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军盯着翠花嫂惊呆了,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竟然这么容易让男人产生幻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点紧张。
翠花嫂格格一笑:“看什么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贴我屁股上?没见过女人拉屎啊?”
张小军摇摇头:“没见过。要不要我帮你擦屁股?”
翠花嫂脸一红,抄起茅坑的一块板砖,就要砸他,骂道:“去去去,外面等着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张小军白了她一眼:“切,以为我愿意看啊?是你让我送纸的。不就屁股嘛,谁不长那玩意儿,我还不稀得看呢。”
张小军滋溜窜出了茅房,只好站在外面等。那对大白鹅在他脑海里绕过来绕过去,久久挥之不去。
三分钟以后,翠花嫂擦擦屁股站了起来,走出了茅房,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小军,多谢谢你啊,你要不来,我会冻死的。那个啥,屋里坐,屋里坐。”
张小军走进屋子,这时候三喜醒了,揭开了被子,气呼呼对翠花说:“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去了?”
翠花嫂一点也不隐瞒:“我去茅房啊,茅房没纸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小军来,我都冻死了。”
小军怕三喜误会,赶紧帮着翠花解释:“嫂子说得对,我确实帮她送纸了。”
三喜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你真不要脸。”
翠花嫂脸一红:“你才不要脸呢!不就是小军给我送纸嘛,我们俩好,你管得着么?”
三喜说:“小军,下回她再让你拿纸,干脆连屁股也帮她一块擦了,让她痛快到底。”
张小军笑笑,根本没在乎。
其实张小军跟翠花嫂很熟,即是邻居还是嫂子。
农村的娘们就这样,说话口无遮拦。翠花经常跟张小军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像什么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之类的话,张小军也不在乎,嫂子跟小叔子打情骂俏,最平常不过了。
三喜这人不错,是张小军在磨盘村唯一合得来的人。
知道三喜哥不能下炕,没事的时候张小军经常来看他,有时候上山打猎,打到兔子山鸡什么的,也让三喜打打牙祭。
三喜爱下棋,张小军也是个臭棋篓子,两个人总是在床头的方桌上摆开战场,有时候杀到天明。
两个人比亲兄弟还亲,所以翠花嫂待张小军很好。
张小军问:“嫂子,俺娘说你找我有事,啥事?”
张小军这么一问,翠花嫂脸就红了,三喜的脸也红了。
翠花有点害羞:“俺婶子让你我教你……怎么过七啊。”
张小军一愣:“过七有什么好教的?”
翠花显得很扭捏,说:“你不知道啊,你还是个童子鸡,这个事儿啊,奥妙无穷。”
张小军没听懂,在他的心里过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钻屋子里,房门一关,聊聊天就完了,根本没什么奥妙可言。
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三喜很不自然,说:“你嫂子找你有事,你们就里屋谈,别看我,我睡觉。”
三喜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翠花嫂拉住了小军的衣襟,把他拽进了里屋。
里屋早就准备了一张床,床上铺好了崭新的褥子,还有一条大红的的被子。
进门以后翠花嫂就开始脱张小军的衣服。先帮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张小军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翠花嫂,你干啥?”
翠花红着脸说:“嫂子教你怎么做男人啊。”
“那你扯我衣服干啥?”
“废话,不扯衣服怎么做男人?”
小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跟脱不脱衣服到底有啥关系,就是知道翠花嫂想耍流氓
三喜还在外面呢,这要是被他男人听见,还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三喜哥,三喜哥那么可怜。”
翠花嫂在小军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你个傻子,是三喜让我叫你来哩,他那个地方不行了。”
张小军还是没听明白:“啥地方不行了?”
翠花嫂脸红得就像秋天里的包谷:“你……傻啊,就是那个地方,下面的那个不行了。”
张小军这回听明白了,可还是不懂,“俺娘让我来你家,就是让你教我怎么做男人?”
翠花嫂说:“是啊,女人成亲以前,都要找姐夫过七,男人在成亲以前,都要教,这是咱村里的规矩啊。”
张小军觉得好笑,这都什么狗屁风俗啊?那一个脑残的老祖先传下来的?
“别,别,嫂子,这样不好,外人是要说闲话的。”张小军一边往后躲,一边系好上衣的扣子。
翠花嫂不依不饶,这次她的手伸向了小军的腰带,一边解一边说:“谁说闲话啊,这是规矩,规矩懂吗,小军,嫂子稀罕死你了。”
翠花嫂抱住了张小军的腰,一双娇红的嘴唇就亲向了小军的脸颊,弄得他一脸都是唾沫星子,小军觉得一阵恶心。
按说张翠花是有名的村花,在磨盘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很多男人看到翠花嫂,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的往上凑。
可是张小军的年纪还小,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翠花嫂的主动,差点吓得张小军几乎掉了魂。
张小军一个劲的往后退,他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如果力气够大的话,估计会把墙顶出一个窟窿。
翠花嫂的热吻继续在小军的脸上飞舞,雨点一样,还吧唧吧唧作响。三喜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三喜没有做声,心里还美得不行,心说张小军,看我老婆怎么破你的。
张小军不是丑人,浓眉大眼,四方脸膛,鼻直口阔,还上过初中,是村里的俊后生。
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愿意接近他。也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的往上凑。
可是像翠花嫂这样,一见面就亲嘴的事,小军第一次碰到,有点手足无措。
他害怕了,拼命的挣扎,既怕外面的三喜听到,也怕邻居说闲话,浑身颤抖的就像秋雨里的树叶。
翠花嫂的声音很小,当然,不怕外面的三喜听见,就怕张小军胆怯:“小军,这是俺婶子交给我的任务,义不容辞的任务,我必须完成,你别怕,咱们悄悄地……”
翠花嫂一边说,一边拉过张小军的手,开始揉搓。
张小军一想,既然是任务,那就坚决完成它吧,看三喜的样子,也非常乐意,那自己还害怕个鸟?
他虽然胆怯,但是不敢再反抗了,随着翠花嫂的手开始移动……
慢慢的,翠花嫂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一道亮光闪过,两只雪白的兔子从草丛里蹦蹦跳跳探出窝窝。
张小军常年打猎,打的就是兔子,幸亏家里的那杆猎枪不在,要不然真想一枪把两只兔子给崩了。
男人的手掌很粗大,上面长着很多老茧,老茧跟锉刀一样,翠花嫂的嘴巴里就发出“啊”地一声呻吟。
她的脑袋开始拼命向后扬,闭着眼,一副蛮舒服的样子。
张小军的心里很纠结,害羞,恐惧,惊慌,一股脑涌上心头,可是又舍不得那种柔暖的感觉,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心里,额头上,都是汗。
“嫂子,别,别,我害怕……”
一股暖流顺着张小军的手臂直达全身,他的眼前有点眩晕。
抚摸了一会儿,翠花嫂还是抓着他的手慢慢引导,划过一片平坦的平原,掠过一眼小井,慢慢伸进了女人的腰带里……
那沙丘上毛茸茸的,仿佛长满了青草,那是一片湿润的草地,土地肥美,可以饲牧成群的牛羊,是个打猎的好地方。
这一下张小军再也受不了拉,他知道除了她的男人,一般人碰不得。
忽然,张小军就把翠花嫂推开了,转身红着脸挑开了门帘,气呼呼就要冲出去。身后的翠花嫂一下傻了眼。
刚刚走出房门,后面的三喜就叫了一声:“小军!你干啥去?”
张小军没好气地说:“我回家!”
三喜说:“小军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军没办法,二次返回了屋子,抬手指住李三喜的鼻子嚷嚷道:“三喜你不是个人,你咋能让你老婆干这事?”
三喜苦苦一笑,拉住了张小军的袖子,把他按在了炕头上,说“小军,哥那个地方不行了,你就当帮哥哥个忙,安慰一下你嫂子吧,咱俩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