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娘的臭老道,这不把我硬生生往火坑里头推吗?”
我仔细盯着那几具鬼差身上的符咒怕是快要退去了,这鬼祟的东西身上的鬼风一阵阵的吹着。
我示意苗疆大叔要谨慎,这时候为了性命而丢掉了身外之物可不划算。
何况眼前的这个苗疆大叔,尽管对我多次舍命相救,可是他终归对我有所隐瞒。
他从苗疆来此地,究竟为何?
渐渐的,我已经可以嗅到一股子腐朽味了。
随着那棺椁尸地的深入进去,我发觉着脚底下的坑坑洼洼更为的泥泞,陷入其中的是阴暗的诡异乱葬岗。
“这鬼地方真不是人来的。”
随着苗疆大叔的一阵抱怨,我也突然觉着后背阴森森的,凉嗖嗖的有啥玩意儿贴上心头来。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邪祟冲我挠着爪子拍过来了。
苗疆大叔趁机拉了我一把,我也正好借着这个节骨眼往棺椁前面蹲一会儿打个岔休息一阵。
我让苗疆大叔帮我打个下手,趁着他替我抓了个‘好货色’,我用苗疆大叔从尸体上扯下来的符咒研究一下。
苗疆大叔用他们巫毒特有的银针测试,发现不单单是苗疆人介入了其中,更有鬼曼童的炼制者。
而且这些巫毒一脉显然要致我们于死地的,巫毒一脉已经盯上了我跟大叔了。
我瞅着苗疆大叔手中的毒针眼巴巴的,看来这风水师一族的风波,怕是要就此风水波澜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望着那眼珠子跟前的银光一闪烁,就感觉着自己面前的一盏玄武青铜象翻倒在了泉水前。
我看着那泉眼跟前的生门登时显现死气,苗疆大叔瞅了见大事不妙,急忙呼唤着我去将那盏玄武青铜象扶起来。
那阴毒的爪子带着紫幽毒气,又冲着我恶扑过来,怕是被碰上一丁点都不带好受的。
我经不住吓得喉结吞咽了几下,猝不及防的那么一会儿,没成想一个鬼影就已经夹在了我和苗疆大叔的中间。
“真够毒的,绝对不要沾上尸毒。”
苗疆大叔多次出言叮咛于我,可这邪祟压根是不要命的,往死里扑向我们。
这样下去我和大叔迟早会力竭,总得想个法子制服这邪祟才行。
我瞅着那泉眼下兴许还留着些家伙事呢,阿爷跟我说起过的灵堂下面还放着些宝贝。
如此一想来,兴许我阿爷还真有些事情没跟我说破了。
苗疆大叔陪着我一同朝着泉眼的死门摸下去,一路沿着那阴暗的口子找了进去。
可是随着那进去的鬼门关越来越深,我跟大叔只觉得脚底下湿漉漉黏糊糊的,唯独那脚底心陷下去。
我往亡泉井里面深入,发现里头的金银铜器各自堆满了。
还带着些许阴阳怪气的味道,更古怪的是那些铜器前面的泉眼,在我俩突然出现时,死水成了活水源泉。
亡泉井下那诡异的死地,阴森吹起了几阵鬼风,我忽然警觉到了井口过去的亡魂之地漫延着尸气。
那阴邪尸气渗透着厉害,仿佛也是这亡泉井养尸根源的由来了。
要是有什么旁门左道之辈用这种办法来修道,那可万万由不得他。
我跟大叔两个人‘双管齐下’朝着两处路子冲着邪祟逼过去,想要叫他无处可逃。
却突然觉察到那邪祟的道行没那么简单,甚至还是修炼茅山道法的高人。
我甚至还保守估计那高人的道行远在我和大叔之上。
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揪出这家伙,才能明白背后的事情原委了。
我也顾不得所以然了,跟着苗疆大叔冲着那亡泉井后的大门前找过去。
我用一丁点的鸡血画在了香火折子上头,正好能暂时唬住那几个傻愣的鬼差。
没想到的是那几个假的鬼差傀儡,嗅着那股子鸡血气息,还真是津津有味呢。
趁着这几个傀儡鬼差朝着那鸡血过去了。
我跟着苗疆大叔点起来的大白灯笼,晃来晃去的往着阴阳怪气的味道,沿着西方诡异的盘口挖下去。
可怕的是那盏冒着阴森鬼火的灯笼唤着婴儿的啼哭声。
不断飘着婴儿哭泣声的鬼灯笼,兀自就那么掉在了那亡泉井的门前烧了鬼火起来。
我朝着那幽幽鬼火猛追过去,不顾苗疆大叔的拦阻,也不管他拦阻于我。
我凉飕飕的心里头不觉有些一颤,盯着那阴森森的幽冥火焰在鬼风中晃了片刻。
仅仅只是一瞬的工夫,我觉着自个儿的跟前头排满了鬼火球,那些个幽幽的鬼火球都在啼哭着,好生恐怖。
就当着我正犯难的时候,那阴森诡异的一盏白灯笼烧成了灰烬,朝着我跟前中央的鬼门关地界破阵而出。
现在有不少的鬼婴从那鬼门关的门扉处徘徊着,要是时间久了这些个鬼鬼祟祟吃不着香火钱。
届时,这些小鬼们被鬼差找去地府交差,鬼门关又会四处恶鬼退散了。
我趁着那白灯笼的牵引从阵门的生口逃了出来。
那阴气沉沉的灯笼上头隐隐有血液的生气源泉淌出来。
我跟着那还有鬼婴的啼哭,甚至充斥着狠戾阴毒的煞气。
睁大了眼珠子朝着苗疆大叔一看,我竟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又是苗疆大叔摆阵法救了我一命。
我愕然间冲苗疆大叔睁着大眼珠子,瞅着大叔为了救我而生门大开,可这样却让他自身陷入了危机。
此时,我的两颗眼珠子也异常的不安瞪着,正准备滋溜溜的转动着,苗疆大叔好像心里头有了主意。
紧接着,我眼珠子一板一眼的盯着那些个金银铜器的家伙,纷纷的一个个都被那泉眼里的活水给灌满了。
苗疆大叔指着那些个金银铜器告诉我,原来这些玩意儿可是有来历的。
随着金银铜器都给灌满了亡泉井泉眼的活水以后,苗疆大叔也将这宝贝的背景说了出来。
这就是玄武青铜象,能够震慑万鬼诸邪的法器。
很快的,我瞅着那鬼婴不断啼哭着的模样,开始渐渐的被那玄武青铜象法器给收服了。
“嘘,别叽叽哇哇的,有动静呢!”
我一听苗疆道叔嘴里头那一阵含糊,似乎还真被他给糊弄住了,好像还真有什么宝贝给他翻出来了。
我真两眼睛一方光,那可不得分一杯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