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王强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短信内容仅为四个字:钱已到账。
王强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接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当听到自己账户余额后,王强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先是取出了一瓶珍藏的酒,在抿了一口后,他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想到这里,他将手机放到了自己的耳边:是我,马上来我办公室。
几分钟后,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在王主任的房间响起,随着里屋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略微带些弯曲的头发垂在胸前,透过白色大褂,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那裹在紧身低领毛衣下突起的部分,她每走一步,胸前那对玉兔便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的晃动。在白色大褂的下面,一双被乳白色长筒丝袜紧裹着的双腿若隐若现,丝袜的长度刚过膝盖,两条白色的丝袜吊带,将人的目光引向了那裹在大褂下,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让人看了有种想冲上前去,撕开她衣服的冲动。
王强毫不掩饰自己淫邪的目光,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这个时候怎么能没有女人哪?
你这个死鬼啊,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经常上班的时候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上班的时候尽量避免这样,免得被别人说闲话,我刚去药剂科当科长,经常这么出来不好。
说罢,她轻吻了下王主任的额头继续说道:今天真的不行,我来那个了,过几天我陪你去外面住,让你尽情的……
对于女人的哀求,王强并没有丝毫的理会,他粗暴的将女人从他的身上拉了下来,接着,屋内发出了一个男人野兽般的呼吼……
在出了王主任办公室后,艳丽轻甩了下自己的头发,挺着胸,若有所思的走着。胸部传来阵阵灼热的疼痛,让她略微的停下了脚步,她低下了头,一手搀扶着墙,一手捂着她的胸口。她已经不是女孩,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她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撞击。但刚才无论是王强的那双手,还是捆绑在她胸部上的绳子,都已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透过衣领,她清楚看到自己胸上一道道血痕。
艳科长你这是怎么了?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医生关心的问道。他的确是在关心同志的身体,因为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艳丽的胸部。
艳丽用魅眼瞟了他一下,到了这个年龄的她,已经不会在因为异性的关注而感到羞涩,反而会有一丝的欣喜。
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休息会儿就好。在微笑着说完后,她又挺起了胸膛,消失在了走廊的深处。
就在艳丽离开后,那个男人还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涣散而呆滞。
艳丽有一个半男人,一个是王强,另外半个是她那个在家无用的男人。半个男人曾经是少女时代艳丽心中的白马王子,一副书生的气质,在用手轻推了下眼睛后,读出了一首首自己创作的诗句。那个时候很多女孩为之疯狂……
而现在,每每想起半个男人,艳丽总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王强也的确有让人喜爱的理由,他不但有着儒雅的气质,更是这家权威精神病院王牌科室的主任兼任副院长,他不但医数高超,而且在业内也是小有名气,暗中被内定为下任院长的不二人选。
在不知不觉中,艳丽的仕途跟王强绑在了一起,而且越绑越紧。而王强的表现也没有让艳丽失望,在业内的名声越来越响,获得了多个荣誉院长、荣誉博士的称号。王主任在医院的锋芒变得一时无二,虽然他狂妄、好色、贪财,但这又能如何哪?和他的能力相比,这些对艳丽来说只是小节而已。
这家权威精神病院的四楼,是全医院比较特殊的一个楼层,不但全医院最好的设备,以及最好的医生基本都在这里,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全国,乃至全世界处于前列地位的科室{S U T}英文全称是:Special unspecifsed type意思是特别的无法分类的深度妄想症。
这类病其实不应该划分在妄想症患者里,但由于发病机率及低,又跟幻想症有类似的地方,所以暂时被划分在在里。{注:妄想症的发病几率为万分之一,而这类病的发病率仅为千万分之一。}
不夸张的说,患有Special unspecifsed type这类病的人绝对不会比大熊猫多。病人的稀少性,决定了在公关这项医学难题的人们,大多都只是在猜想阶段,很多学者终其一生也可能没见过一个活生生的病例。
由于S U T的存在以及这类病人的稀有性,在客观上铸成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在这家医院住院部的四楼只住了两个人,一个住在四零二,另一个住在四零五。
出于保密的原因,院方除了主要领导和部分sut成员外,无人知晓。
艳丽在回到了自己房间后,没来得及顾及胸上那一阵阵强烈的痛楚,她甚至连那双带血的乳白色的丝袜都没换,便一头倒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一系列的疑问不断的泳上心头,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按照常理来说,给一个普通病人做检查,这根本不是王强该做的事情,因为这样的一件及其普通的工作,是根本不需要他来完成的,尤其是担任S U T主任的王强。
当得知一男一女两个普通病人,被王强安排在四楼的两个高级病房时,艳丽并没有其他太多想法。也许她关心的问题有很多,但绝没有一样是在病人身上。因为这对于她来说,这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就拿药剂科的老陈来说吧,在这个科室辛辛苦苦工作了大半辈子,对药剂的熟悉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任何西药他只要一闻,不用看就能说出药的名字,任何中药在他手里根本不用过秤,你要多少,他随手一捏,正是分毫不差。
但结果却是药剂科的科长换了一任又一任,老陈却始终是副科。老陈的位置简直就像是他抓药的手法一样,一直都很稳定,从来没出现过任何的偏差。
两个病人独占一层楼的事情在医院建院以来,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虽然艳丽曾经好奇的询问过王强,因为这件事情是王强一手操办的,艳丽有理由相信,凭她跟王强的关系,她一定能得到一些内幕消息。
但询问的结果却让她很失望,王强只是淡淡的说出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不要看轻每一个病人,对什么样的病人都应该尽到医生的职责,对于两个病人的安排,只是为了更好的照料他们,让他们更早的康复等等。
对于王强的回答,艳丽的心里感到非常的不满,但却没有丝毫表现在脸上。
她随便的说了些别的,岔开了眼前的这个话题,因为她知道,如果王强不想说的,你永远不会问出答案,如果非要王强说清楚,那么最后下不来台的只能是自己。
在一开始的时候,艳丽认为王强之所以这样安排那两个病人,无非是想讨好对方的亲人,或者说是朋友之间的帮忙。可能由于朋友身份的特殊,所以王强才在自己面前避而不谈。而女孩房间中,那天价的家具,不但证实了对方家庭的实力,也使艳丽坚信了她自己的猜测。当艳丽渐渐的接受了这个解释,甚至开始渐渐的遗忘那个病床上的女孩时,发生在王强身上那种种不正常的现象,又将艳丽的视线移到了四零二病房。
虽然艳丽不愿意去承认,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使她不得不推翻先前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