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第一手则,没有永远的敌人,要将敌人变为你的盟友。
“咳咳。”兰儿又被牵走了,当哥哥的真是无话可说。听到后面传来的咳嗽声,她就知道她犯傻了。
怒瞪一眼大胡子,转身又道。“这个有我在绝对保你身体健康。”
林雅青拍着胸脯保证,虽然胸不大,但举止还是引起了胡子男的注视,可是他可不敢一直停视,身边男人都快用眼光将他烧死了。
“是吗?那你有什么条件?”可怜的孩子,在这个战国时代被磨的一点他信力都没有了!
不过这点倒是可以的,不是她现实,她可是从来都不做无用功的。
“我的条件就是...”
“我的条件就是...”要吊你们胃口,在一双谨慎以及一双看好戏的注视下,当然啦!
还有一双淡然无波的眼神,她却觉得有趣,她是有点变态吗?“就是要你当我的好姐妹!”
“什么?”这女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对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可有进些吃食?”文言文就是拗口,但进食是大事啊,还得入乡随俗。
“先生,吃食已备好!”管事早已在唐陆的眼色下准备好了。
?“呃,你们平时早上就吃这个?”这真不能怪她不懂礼仪,哪有大早上端上一只烤乳猪的,旁边不是稀饭,而是一坨,不,是碗面糊糊,难道他们只有小麦吗?
吃了两口,平心而论,真难吃,猪肉也没把油炸出来,腻的很。面糊糊里一点味道没有,还干干的,难以下咽,糟蹋食物会天打雷劈。
“那你平时都吃些什么呢?”对于早上吃的桑备觉得还不错,厨师可是按照他说做的,上良从不操心这种事,只要是吃的他都吃,那就只能他管,曾经经常饿肚子的他觉得吃肉便是最好的。
“那我吃的可多了,什么粥,面条...”好吃的可多了,重要是营养。
“那可是平民百姓家吃的,如何与我们相比?”那女子言语中便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对于她的话,桑备却感到非常不悦,才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妹妹就已然忘了当初,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该与她谈谈了。
“这位妹妹话不能这么说,当今——”真是管不住这张嘴。
“谁是你妹妹?勿要攀亲带故。”虽说不讨厌这女子,但只要和她争陆哥哥的她都不能任之随意。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没关系,她很随和的,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它。
“我叫桑兰...”居然着了她的道,全怪她那张脸,太不像“好人”了。
“呀!是兰妹妹呀!不用与我客气,我也年长你几岁,唤我一声林姐姐便可。”脸皮厚是一门学问,在哪都能吃的开。
当然知道唐陆怪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暗里瞪了他一眼,要是你敢把我的年龄告诉别人,有你好看的。
一把握住已愣神桑兰的手道,“姐姐告诉你,这个猪肉,太过油腻,早上得少吃,多吃就会长成猪这样,”
听她这句话,正吃的开心的桑备突然也觉得没食欲了,又听她道,“而且要和粥一起,中和油腻的肉,可以改善你的面色...”
这个臭唐陆,坏唐陆,在她好不容易和桑兰把关系打好,他却硬把她拉走,哼,不理你了!
顺着复廊走进来,此时她倒没什么心情去看风景,心里也就记挂着肚子还饿着了。
“我们要去哪啊?”才说不要理他,没走多久就忍不住了,真是没骨气,自己都唾弃自己!
“唤我上良!”深深的望着她,她的努力他懂。
嘴角一抹不经意的上扬,却已让她满足了。
“嗯,上良!”
这是她难得的柔顺,带了女儿家的情怀,她的心里只有他!
以后要一辈子都能看他的笑就好了,可是...她的一辈子在哪呢?
看着他厚实的背,她突然冲动的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上良,我以后舍不得离开你怎么办?”
“傻瓜,那就不要离开啊!”像言情剧里男主说的都是这样的话,唔,好幸福啊!可是——
“上穷碧落下黄泉!”
深切的爱意,还有如命的承诺,这个男人是在起誓。
“上良——”
“好了,别赖在我身上了,你已几日未净身了,肯定不舒服。到了前面热水池里赶紧去净下身,我要人给你把衣服放进去了!”
脸上的暗红很快消失,根本来不及让人察觉。
厚!真是一头大蛮牛,还是一头不解风情的大蛮牛。
“好的,大叔!”林雅青俏皮的回道。
大叔?不自觉摸摸自己的脸,待她走后胡子男桑备便出现了,“就是她吗?”语气仍然不确信。
“你还在?”只有在面对她时话才会不自觉的变多。
桑备似乎也习惯不说话的他,继续“自语”道,“未来我们会遇到什么困难你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桑兰那么好应付的,她能做好吗?那不是给我们添麻烦吗?到时我们还要分力保护她。天涯何处无芳草,最重要的是是你不怕她是间谍,好,好,好,不说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想想吧!”
忠言逆耳,反正该说他已说了,还是去找音姬听听曲喝喝酒比较自在,“对了,你不老,只是不像这个年纪的少年。”终于被他调侃了一次。
以往总是见淳于那小子喜欢摸老虎屁股,原来感觉这般好,不过看到上良阴沉的脸,暗叫一声不好,溜之大吉。
他武功可比不上上良,也没有淳于那般胆大,为了生命还是小心为上。
唐陆望着净汤池,眼里深沉之意越加沉重,若是有了旁人,定会受不住这气流的涌动。
其实桑备的问题也是他一直担心的问题,可他对她就是不能放手,他不能后悔!“郎萍!”
“在!”黑暗中闻其声却未见其人。
“以后你就跟在她身边,暗地保她安全!”他必须把一切事情安排好,她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是!”对于郎萍而言,只有服从。
可是她的脸是苍白的,嘴角残留一丝血迹,却无一丝表情,好似受伤的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