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歌拿着棍子,将众掌柜狂揍一顿,然后拿着卖身契,一纸状书将众人告上了官府。
等到事情上报官府以后,祁景非才知道了这件事。
书房内,祁景非阴沉着脸色看着秦酒歌与朱管家。
“为什么不事先将事情禀报本王?”
闻言,朱管家垂下了头,不敢去看祁景非,当时怒意当头,报了官以后,冲动淡下去,朱管家才觉得他们过于急躁了。
不管怎么说,他与秦酒歌毕竟是王府的下人,若是做事肆意而为,视主子如无物,这样和那群掌柜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朱管家将头垂的愈加低了。
反观秦酒歌,就没有朱管家那么多的心思,听到祁景非的话以后,笑嘻嘻的道:“王爷日理万机,这种小事还是不要给王爷添堵了。”
看着秦酒歌眼眸弯弯的模样,祁景非只觉得心中那口气一噎,一时不上不下。
片刻,冷喝一声:“严肃些!别与本王嬉皮笑脸的!”
猛然厉害起来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王爷的威严,但秦酒歌看着那堆颤颤巍巍的肉,还有那眯缝大的眼睛,莫名觉得好笑。
强忍住笑意,秦酒歌像是被祁景非唬住,乖顺下来。
祁景非满意点头。
“铺子一直都是母后管着的,现在突然将这些掌柜都告上了衙门,母后肯定会不高兴,掌柜事小,但是别让母后伤了心。”
良久,祁景非看着秦酒歌与朱管家道。
闻言,秦酒歌挑了挑眉,从祁景非的字里行间,不难听出他对皇后的尊敬与爱戴。
想了想,秦酒歌试探的问道:“王爷,您说,皇后娘娘会不会知道这件事?”
话一出,就惹来祁景非的呵斥:“不可胡说!母后对本王如同亲生,再敢说这种话,就别在我王府呆着了!”
看的出祁景非是真的怒了,秦酒歌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来。
朱管家轻轻碰了碰秦酒歌,示意她不要再说。
“今天已经完了,那我明天一早,就去衙门将状纸收回来。”朱管家看着祁景非道。
闻言,祁景非点了点头。
只是还不等到第二天去撤状纸,这事就已经到了皇后那里。
傍晚,陈公公照旧将膳食送了来,但此次面上带着冷淡。
朱管家笑着与陈公公打招呼:“陈公公,辛苦您又跑一趟了。”
闻言,陈公公面上淡淡,闲闲看了朱管家一眼,道:“跑路本公公倒是不怕,怕的是有人不领情,还要反咬一口。”
话一出,朱管家顿时面露尴尬,想解释什么被秦酒歌抢先开了口。
“陈公公说的这是哪里话,莫不是在指那几个掌柜一事?”
没想到秦酒歌会将话题挑来,陈公公索性点了点头,道:“朱管家,不是本公公说你们,此事王爷是不是做的有点不地道?娘娘平时对王爷怎么样,你们自己说。”
“现在娘娘出力不讨好,好心为王爷管理铺子,现在王爷还将掌柜告上了衙门,这不是明摆驳了娘娘的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