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尚不喜欢在课堂上闹事,就很很很无奈给他悄悄讲了一下题,也没怎么细讲,敷衍了一句,欧阳夏大致也有头绪了,自己埋头坐起来。
但是这心里啊,可真的超级佩服司徒尚,今天已经第三次佩服他了。
他心里高兴着,徐英丽突然叫他:
“那位最后一排粉衣服的同学,你起来。”欧阳夏被徐英丽的声音叫回现实,他赶紧起身不知所措地问:
“老师,怎,怎么啦?”不过徐英丽脸上没任何难看的样子,只是很好奇他做这道题的手法:
“你这题...怎么会这么做呢?”脑回路清奇的欧阳夏大家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大概也知道了,所以都也实在不解欧阳夏的做题方法。欧阳夏不好意思的解释:
“我用了简式代入法,节省时间。”虽说这话没毛病,但是欧阳夏所做的方法确实是让大家像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徐英丽无奈解释:
“你这做法措是没有错,但在我们的学习考试中不是特别实用,遇到头脑死一点的老师,可能就会给你以错误的形式批改了。 ”
“可是做题不就是要活学活用吗?”欧阳夏有点委屈,他经常这样做题啊,也没被批错过嘛!让他改变自己独特的做题法方法,还真的是个难题,毕竟都习惯了。徐英丽最后没办法了,就只能按照欧阳夏的做法给大家讲解了一下,大家才算大致明白了一些,但是徐英丽还是讲了一个大家都比较能容易理解的方法,好让大家更好的理解。
徐英丽出的题说来也牛,每一次出的题目都会出现好几种做法,有一次她研究了一道题目,同学们研究出来了三种做法后,徐英丽又讲出了另外两种做法,这也让很多同学叹为观止。徐英丽这个人除了有点势力和偏执以外,她的教学质量可是衡中数一数二的。
讲到最后一道题,也就是司徒尚做的时候,徐英丽丝毫没有提司徒尚的半个字,还是夸夸人家做得怎么样呢,就只是简单来了一句“这道题做的是对的”。也没说这位同学运用了什么方法,如何解出,她拿起粉笔在黑板空白处又给大家讲解了一遍这道题的做题过程,大家表示,好复杂。虽然他们听明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还算安逸,终于迎来第一个下午放学时间,欧阳夏整理好书包准备离开,却发现同学们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全校学生也没有几个往门外走,他有点方。
什么情况?!他们都不回家的吗?
但是欧阳夏要回家也没人管,都认认真真写自己的作业,他就纳了闷了。
欧阳夏又放下书包,打开练习册开始做题,而他的同桌司徒尚,依旧在玩游戏。
嘿!他娘的,他就奇了怪了,这家伙不写作业的吗?反正这会老师都走了,放肆一点。欧阳夏直起身子,扭头问司徒尚:
“你不回家?”司徒尚微动脸色,撇给欧阳夏一个白眼:
“和你有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就转回去!”司徒尚继续低头打游戏,欧阳夏嘟囔着嘴,这个家伙怎么那么冷酷。他干脆趴过去看司徒尚打游戏吧,他就靠近司徒尚,为了看的更清楚,他居然把头伸到了司徒尚和手机的中间,直接挡住了司徒尚的视线。
“哇!你玩了一天,居然盖了这么大一个宫殿啊!我要看看里面......”欧阳夏直接上手自己滑动手机,津津有味地看着,却无视了此时此刻脸黑成一块煤的司徒尚。
“你挡到我了!”
“你挡到我了听不见吗?”连着呼唤两声,欧阳夏没理他,司徒尚干脆把手机一把拽出来伸到空中,只是拽手机的时候把欧阳夏的脸给打到了,他本能反应地痛叫一声:
“啊哦~!!!”原本安静的教室被这一声惨叫打破,全班视线转移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他们看到了这样一幕:
司徒尚手伸高手里拿着手机,而欧阳夏是趴在司徒尚的桌面上,身子侧过,是那种他在他怀里的即视感。
他俩也懵逼了,司徒尚推开捂着脸的欧阳夏,赶紧像躲瘟疫似的站起来,然后拿起包往教室外面走去。只剩下还在那里揉脸的欧阳夏,嘴巴里还发出哼哼唧唧地声音,估计那一手机打上去可不轻。
“欧阳夏,你没事吧!”秦科从旁边的座位扭过来问,欧阳夏抬起头眼睛里是泪花,嘴里还奶里奶气地撒娇:
“我眼睛被惊到了,脸好疼......”秦科看着鼓着腮帮子的欧阳夏,他一个男的都快支棱不起来了。方倩从座位上绕过来坐在司徒尚的位置上问:
“欧阳,你刚刚和司徒尚...你俩......”她指了指欧阳夏,欧阳夏说:
“看他打游戏......他打我......”
“那你在他怀里干嘛?”方倩忍不住露出姨母笑,欧阳夏拿起笔在练习册上画了几笔解释:
“看他打游戏啊,难道亲他啊?”
“噗!”方倩笑出声,她倒是希望你俩如此,不过那个司徒尚好像对欧阳夏并不喜欢,他对每个人都不喜欢,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自命清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