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敢跟他提钱,也不看看,放眼望去,帝都市有几个敢在他面前放肆的。
来到顶楼总统套房,男人单手推开门,将沈青歌粗鲁的丢弃到大床上。
沈青歌轻嘶一声,打了个酒嗝看向他,“顾总您现在是需要我陪您睡觉嘛,我帮您脱。”她说完,起身来到顾溟面前上手就要帮他解开扣子,口中嚷嚷着:“陪睡可是要给钱的,一块钱也是钱……”
顾溟咬牙看着面前的女人,下意识扼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沈青歌,天底下没有比你更贱的女人了。”居然一块钱就把自己卖了。
沈青歌微微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您不懂,您是堂堂顾总,不食人家烟火气的顾总,想必连柴米油盐多少价格都不知道。”
“又怎会在乎多一块少一块。”沈青歌戳着他的心口窝。
这话无异于在挑战顾溟的底线。
垂眸再看看沈青歌脸色绯红的样子,男人嫌弃的将她推开。
沈青歌身体直接倾倒回床上,痛呼一声,不等转过身来看向顾溟,就被迎面而来的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唯一的反应,冷!
不过也让她清醒了不少,至少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么恍惚了。
想起方才为男人解扣子的模样,沈青歌站起身来,“抱歉,连一个情妇都没做好。”他想听到的不就是自己服软的话嘛,自己说就是了。
男人丢掉手中的水盆,上前紧紧捏住女人的下巴,“看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我可不喜欢睡一块钱就能买一的女人,嫌脏!”说到后面两个字,顾溟尤其加重语气。
沈青歌的双眸根本不敢看顾溟那双眼睛,她的身体也是颤颤巍巍着的。
只可惜,男人偏要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甚至不惜将她的下巴捏的通红。
沈青歌吞咽一口吐沫:“你想怎样,是睡还是做?”
她想,自合同生效起,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已经没有尊严了,何不快点解决现在的问题。
顾溟隐忍之际缓缓松开手,他面朝窗外背对沈青歌的样子,让她有了侥幸心理。
既然他已经玩腻了,那她便不在他眼前碍眼了。
“顾总,想好了可以随时骚扰我,现在就恕不奉陪了。”沈青歌佯装镇定的准备离开。
下一秒头部一沉,就被男人拽住了头发。
沈青歌想动弹,可连转过身都难,只能背对着顾溟。
“想逃?就算是一只狗,也应该乖乖的听主人指挥。”顾溟的话不轻不重,落入沈青歌耳中。
她没听错的话,好像是这个男人把自己比作成了一条狗。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连一条狗都不如……
“狗都知道谁养跟谁亲,你怎么就养不熟呢?”顾溟狠狠向下薅着她的头发。
沈青歌本就属于眼泪浅的人,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
同样的问题,还要她解释多少遍。
八年前她就说过沈苕熙的事,与她无关,他居然连万分之一的信任都没有给过自己。
凭什么说她养不熟,不是她不要沈家,明明是沈家不要她啊!
委屈瞬间充满沈青歌胸膛,饶是泪珠忍不住落下来,沈青歌还是强撑着。
顾溟一个反手将她禁锢在墙角。
他本就高出沈青歌一头,再加上身着黑色西装,和那双带有深渊的瞳孔,让沈青歌感到的只有陌生和惧怕,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是恶魔的化身。
“房都开好了,游戏才刚刚开始,要是走了多无趣……”顾溟的指月复划过她的脸蛋儿。
沈青歌的心跳加速,紧张的不成样子。
只不过不是当初的悸动,而是害怕男人接下来的所作所为。
“你想怎样。”沈青歌咬唇看着他。
顾溟厄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强行往下挪,一路下滑到底。
让沈青歌根本不敢触碰。
顾溟死死攥着她的小手,声音清冷的道:“能陪别人,不能陪我?”
“别忘了你的身份。”
她没有忘,一直都没有忘……
她不喜欢这样,却又对现状无能为力。
“麻烦顾总做的话快一点,我身体不舒服,希望能早些回家。”沈青歌说完,自己动手脱掉鞋子和衣服。
顾溟倒是不屑于她这副身体,硬生生把将她的肩头按下去,随后大力捏开她的嘴巴。
咔嚓——
皮带的声响让沈青歌含泪一个劲的摇头。
不!
她不想用如此屈辱的方式跪在墙角里讨好男人。
“怎么?这就怕了?”顾溟不管不顾,只是觉得她这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他心头莫名的疼。
“不许哭!”顾溟命令:“别忘了,这可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沈青歌用手拭掉眼角的泪水,她不敢落泪,更不敢放声大哭。
她怕一哭就会连累到盛氏和许氏,也是一哭会连累公司一起倒霉。
看着近在咫尺的东西,沈青歌默默闭上了眼睛。
绝望由心而生,要不是为了孩子,为了活着还自己清白,她可能早就承受不住了。
顾溟垂眸看着沈青歌犹如死尸的模样,蹙眉显得极为不满。
“别告诉我连情妇都不知道怎么做,还是说需要找个人教你。”
沈青歌忍气吞声睁开眼睛,她湿润的睫毛上下扇动着,看的男人心碎。
“扫兴!”顾溟嫌弃。
沈青歌整个人瘫倒在角落里,摸着被男人捏过的下巴,奄奄一息倒是算不上,但是身体的确十分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被泼了冷水,头痛欲裂的厉害。
沈青歌干咳两声,看着男人拎起外套要离开的身影,倔强的问:“顾总,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顾溟手中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向沈青歌,加重语气一字一句开口:“我嫌你脏。”
沈青歌自嘲一笑,眼神在男人身上挪开。
要不是想到她现在的身份是情妇,还真是有些忍辱负重。
也对,在男人眼里自己本就是没有尊严的,她何必将剜心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真。
套房的门缓缓闭合,沈青歌仰头收起眼泪。
殊不知,在套房外的拐角内,一身影留意到顾溟离开后,侧身溜进套房。
眼神留意到墙角女人正在整理衣服,杨欣语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直觉告诉沈青歌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头也不抬的问:“顾总,您这是改变主意了?”
是想将她摁倒在床狠狠的发泄一番呢,还是继续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