不轨的‘安禄山之爪’,抬头再一看,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脸可丢大了…
如果条件允许,秦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时失神,应若璃的手挣脱束缚,直接塞了进去,一把抓住要害。
嘶…
秦羽倒吸了口气冷气,动也不敢动一下,应若璃的双唇轻轻亲了下他的耳垂,温热湿滑的触感真是令人陶醉。
当双唇分开的一刻,秦羽还陶醉在那醉人的感觉中,应若璃在他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姐姐这么玩,是不是很享受?”
秦羽红着小脸,哼的一声把脸扭过头去。
卫所兵中间,传令兵用胳膊肘怼了怼蒋千户,见这货完全不打算出去,他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走到人前。
要走到秦羽马前时,王二用一杆马槊顶在他胸前:“别往前走了,看你背插红旗,是你们指挥使派你传信的吧?”
传令兵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对方只有几十骑,不用害怕。
他强压下心中恐惧,昂扬道:“不错,我乃金州卫指挥使徐刚徐大人的令骑,尔等区区刁民竟敢擅闯的军事重地,还敢用朝廷衣甲旗帜,是要造反吗?”
他故意把造反两个字拉的很长,就算是占山为王的盗寇,听到造反二字,心里也会多少有点犯怵吧。
秦羽想把应若璃的手抓出来,他一用力,应若璃也用力,难受的还是他,他也不挣扎了,随她去吧。
秦羽红着脸,故作镇定的指着传令兵身后的一群人:“你放屁!你问问他们,他们哪个把这儿当军事重地了,我带人冲进来时还以为有埋伏呢。”
传令兵冷声道:“那这儿也是军事重地,尔等一群刁民竟敢身穿官军衣甲,就不怕我将此事上报给指挥使,让指挥使大人带人剿了你们秦家庄?”
他要是这么说,王二就忍不住了,马槊向前一点,刺破传令兵的衣甲。
传令兵瞪着他:“你敢攻击朝廷令骑,你就不怕我…”
“怕怕怕,怕个鸡毛啊。”
不等他说完,王二将槊锋对准他喉咙,不耐烦道:“老子们都是跟李如松将军在朝鲜打鬼子的,会怕你这屌毛?再敢啰嗦一句,现在就送你上路。”
说着,作势欲刺。
秦羽叫住他:“王叔不可,这些都是劳动力,把他们带回去给咱秦家庄当牛做马也好。”
“不可!”
出人意料的,是应若璃突然出声了,她叮嘱秦羽:“中左所毕竟是官军驻所,你把人都带走了,金州卫少了一个千户所,这种事必会层层上报,上边必会仔细追查。”
“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就连说话时,她也没放过秦羽,她似乎对秦羽的身体有很强的探索欲望。
她对卫所兵们喊话:“只要你们交出蒋千户,我保证不杀一人,要是不交,后果你们自负。”
卫所兵全无战意,齐刷刷朝蒋千户看去,蒋千户想后退,可身后总有手把他往前推,推到秦羽马前。
应若璃打量了他一遍,淡淡说道:“从今天起,秦羽就是你麾下的百户,中左所大小事务都归他管。”
蒋千户还没说话,秦羽不屑道:“得了吧,你吹啥牛逼呢,百户大小也是朝廷官职,你说让谁当谁就当,你咋不上天呢?”
应若璃眼一眯,握住秦羽命根的手微微用力:“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好吗?”
秦羽疼的呲牙:“我什么都没说,是幻听,幻听!”
等应若璃一松手,他小声道:“话说你要是真有那本事,你也别往我身上用,我可不想当兵去。”
“瞧你那点出息。”
应若璃于是改口:“那秦家庄的秦大郎以后是你麾下百户,你麾下其他几个百户,也全换成秦家庄的人。”
蒋千户几欲争辩,他身边的传令兵先发声:“你说换人就换人,你说老几啊?”
“我算老几?”
应若璃微微一笑:“回去让你们的指挥使大人问问都指挥使,一个姓应的女人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听到应若璃一下就叫出他们指挥使的名字,传令兵心中凛然,不敢再多言语,骑上自己的马就回去传信了。
目送传令兵离开后,应若璃冲蒋千户微微一笑:“你愿意配合么?”
王二的马槊已经顶在他身上,那锋利的槊锋再往前递能进一寸就能刺破他喉咙,这种情况,蒋千户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立刻举手答应:“只要徐大人不追究,我一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