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一直盯着欧阳夏看,愣是没找到欧阳夏身上的伤,还刚刚庆幸是自己想多了,结果就看到对方胳膊肘长得破皮,那么大一处,刺的他心疼。
注视着傻白甜填完表格后继续昏昏欲睡,他看自己和欧阳夏站在最后一排,个子高,大家都在看前面,就默默伸过手去把欧阳夏往自己怀里一揽,将他的头安抚在自己肩膀上,“困了就靠着我睡会。”
欧阳夏迷迷糊糊地,就乖乖地挨到肩膀上打盹着。
成忠站在台上一目了然地看着下面,话说到一半便注意到了最后一排的司徒尚和欧阳夏,直接大声斥责:
“司徒尚欧阳夏,你们俩干什么呢?!”
闻声,所有人看过去,欧阳夏被吓得褪去了睡意,一把从司徒尚肩膀上起来满眼的慌乱。他和司徒尚确实没什么关系,可就是在每次被戳穿的时候他就莫名的慌乱,就好像,他们真的在恋爱一样。
大伙们几乎没看到二人刚才的动作,还诧异成忠这一惊一乍的干啥呀。
可成忠就是鬼使神差地信了蔡泽的鬼话,真的以为这俩人在恋爱,动作暧昧。
司徒尚立定了心思,直言反驳:
“报告老师,我同桌太困了睡会。”
“让他靠着你睡?”
“请问您会站着睡觉吗?”司徒尚反问。给成忠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当这么多同学的面就这么被一个小屁孩给怼了,早闻司徒尚是个毒舌,怼老师能把老师气到吐血,徐英丽跟他也吐槽过这孩子,没想到这学生这么放肆。
他不想丢这个人,丢不起。
转移了话题: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放你们回去睡觉。”
之后,成忠没有再说一句话。一直等着大伙填完表格数据,然后被安排原路返回的会宾馆房间睡觉去了。
欧阳夏一路昏沉,回了房间倒头就睡,秦科也一头栽倒在床上,闭眼两分钟,发现肚子饿地只叫,只好起身先去吃点东西。
司徒尚房间。
他已经坐在沙发那里恭候多时了。蔡泽才从外面拎着早餐从外面进来。
他关了门发现司徒尚像个幽灵似的坐在那里半死不活,白了他一眼,“哟,不找你那个小男朋友去。”司徒尚不说话,只是起身去向蔡泽走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感觉特别渗人。
一直等到司徒尚完全走到了蔡泽身边,蔡泽才有些心神不宁的。咬了一口包子不耐烦道,“别靠我那么近,老子可不是同......啊......”他话没说完,对方就是一拳上去,打的蔡泽手里的包子掉了一地,手里的豆浆也打烂了,一片狼藉,蔡泽就被打倒在旁边。
“靠....司徒尚,你,你特么的.......啊......”他话没说完对方又是一拳,紧接着司徒尚拽紧蔡泽的衣领就恶狠狠地威胁:
“你胆敢以后再动他一个手指头你试试!”
司徒尚知道是自己打了欧阳夏,很容易知道,很快知道的,也许,司徒尚昨晚就知道,忍了一个晚上,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
蔡泽咧着嘴笑,“呵!呵呵!怎么,司徒尚,你终于忍不住了!你和他的关系,啧啧啧......暴露了。”
“我警告你,别随便开口污蔑别人,我们什么关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个肮脏!”
“还有......”司徒尚伸手甩给蔡泽一巴掌,打的蔡泽鼻血直接喷出来,他却目光凶神恶煞地瞪着蔡泽,“我今天打你的事情但凡你敢告诉别人,我保证让你以后天天瘸着走路!”
蔡泽刚才还在无所谓的得意地笑着,可是就在这一刻,蔡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司徒尚,她从没感觉到如此的寒意,如此的冰冷,像一把把冰刀扎进他的身体,动不了。
鼻血越流越多,司徒尚转身扔给他一包纸,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去了。
蔡泽跑进厕所看着自己被染红的衣服,收拾干净,又走到茶几跟前瞪着司徒尚,他此时的眼睛里,都是憎恨与怨孽。
这笔账,他记下了。
欧阳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手机一看,群里是祁真真发的晚间任务:
根据自己找到的题条激发灵感,自己出三道数学高等函数题;
一道物理力学题;
自创写两百字描写夜色月光的文言文诗词。
任务倒算是比较人性化,欧阳夏勉强接受,扔了手机感觉嘴巴黏腻,脸上也不舒服,就去洗了把脸打算刷个牙出去吃点饭。
作者有话说:从今日起,每日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