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李庆林恼羞成怒,简直有点怒不可解。
其实庆林在成亲的前一个月也找人教过,教他的还是翠花嫂。
翠花嫂这次没客气,把她跟三喜当初的招式全部教会了庆林,一招没留。
庆林那天夜里也从翠花嫂的身上尝到了做男人的乐趣。
离开的时候,翠花嫂告诉他:“女人都会害羞,还会有点疼,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会适应,甚至会对事产生反感。
但是这都要属于正常反应。随着次数的增多,女人会比男人更需要,小子,努力吧。”
可是今天,庆林怎么也没想到玉环的反应会这么大。
玉环简直是在哀求了,眼里流着泪:“庆林哥,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对不起,我真的害怕啊。”
庆林问:“你害怕啥。”
玉环颤抖着说:“我害怕男人的那东西,会捅死人。”
李庆林有点哭笑不得,没听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估计是张小军那一次把玉环给弄怕了。
庆林才不管哪个呢,他觉得身体内的欲火无法控制,再不发泄出去自己就会憋死。二话不说就把玉环按倒了。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时间长了,你不需要她也会像条树藤一样缠着你。
玉环挣扎着,嚎叫着,忽然就出手,下面飞起一脚,一脚踢在了李庆林的鸟巢上,李庆林哎呀一声,捂着下身就从土炕上摔了下去。
“哎呀,断了,你你……你谋杀啊?”
李庆林疼的在地上打滚,嗲呀娘呀的乱叫,杀猪一样,早就惊动了堂屋里的李大虎和庆林娘。老两口跑进屋子一看,吓得目瞪口呆。
儿子趴在地上嗷嗷怪叫,媳妇蜷缩在炕上流着眼泪,衣衫不整。
庆林娘惊叫一声:“咋了,咋回事这是?”
庆林说:“她……踢我,哎呀好疼啊。”庆林还是捂着下身,一个劲的惨叫。
庆林娘吓坏了,赶紧扶起了儿子,拉起来庆林的衣服一看,可坏了。
只见庆林肿起来老高。
庆林娘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儿媳妇不让儿子碰啊。
你不让碰就不碰吧,踢人干啥?这原装的零件,踢坏了谁陪啊。
庆林娘大怒,飞扑上了土炕,揪住了玉环的头发,左右各扇了一记耳光,把玉环打得一个劲的惨叫。
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气,她伸出手,在玉环的脸蛋,胳膊上,大腿上使劲的拧,只把女人拧得遍体鳞伤,在土炕上直打滚。
“你这个恶女人,这是要谋杀俺儿子啊?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
庆林娘咬牙切齿,后槽牙都咬出了血,最后拧得累了,就从胸口的衣服上拔下一根大针,在女人的大腿上接连刺了几针。
玉环疼的在土炕上打滚求饶:“俺不敢了,娘,你饶了我吧。”
李大虎在一边看着,心疼的不行,是心疼儿媳妇,不是心疼儿子。
他上去拽住了庆林娘,怒道:“你这是干啥?孩子还小,啥也不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庆林娘一瞪眼:“咋了,我打她你心疼了?”
李大虎脸一红:“谁心疼了,女孩子,打坏了不好。”
庆林娘知道男人的鸟德行,早上就发现丈夫看到儿媳妇眼都直了。怒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请邢先生。”
李大虎这才想起来去请先生。一路小跑跑进了邢先生的家。
庆林娘指着玉环骂道:“俺儿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撕烂你,把你卖进窑子里当窑姐,让他们千人骑万人跨。”
玉环吓得不敢作声,哭都不敢哭。
那时候的人还比较封建,磨盘村还比较封闭,与世隔绝,公公和婆婆的地位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不容侵犯。儿媳妇早上起来,是要帮着公婆倒尿盆的。
玉环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虽然张小军过七的时候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心里就是想着他。一点也不恨他。
说白了,今天的玉环就是想悔婚,她不喜欢李庆林,而且讨厌庆林的一家。
她没有做声,眼泪往肚子里流,小军,你在哪儿啊?为啥就一去不回头,有人欺负我,你知道不知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邢先生被请来了。庆林也被李大虎背进了堂屋。
邢先生不慌不忙,让庆林脱了长裤,在他下身看了看。
这孩子伤的确实不轻,当时正在波起,被女人踢了一脚,正中目标。
玉环的一脚生生把庆林踢断了,中间的一圈肿起来老高,如果再多用一分力,庆林直接变太监。
李大虎很担心,问邢先生:“我儿子没事吧?”
邢先生无奈的摇摇头:“有救到是有救,但是一个月之内不能用,否则还会破裂。”
李大虎和庆林娘心里这才有了少许的安慰。
不能行房不要紧,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再说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抱孙子也不急于一时。
邢先生从皮囊里拉出了两根钢针,在庆林的穴位扎上了针,用于活血化淤。然后又拿出一瓶药面,帮庆林敷在伤口上。
临走的时候把药面留下了,告诉李大虎说:“一天换一次药,一个月包好,跟当初一样。只是记住,千万不能用,否则神仙也难救活。”
李大虎和庆林娘千恩万谢,送邢先生出了门。
回到屋子以后,庆林娘心里还是气不过,拿起笤帚疙瘩就要冲进儿子的洞房。她准备实行家法,继续打儿媳妇。
李大虎这次慌了手脚,上去拦住了她:“你干啥,咋跟个泼妇一样?玉环还是个孩子呢。”
庆林娘怒发冲冠:“新婚第一夜就敢踢自家男人,这还了得?我非给她立立规矩不可。”
李大虎一边拦,一边去抢庆林娘手里的笤帚疙瘩,说“算了,算了,孩子就是孩子,你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
“咋了,我打儿媳妇,儿子都不心疼,哪轮到你个公公心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个老不正经。”
李大虎是有名的妻管严,根本不敢跟媳妇叫板:“你小点声行不行?让邻居听见像啥话?别忘了,你也是过来人,你那时候还不如玉环呢。”
庆林娘想了想扑哧笑了,说的也是,当初自己跟李大虎洞房的时候,还不跟玉环一样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估计过一段时间玉环就没有那么倔了,她就扔下笤帚疙瘩,拉着李大虎进了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炕,李大虎叹息不止。
玉环多好的雏儿啊,怎么就便宜了张小军这个小王八蛋?真是一朵鲜花插上了牛粪。
如果玉环能让他李大虎去过七破身,那估计就是……从一坨牛粪上下来,又插上了另一陀牛粪。
可惜了,可惜了。
庆林娘抱住了男人的腰,叉开大腿说:“唉声叹气个啥?你日不日?要日你就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李大虎就抱住了老婆的大肥腰,心里想着玉环的小蛮腰,把身下的老婆当做玉环动作起来。两个人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
应该说李庆林是个老实孩子,包扎好了伤口,他想返回洞房,继续陪着玉环睡觉。
既然玉环不让他碰,那就不碰她好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庆林推了推房门却没推开,因为玉环已经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庆林就很气馁,没告诉爹娘,偷偷溜进了三个兄弟的房间,想跟他们挤一夜。
三个弟弟一看哥哥进来了,躲在被子里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庆林一瞪眼:“你们三个笑啥?”
老二高林说:“哥,成亲头一天就被俺嫂子赶下炕,你以后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应该给她立个规矩。”
庆林问:“啥规矩?”
高林说:“让她知道男人在家才是天,我要是你啊,就把她按倒在炕上了,还反了她了,敢踢你,万一踢坏咋办?”
庆林说:“你得了吧,我都这样了,还把她按倒?她按倒我还差不多。”
“扑哧。”三个弟弟都笑了,庆林就让他们三个往旁边挪挪,上了土炕。
李大虎家穷的叮当响,除了孩子什么都缺,米缸面缸时常像个体面的寡妇,一尘不染。架不住这么多张嘴吃啊。
前几年最穷的时候,他们哥四个曾经合穿一条裤子,因为出门怕露腚,所以谁出门谁穿。
现在虽说勉强能填饱肚子了,可还是穷,晚上睡觉的时候,哥三个合盖一条被子,被子很短,也很破,上面净是窟窿,露着白白的棉絮,一脚过去就能把被子穿透,从那边看到脚丫子。三兄弟挤在一块冻得直打哆嗦,
李庆林没有被子盖,就拉过一条破棉袄搭在身上。下面那个疼啊,疼的钻心。
玉环的这一记差点把他给煽了,李庆林感到十分的后怕,对玉环心生惧畏。
他觉得有点委屈,别人娶老婆是芙蓉帐暖情投意合,新婚夜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杀猪宰羊般的嚎叫。我却被玉环一脚踢下了炕,真他娘的倒霉。
以后再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