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言语当中已经有了休妻之意,这让王夫人受惊不轻,顿时便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犯了李丞相的忌讳,忙道歉说了几句软话,直到丞相脸色稍霁,她才放下心,去取了人参。
人参取到手,王夫人就又把李京墨喊了过来,沉着脸色道:“人参已经有了,接下来该如何,还请先生明示。”
李京墨见她脸上黑气沉沉,便知她没有在丞相那里讨到好果子,心中暗笑了几声,才端着高人的架子缓缓道:“接下来,只需要将人参与其他几味药一同制成药丸给大小姐服下便是,只是这火候控制和药材调配,只有我会。”
言下之意,便是由她来制药。
这话顿时便让王夫人起疑,看着李京墨的眼中也带上了警惕之色。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京墨自然不会退步,在王夫人起疑的一瞬间,她就已经开口继续说道:“夫人若是不相信我,那便另请高明吧。”
说罢,便当真移了脚步准备离开。
王夫人一看,顿时便急了,也顾不上怀不怀疑,先喊住了人:“先生留步,我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千年人参实在贵重,因此才如此小心。”
她并未看到在开口的一瞬,李京墨微微挑起的唇角。她之所以抢着开口,就是要让王夫人“关心则乱”,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但顿住脚步之后,她并未开口,也未有任何留下的意愿,依旧十分高冷,十足十的世外高人模样,直到王夫人迫不得已同意了他的要求,他才勉强同意,并顺势提出了更多的要求,王夫人也都一并答应了。
顺利进入到一间密室后,李京墨看着准备好的鼎炉和各种工具药材,嘴角勾起一抹惬意的笑,走去拿起人参掂了掂,细细查看后便知是真货。
如此轻易就拿到手,看来这王氏对李青黛倒是真心。
将人参藏进袖口后,李京墨用灵力探查了一番周围,确认无人后,才放心的捣鼓起来。虽然她不会炼丹,但是做戏要做全套,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制造一个完美的现场,还不算难事。
布置好了屋子,将几个药材也顺进了袖口后,她就取出了又一颗人参养荣丸,在上面涂了一层丹炉内的灰和真正治疗伤疤的药水,准备敷衍过去。
一天后,她夹着人参养荣丸给王夫人看时,对上一双怀疑的目光,便镇定解释道:“先前我给大小姐吃的便是人参制成的药,味道自然相似,但千年人参和普通人参,效果却完全不同,夫人尽可以给大小姐试一试。”
王夫人让人看住她之后,就去喂了李青黛药丸,这一回李京墨用了真正治伤的药水,不出两天,脸上就有了明显的效果,伤疤小了不止一星半点,李京墨也顺势提出了离开的意思,王夫人本就觉得她来路不正,在无可利用时,也就遂了她的愿。
于是,李京墨在光明正大走出丞相府之后,就又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取出了人参,熬了药给白蔹服下,果然压制住了他的伤势,让李京墨很是惊喜,至于后续的治疗方法,李京墨也在这几天想到了方法,只是,这个方法需要更高阶灵力的人帮忙。
李京墨在向白蔹询问时,得到了对方否定的回答:“本王手下当中,并没有四阶以上实力的人,至于其他人,此时还不能惊动。”
这让李京墨有些头疼,“那我们该如何?以我如今的修为,还不足够。”
某猫想了想,绕着李京墨转了两圈,干脆利落的命令道:“既如此,那你便努力**试试,如今你也仅差一点便可突破至四阶,只要过了这个坎,后面的本王便可助你。”
李京墨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白猫,让她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人在短时内**到四阶?简直是做梦。但某猫的眼神实在不像是开玩笑,也许,她真的可以?
犹豫了一阵,她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若是不成,再想法子。
李京墨是个行动派,既然决定了,那就立刻去做。把某猫赶到一边去**之后,她就闭上了眼,开始**。
这一**,就炼了整整三天,李京墨几乎是不吃不喝的黏在了床上,不断的重复着吸收灵气和运转至周身的过程。这三天里,王夫人的惩罚虽然已过,但是为使丞相消气,她还是去多跪了几天祠堂,也没有心思去理会李京墨,倒让李京墨有时间安心**,至于某猫,服下人参之后,气色就一直很好,尽心尽责的帮李京墨**。
终于,在第三日夜里子时,李京墨感到了丹田一阵暖流充盈,顿时便传到了四肢百骸,突破至了四阶。
打着哈欠的白蔹察觉到这个变化,一直耷拉着的耳朵不由得竖起,眼中不由得多了一抹兴味。这个女人,果然了不得,他没有选错人。
看着李京墨缓缓睁开双眼,白蔹眼中的欣赏之色也缓缓敛去,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不错”,便直入正题:“接下来,本王会用一天时间助你达到四阶**,届时,你便达到了治疗本王的最低门槛,现在,本王给你一点时间,容你进食。”
李京墨缓缓呼出了一口气,丹田的暖气不断给她身体提供着力量,让她并不觉得疲惫和饥饿,在稍稍活动了一下之后,她就果断道:“直接来吧,不需要吃东西了。”
白蔹见她神采奕奕,不似说谎,便点头同意,开始进入下一阶段。有了这个助力,李京墨在一天内就达到了四阶**,浑身力量似是用之不尽,倍感充实。
看着因帮助自己而变得虚弱无力的小猫,李京墨忍下想要揉搓一把的**,将他抱到床上,开始疗伤。
这个过程,比她所想像的要艰辛,那充实的力量,也在治疗初始就似已经用尽,让她暗暗咋舌,却不敢停下,只能强行完成了这个过程。但也因此,让她的体内留下了暗伤,每每运气之时,便觉得丹田处隐隐泛痛,不敢再动。
白蔹醒来时便看到她浑身是汗的强撑着,也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势,下意识便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