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正琢磨着,好事也不能让你这臭老道一个人全享用了啊,却意外的嗅到了那尸地里头翻出了动静来。
“诈尸了?”
这可比诈尸要刺激多了,我被那苗疆大叔一把拽着胳膊肘,拎着就给挂到了一旁的杨树上头。
我嗅着那阴沉沉的鬼味道,寻思着里头不对劲啊,这可是鬼差成群结队的搞事情啊。
没迟疑片刻,我让苗疆那大叔赶紧给我搭把手,没成想这老道还挺能耐。
三下五除二的,苗疆大叔直接用黄纸烧起了幽幽的蓝火。
我琢磨着不大对头啊,按理说常规的道火不该是蓝色的,而且还冒着幽光啊。
带着我飞车直奔警察局,到了警局外面,我就闻到了一股阴气沉沉的尸臭味。难道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我盯着苗疆大叔,目光也愣是蹿了一阵子,那些孤魂野鬼无处可去。
虽说这大叔让我有些起疑心,可他终究是救了我好几次的,按理说我都不该对人家这么见缝插针。
何况苗疆大叔大老远的来着求援,都把我这里当成了避难所。
我瞅着周遭黑不溜秋的,也正四下里打量了一阵,突然嗅到了一股出乎寻常的尸臭味。
“大叔,你闻到了没,这味道?呵呵!好家伙!”
我闻着,赶紧从兜里头扯出来三两张茅山黄纸,也正打算个以防万一。
那符咒若隐若现的,即刻就化作了天雷地火,朝着东南西北一阵霹雳开阵。
“小老弟,你吼得住吧?”
那苗疆大叔冲着嘿嘿一笑呵,却愣是瞅着我身子东南侧一角发起了眉头。
我也跟着踌躇着过去,在那眼角拐过去,我阴暗的那边仿佛有股子气息逼了过来。
糟了?!我冷不丁的赶忙把黄符朝着身子骨边上探过去,正好随身贴墙头,扎扎实实的把符咒烧了起来。
那黄符纸被我点了个护身符,苗疆大叔见我黄符护住了心脉身子骨,也算是安心的叹了口气。
我也实在是好奇这大叔究竟是何许人也,迄今为止我依旧不得而知,这苗疆大叔是何方神圣。
一路上,我与大叔各有所长,苗疆大叔也是被我吓了一阵,我额头冒着冷汗,估摸着这邪祟一般的鬼东西原来藏匿在这里。
那所谓的‘鬼物’,正是鬼棺所祭祀,藏匿的妖邪之物。
很显然,在鬼棺里头祭祀着的鬼物,便是此番苗疆大叔此行志在必得的。
我冲苗疆大叔使了个眼色,也希望他可以知难而退。
当然我也并不想于他为敌,毕竟他确实救过我多次,说真的那鬼棺里头的邪祟,实在不是他应该触碰的。
就在我和苗疆大叔了解了几句之后,我也知道苗疆大叔并不是什么贪婪的人。
就好像他所说的来此的目的,着实是为得到鬼棺内的来救人之用。
我听闻了大叔言语犹豫了良久,但,更为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还未等我和苗疆大叔做出反应,那山糜深处所藏匿的鬼棺所在,渐渐的陷入了诡异的坍塌,沦陷地震。
倾覆的坍塌令鬼棺的持续下陷,都一并朝着那鬼棺下的沼泽冒着鬼气。
我觉着这事情还真没那么简单,似乎诡谲之中还有蹊跷,二话不说和大叔一同打了个眼色,带着他往鬼棺深处的溶洞逃去。
随着那鬼棺里面的尸气沼泽地溶洞,我与苗疆大叔勉强攀附着荆棘丛林里头。
我们俩个也算是命不久矣了,够幸运的,还能够靠着鬼地死丛疏林钻出来。
等到攀附野枝,我和苗疆大叔彼此两个更是大松了一口气。
我俩四下里浑身被那树枝野林割的遍体鳞伤,左右各自画下了黄纸符咒,本也想着做护身符咒。
我憨憨一笑着,冲着那丛林回身望了一眼,那阴森森的鬼地阴风还生疼的冲我身子骨上头吹呢。
那叫一个风飒飒的生冷,我可打死都不愿意再回这鬼地方来了。
这时候苗疆大叔冷不丁的冲我身子背后拍了一阵,吓得我回头给他来了一巴掌,也是回了他个排山倒海的狗刨。
“我去你,大爷的!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我瞅着他那手里头那捏着一瓶药膏呢,估摸着原来这老道子,是来给我从跌打药来的。
我盯着大叔那模样也实在不好意思,起手赶忙去扶着他,跟他好生的道个歉去。
“对不住,对不住,大叔啊,你这不是姿势太帅气了,我一个不小心就给你来了个一拳头嘛。”
我说着,他见我那姿势怕是要再给他来那么一下子,冷不丁的就要往后蹿上个好几下子呢。
那苗疆大叔也是冲我白了好几眼,不过没等我笑出了声,我觉着大叔的眼神里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与其说是发现,莫不如是觉察到了些更为可怕的阴邪鬼物,或者是鬼祟的家伙事朝着他,亦或是我一同逼近了。
“你先别说话,接下去看我表演。这应该是被烧毁的鬼婴骨骸?”
看着苗疆大叔那眼神渐渐的,似乎也陷入了发自内心的同情,看得出他体会到这鬼婴的身世何其的悲惨。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上两三句,苗疆大叔也好像明白了我要知道什么,直接就开口告知了我。
大叔说这副被烧毁的鬼婴棺椁里头,所安放着的是一具鬼婴的尸骨。
据说是足以阴毒的鬼棺祭祀,才会通过用婴儿来将其活活的烧死,再用鬼婴躯体里头提炼出来的尸骨。
也只有这样的鬼婴骨骸最为阴邪,苗疆大叔看着我的眼神变了许多。
我感觉到大叔似乎冲我有所相求,此刻的苗疆大叔不打算隐瞒了。
看样子,此时此刻,要是苗疆大叔,他如果再不把在苗疆发生的所有邪祟鬼事都该盘个干净,后果将不堪设想。
“老弟,对不起,我瞒了你,其实苗疆那里发生了巨变!”
说着,我看着苗疆大叔把一件圆润的玉珠子掏出手来,上头流放着滋润的珠光宝气。
我朝着那颗玉珠子愣是看了一阵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玩意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