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世上有陆地神仙,不过大都是传闻罢了,圣贤书更是说世上无仙人,求神求仙不如求自己,平日里虽然都再说唯物论,可真到了这关键时刻,陈友谅心里还是怦然心动了。
仕途无望,又能去哪里呢?神仙途径,寿元数倍,比起仕途,这不更是好的道路吗?想罢,陈友谅一摆棉袍,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说道:“陈友谅望师傅教我修仙法术。”
老翁安然受了一摆,讲到:“不着急不着急,我先探测下你的五行灵根,倘若你我有缘,再拜师不晚。”
老翁刚才便用道门法术“望气”瞧出陈友谅身具灵根,这也是某位大神通者创造出来的,要不一个个的探测不得累死人?
老翁示意陈友谅坐下,讲到:“我姓李名元承,待我探测后,倘若你同我都是水灵根,我会收你为徒,传授你法术。”李元承说吧,伸出了手,把住了陈友谅手腕处的脉,缓缓讲到:“所谓修仙者,不过是身具某种灵根,五行灵根:雷木水火土,一般具备一种就可修仙,多种者自然最优,修行速度也会加快。这天地灵气分为五种,修行无非就是把天地灵气纳入体内,化为己有。”
陈友谅默默地记在心中,自从李元承把脉后,他便感觉一股暖流顺着经脉转了一圈,在丹田处停留了片刻,又慢慢的退了出来,李元承检测完,面带异色的想到:“身具单灵根?可为何刚刚瞧见他周边的灵气旺盛?”
李元承想罢,讲到:“看来你我缘分不够,我身具水*两灵根,而你却只身具木灵根。”李元承瞧见陈友谅脸色一暗,他微笑的讲到:“这个无妨,虽然不能拜我门下,不过你可以去我师门,你我相见亦是缘分,我会修书一份为你做荐,定然可以进入门派的。”
陈友谅脸色转喜,深深的做了一辑,听见李元承又讲到:“不过你身具单灵根修行必然困难,天地灵气只能收纳一种,修行困难必然是他人数倍。如果你坚持不下来,又白白浪费时光,我劝你早早放弃。”
陈友谅脸色平静的摇了摇头说到:“身具单灵根自然遗憾,不过有谅既然不是天赋惊人之辈,那就必然做那坚韧不拔的。”
李元承认可的点了点头,讲到:“不错,这世上大神通者并非都是天赋惊人者,亦不免有大毅力者,同时气运也是一部分。”
李元承见陈友谅认真的神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讲到:“不过修真界几大不成名的铁则你要用心记一下。
第一:所谓夺舍。你修行以后,你的脑海和丹田部位会生出两种“气”,分别称作神识、灵气。灵气不多说,修行的根本。而神识不但可以外出千里助你检测四方,强大的神识修真者甚至可以强行抹除敌人的意识,成为行尸走肉。夺舍的道理就是用神识强行侵占他人身体为己有,不过这天地有铁则就是只能侵占一次,倘若再次侵占必然身识崩坏。你可记清楚了?”
陈友谅认真的点了点头,心中觉得修仙果然奇妙无比,这夺舍不就是相当于重生吗?
那随便侵占个天分惊人的修士不就万事大吉了?
李元承仿佛看穿陈友谅内心想法一般,微微一笑讲到:“除了刚才讲的铁则外,还有几点,一是神识大过要夺舍的,否则谈何夺舍,二是夺舍后身体是新的不错,可也面临着不适应等问题,不是自己身体修行反而不美。三是即使夺舍成功,被夺舍的记忆等都会涌入你的脑海中,轻则精神不振,重则走火入魔,身爆而亡。”
李元承喝了口温酒又继续讲到:“这是关于夺舍,其二……”李元承略微犹豫下,盯着陈友谅意味深长的讲到:“凡间多勾心斗角,修真界更是如此,杀人夺宝之类太多,修真本就是逆天而为,理应该韬光养晦而不是宝贝外露。”说罢深深的看了陈友谅一眼,陈友谅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过穷书生又有何宝?不过陈友谅还是认真的道了声感谢。
李元承摆了摆手讲到:“有宝贝理应该深藏这点要谨记,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这点我瞧你不似那种狂妄之人,应该懂。最后就是修真阶位,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除了练气有十二层说法,后面阶位都分为前中后期。好了,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最后小友告诫你一句修仙讲究循环渐进,稳扎稳打,一步登天看似强大实则空中阁楼,这三件东西你拿着,寻合适的日子就可以上山了。”
老翁李元承说罢右手在腰间一拍,三件东西当即飞了出来落在了陈友谅跟前,分别铁剑一柄,修行书籍《蕴气诀》还有若干银两。老翁不待陈友谅做问,右手一挥陈友谅飘飘然飞回了岸边,老翁则驾着渔舟慢慢的离开了,陈友谅心中越发对修仙渴望,他郑重朝着老翁离去的方向郑重的跪拜了三下,口中小声说到:“陈友谅本以到人生末境,承蒙李元承师傅厚待,引有谅入天门,将来定报先生厚恩。”
庐州 某条官道
一辆马车慢悠悠的朝前走着,马夫骂骂咧咧的抽鞭甩着,这懒马实在可恶,只吃不好好干活,耽误了公子行程看我打死你。
马车车厢里端坐的公子正是陈友谅,此刻他身着锦袍,腰缠玉带显得他格外的英俊潇洒,陈友谅这身打扮的钱正是当日老翁李元承赐予的,不是他爱慕虚荣非得打扮,这一身是穿给母亲和乡里乡亲穿的,想必自己的遭遇已经传到家乡了,他这样做也是有打算的。
半日后,陈友谅提着包裹来到了南望街,老街不大,身穿锦袍的陈友谅出现在街上立即引来了居民观看。
“那不是老陈家的小子吗?不是说不让做官了?怎么还穿的这么俊俏?”
“是啊,我听我家小子讲了呢!说得罪了大官了。”
“呦!那可吓死人了!”
陈友谅就算平时也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心里,现在有了另一条登天路心里更是不以为意了。
回到家后,果然瞧见母亲正在缝补着衣服,平日里母亲就是依靠这些东西挣钱养活家里的,养活了十年寒窗的陈友谅。
陈友谅双眼一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声喊了声:“娘,有谅回来了。”
母亲抬头一瞧是陈友谅,当时就急步走了过来,扶起了自家孩儿,说到:“回来好回来好,瞧着瘦了呢?”
陈友谅本内心还有点悲伤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反倒释然了,笑着说到:“出去才多久怎么可能会瘦?对了娘,咱进屋说话,我有话跟您说。”
当母亲的本心里还担心孩儿受不了打击,这么一想到是自己多虑了。
陈友谅拉着母亲进门后就关上,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裹,母亲打开一看里面赫然几十两银子,瞧见母亲脸上疑问,陈友谅搬出了心中早就想好的回答:“自从得知我不能入仕后,我本想心灰意冷的回来,没想到京都的监考老师欣赏我的文采,留我在身边,所以现在孩儿也算的有出路了,母亲放心,待孩儿有所小成定然接母亲去享福!”
三日后,陈友谅安然离开了家乡,动身前往老翁所讲的太玄门。
(经纶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