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旸和欧阳夏打完招呼准备离开,司徒尚却叫住了他,“等等。”
“我问你,今天跟成忠告状的人是谁?”司徒尚问起此事,欧阳夏才后知后觉,而司徒尚想问这个问题好一阵了,从听到成忠说有人说他们谈恋爱他就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贱货这么喜欢打小报告,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小学时候司徒尚就被这种人欺负过,他明明在打扫卫生,非是有人说他偷东西,虽然两个概念,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两件事情可以是一样的,比如:诬陷。
他后来把那个小朋友截住威胁了对方澄清自己,那小孩竟然还跟老师告状说司徒尚打了他,可他身上连个汗毛都没少。
司旸怔住后,开口,“是你们班的,好像是蔡泽。”
“蔡泽......”司徒尚思量着名字,欧阳夏一惊,“这不是化学课代表吗?”
嗯,是,蔡泽就是四班化学课代表,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个蔡泽要这么害他们,司徒尚还真想找个机会跟他聊聊呢!
“知道了,你走吧。”司徒尚使走了司旸,便拉着欧阳夏往他们房间去了,他眼睛充斥着红血丝,还很困的,带着欧阳夏回房间后,欧阳夏脱了鞋吐槽,“这蔡泽到底什么意思啊,竟然用这么狠的招害我们两个,把司旸都牵扯了进来......”他还没说完话,司徒尚突然转身把他按在墙上,动作很快,让人猝不及防。
“司徒尚!!!你!你你你......吓我一跳......”欧阳夏的激烈反应都没有唤醒司徒尚的恍惚,他只是淡淡看了他一会儿,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身体怎么样了?今天还疼吗?”
“哈?我......”欧阳夏想到了早上自己醒来看到的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着上身,那身上的印子,到现在还没有消除,他忽然间就沉默了下来。
“挺好的吧......就是那些东西洗不掉......”欧阳夏低头沉闷,司徒尚的瞳孔一瞬就被温柔全部覆盖了,他起身断续抬起自己的那只手去摸摸欧阳夏毛茸茸的小脑瓜,“乖,会消失的。忘记他吧......”
“嗯......会...消失的......”欧阳夏顺从地附了句,可心里总堵得慌,印子是会消失,记忆也可以模糊,可是经历过的要如何装作没发生......他还是耿耿于怀着,让自己转不出这个漩涡,便难过地没完没了。
司徒尚看出这傻白甜又被自己拉进悲伤漩涡,他有些懊恼,转身去收拾了茶几上的东西拉过墙角的行李箱递给欧阳夏属于他的那一个,“收拾东西吧,今天下午要出发去黑水了。”
这是欧阳夏第一次忘记过一件事情,那就是还要去黑水,他心中抱憾,怏怏的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道,“哎!还说带你去我们白水周围看看呢,谁知道又发生了这么多......”他说一半说不下去了,手指握住行李箱的拉杆,指尖在上面扣了扣,就看着司徒尚收拾东西。
司徒尚抬眼,看对方闷闷不乐的,他的心情顿时也被带的很沉闷,去卫生间拿来换洗过的衣服,细心的叠好,连褶皱都要压平,才把衣服放进了行李箱,包括洗漱用品。
看着司徒尚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了他的行李箱,欧阳夏以为司徒尚缺觉脑子傻了,他忙跑过去伸手去拿,“司徒尚,你放错了,这是我的衣服和刷牙杯,还有这个毛巾也是我的,你看清楚再放......”
“我知道是你的。”司徒尚突然说。
欧阳夏词穷,知道你还放。
“你看看你的行李箱,放那么多东西,它都快承受不住了,让我的箱子替它分担一点。”司徒尚说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欧阳夏一下子被整无语了。
且不说衣服和毛巾,那洗漱杯......欧阳夏就不明白司徒尚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记得上一次竞赛的时候司徒尚还在用着一个灰色的杯子,这次再看见,司徒尚就已经用了一个他一模一样的杯子,除了颜色,其他一模一样。
他的洗漱杯是个蓝色,司徒尚的是个粉色......
这一米九的大男人整个粉色什么特殊嗜好?司徒尚这家伙很多迷之操作欧阳夏都无从理解的,那除了颜色,其他样子,连底座的标签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