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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每天都在求复婚 正文 第一章你从未爱过

“礼成,恭祝新人举案齐眉生,扶携度终身!”

司仪话音刚落,台下终久不息的掌声高低起伏。

沈青歌抬眸,目若秋水。

他如约给了她一场轰动全城,令所有女人艳羡的婚礼。

可是眼前的男人双眸毫无起伏,没带半点喜悦之意。

新郎携着新娘向台下敬喜酒,热闹之际,门外传来哄闹声。

“跳河了,有人跳河了!”

“沈苕熙小姐跳河了!”

沈苕熙跳河?

只一瞬,眼前的男人脸色微变,慌张扔下酒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冲了出去。

“阿溟!”

她看着那背影,重重唤了一声,心里却深知留不住他,手微不可查的轻微颤抖。

“非常抱歉,现场有些突发状况,大家稍安勿躁。”司仪见状,很好的站出来稳住局势。

但所以人到目光全都回到沈青歌的身上。

她站在那里,听着人群传来的议论声,成了全城的笑话。

医院。

手术室的灯许久未灭,沈青歌赶到时,只见顾溟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深沉的眸子死死盯着地面。

她只换了身衣服,妆发还未拆卸。

“她怎么样了。”

清冷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他缓缓抬头,眼里竟泛着些许红血丝。

她心里一疼,很快被忽视过去。

“她不该在我们的婚礼外面自杀。”

“你更不该丢下那么多宾客留我一人应付。”

沈青歌慢慢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望着那手术室,轻轻叹了口气。

顾溟手指动了动。

沈苕熙在里面做手术,这个做姐姐的却跑来告诉他自己不应该?

视线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沉默半晌,那眸子危险的眯起来。

“你呢?你做了什么?”他眼里透出一丝失望,还有不可置信的探究。

沈青歌听着这莫名的质问,一愣,皱起眉头,“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我在问你,你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

顾溟微微扯起嘴角,满是冷意,把手里的信封晃了晃扔到她脸上。

生平还只见过用钱这么羞辱人的。

她抿着唇,把那东西捡起来。

‘见此信时,苕熙或许已经不在了,亲爱的父亲,我很抱歉,女儿以这种方式和您告别……’

‘自小,我把青歌姐姐当作亲姐姐看待,处处忍着让着,奈何她要逼死我,竟找小混混意图羞辱我,我苦苦挣扎啊!侥幸逃脱那些人的魔爪,更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在等我,从未受过如此委屈,苕熙只有以死明志,以示清白……’

‘只愿来生,苕熙能清白,干净的过完一次这漫长的人生。’

长长一篇,一大半是对父母的愧疚,一些是对未来的展望,最厉害的莫过于这几句栽赃。

声声泣血,句句遗憾,这是那沈苕熙写的‘遗书’。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怪不得要在她婚礼上闹这么一出。

沈青歌把那纸死死捏在手里,已经不知该作何表情。

要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颠倒黑白,装模作样的本事,谁比得过她沈苕熙?

顾溟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沈青歌,这些年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竟然让你做出这种事情!”

“阿溟……你相信了是吗?”她有些不愿意相信眼前人的眼瞎至此,语气里还抱有一丝期待。

他一把把人甩到地上,似是自嘲的轻笑了一声,“现在来问我信与不信,有什么意义。”

果然,他的逆鳞永远是沈苕熙。

她眼里不受控制的蓄满泪水,捏着那纸张的手已经隐隐泛白。

“从小忍着让着的人不是我吗?被欺负受伤害的人一直是我啊!顾溟你看不到吗?”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一时间的委屈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眼前男人的冷漠眼神比婚礼上被看戏的嘲讽更令她难堪。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我?”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经习惯面前男人偏袒别人的模样,只是还想问一句为什么,想知道一个答案。

顾溟死死看着她质问自己时眼里的倔强,脑中已经乱做一团。

灯灭,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先看了眼地上的沈青歌,慢慢拿出死亡证明,递给顾溟,“非常抱歉。”

车上,沈青歌还没有缓过神来,怎么也不敢相信,沈苕熙怎么可能舍得就这么死了?

顾溟还未平息怒火,脑海里全是沈苕熙楚楚可怜的模样,再看向身边这个罪魁祸首,他手上青筋暴起,“你满意了?”

“我说了,我没有做过。”

这个女人竟然还在狡辩!

顾溟忽地翻身压住她,沉默片刻,“今天的婚礼满意吗?”

她被吓到,喉咙微动说不出话来。

面前冷着的脸忽然一笑,“我是不是还欠你一个新婚夜?”

沈青歌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的大手伸过来,粗暴的解开她的衣裳。

“你要干什么顾溟!”她有些惊慌的挣扎起来。

车身开始晃动,好在外面并没有人。

他表情冷漠,“闭嘴!”

狭小的空间,还有他粗暴的蛮力,令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疼痛夹杂着耻辱遍布全身,眼里流出两行泪,她死死咬着唇,“阿溟,算我求你,不要。”

“你从婚礼追出来,不就是为了等我回去吗,在这里不是更刺激?”

结束后,他离开,车里只剩一片狼藉。

她羞愤无比,妆已经哭花了,脸上什么颜色都有,看起来可怖至极。

“凭什么都这么对我……”她死死抓着身上仅剩的衣服,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凭什么……”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在浴缸里泡了许久。

曾经她幻想过无数次与他的第一次,就这样在他愤怒之下完成了。

除了羞辱再无其他。

沈苕熙的葬礼办的庄严又隆重。

她迫不得已被沈家带来,其曰要她向沈苕熙忏悔。

前来祭奠的宾客都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前几日她刚在婚礼上见过。

多么讽刺。

在这肃穆的大堂里,她见到了顾溟,自那个夜晚后他一次也没有回去。

沈青歌慢慢走过去站在遗像前,她肩膀笔挺,面无表情。

顾溟远远看到她,心里不知名的东西散开,那天他情绪过激,或许确实伤害到了她,但这几日临近真相,他胸前更加堵着些莫名的情绪,是纠结,是复杂。

可她为什么害了人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迈着长腿走去,站到她身边,“我以为能看到你有一丝悔意。”

“不可能的。”她偏头,声音是她特有的清冷,“我只说一遍,我没有做过。”

他不可置否的挑眉,没再多说什么。

一时相对无言,半晌,顾溟认真看着面前的遗像。

“差不多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传来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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