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们看到很多稀奇的动物,经常见到的就是比潘子招到的那条要小了许多的蜥蜴,跑得飞快,经常在沙子上面留下一道脚印就不见了。大家都怀疑这个家伙会不会钻到沙子里面,不然怎么会议么快就消失呢!
我们第一次发现野生骆驼的时候,潘子这个家伙最兴奋,想抓一只回来吃。用他的话,天天嚼着发硬的烤馕,嘴里都不知道肉的滋味了。大刘打趣说:“昨天不是还见到肉了吗?”
“哪儿呢?”潘子发愣地问。
“咱们不是给埋了吗?”,这帮家伙拿昨天看到的干尸开起来了玩笑,一点正行的都没有。
沙漠里面的野骆驼,比我们]带的骆驼要小一号,也不是双峰驼,老远看到人就跑开了。你发现它的时候往往就是一个小黑点,还不等你靠近,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到野骆驼也就能够知道沙漠里面哪儿有水,不然野骆驼怎么生存,就是不知道那水可以喝不。路过一个快要干涸的水洼,看到水边发白的盐碱,鬼都知道不能喝。骆驼却毫不在意,照单全收喝得干干净净。
已经第四天了,已经靠近那个烤肉串大哥说的“八道湾子”了。那里最显著的就是有一个废弃的古城,但是我们却点痕迹都没有发现。方向应该没错,我们四个人不断地纠正方向,可是一点古城的痕迹都没有,除了沙丘就是石头,还有低矮的红柳。
正午,在沙丘背面躲避阳光的时候,潘子这个闲不住的家伙又去周围转了。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是找吃的去了。一会儿,潘子回来了,手里的棍子挑着条死去的蛇。
他边走边说:“走了半天才在半截枯死的树干下面找到它,差点儿咬到我,让我用棍子敲死了,小是小了点,不过还是挺肥的。”
这条被潘子敲死的蛇,土黄色的,像沙子的颜色,要是趴在那里不动还真不好发现。在部队的时候学过,沙漠里面的蛇,中午会在沙柳丛下或者死去的树干下避暑乘凉。潘子这家伙活学活用,跑到沙漠抓蛇来了,还真让他抓到了。
这条蛇,看样子一斤不到,不值得像在猫耳洞里那样炖了。捡了一些枯枝,点起火,等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在下面挖一个坑,把蛇盘好放进去。然后,浅浅地盖上一层沙子,再把烧尽的木炭盖到上面,利用沙子的温度将蛇烤熟。
大家聚在一起边扒拉木炭,边聊天,都想看看这次的蛇能够烤成什么样子。这种吃法只是听说过,谁也没有用过。在西境,抓到蛇,基本就是直接剥皮做成蛇肉火锅的。这样的烤蛇,感觉就像烤馕,只不过人家用的是馕坑,我们]用的是沙坑。
大概一个多小时,把蛇扒拉出来,依然完整。撕去皮,除去内脏。虽然只有少得可怜的那点肉,除了骨头就是骨头,大家还是觉得很香,有点像吃鸭脖子。
“哎,可惜啊,还是不过瘾。”潘子惋惜地说,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大家手里的蛇肉。
这家伙吃东西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直接吞了进去,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潘子把抢过大刘手里的一段蛇肉,赶忙塞到嘴里,生怕晚了再被大刘抢回去。
刚察到嘴里就骂了,“你怎么没剥皮啊,还全是沙子呢?”这家伙,光顾着枪肉了,看都没看就吃。大刘刚刚扒拉出来的还没剥皮,上面除了灰烬还有很多的沙子。
“你不是老母鸡吗?怎么不能吃沙子啊?”大刘问潘子。
大家听了大笑,这一对活宝走到哪儿都是这样,天天吵架,要是不在一起还想呢,我们大家都说那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