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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块链改变世界 §第7章 区块链@投票与预测

无论身份注册、投票表决还是各种社会经济预测,区块链的去中心化、公开记录、匿名、不可篡改特性,都能确保最终结果最大限度地反映参与者真实意愿,同时最广泛地吸引参与者。

真实反映选民意愿

足够强大的投票系统

谁都可以发起投票和预测

无聊的预测会增多

真实反映选民意愿

对于选民来说,无论什么样的投票选举,都希望能够反映自己的真实意愿;而对于被选举人和主办方来说就不一定了,他们千方百计都想操纵选举结果朝自己所希望的方向走。这便是古今中外各种公开选举或内部推举丑闻迭出的根本原因。

在传统投票方式下,虽然也有各种稽核、监督手段来确保舞弊行为尽可能减少,但要从根本上杜绝并无可能,是区块链让人们看到了希望。

follow my vote的投票机制

区块链能够在选民注册、身份确认、投票过程、选票统计等全流程确保真实反映选民意愿,投票结果不会被篡改或移除,从而促进公平和民主。follow my vote公司在区块链上开发的一种投票系统就是如此。

该公司创建于2012年7月,这两年与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进行合作,并给该校师生讲授加密学和区块链技术。

2014年,该公司就开发出了一个透明、诚实的投票系统,用于准确测量个别议题的民意倾向,并有效建立一致共识。也就是说,这个系统考虑的并不是谁能投票,而是谁来计算选票,确保选票真实反映选民意愿。

该系统的最大特点是开源、可审计、安全高效,并且端对端,这样就能防止在投票过程中出现安全漏洞。投票时,不必像传统方式那样一个个排在投票箱前,依次在众目睽睽甚至摄像头下塞入箱内;而是可以在任何能上网的地方,拿着身份证在摄像头下操作完成。就像目前许多网上银行和理财平台需要验证身份时那样,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进行操作。

因为区块链具有可审核的特性,所以其他所有选民都能回看实时投票情况,一点弊都作不了;又因为区块链的分布式账本特性,所以每张选票都是匿名而且不可篡改的。

除此以外,与传统投票箱投入以后就不能取回相比,选民可以通过他们的私钥和选民身份证,随时更改选票,以确保符合自己的真实意愿。

还有就是,传统纸质投票唱票过程冗长,容易受人操纵或故意唱错、漏唱等,区块链投票因为没有这些环节,也就不存在这方面的差错和猫腻。

现在回过头来看,“英国退欧”[1]事件后许多英国人对投票结果感到质疑,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当时的投票系统无法提供实时数据,人们更加想念和期盼类似follow my vote提供的这种区块链投票系统。因为一旦将区块链加入投票系统,就可以克服这一弊端——不但支持来自智能手机的提前投票,而且还能实时查看投票箱,在选举中随时改变主意,当场提供实时投票结果,公开、透明地审核投票数量。

早在2016年之前,follow my vote就已经多次成功地举行了这样的实践。具体原理是,区块链通过网络节点安全管理数据库,让用户通过网络摄像头和政府发行的身份证,连同智能手机,登录自己的投票id,来打开投票箱,找到他们的投票并检查是否正确。由于每一个网络节点都有数据库副本,没有完成的交易将会加入到区块中去,通过哈希评分来判定是否有效;而每一个新区块也都有哈希功能,并且必须和之前的区块相关联(术语叫“链”),所以不可能出现欺诈行为,否则该区块就会被驳回[2]。

综上所述,与传统投票系统相比它有以下两大特点:

一是从投票系统看,投票者不但可以通过该系统随时检查自己是不是已经投了票,投票人选是否符合自己的意愿,还能看到实时记票结果,如果有需要,可随时修改选项。而在传统投票系统中,这是很难做到的。

二是从验票系统看,由于该系统开源软件代码供社区用户审核,所以既能验证投票人身份,防止重复投票,又能注重保护投票隐私。

vote watcher的防篡改投票机

另一家区块链投票公司btc的做法则略有不同。

2016年9月,位于美国纽约的区块链公司blockchain technologies corp (btc)与比特币开发商atm透露,它们正在开发一种名叫vote watcher的防篡改投票机。据介绍,这种机器具有两大核心功能:

一是恢复纸质选票,正确捕获选民意愿、维护选民信任。要知道,虽然21世纪初的投票技术就已经进入无纸化投票阶段,但这种无纸化技术一直备受挑剔。而这次该公司虽然采用了区块链技术,却又再次恢复了纸质投票。该公司认为,它们在提供选举解决方案方面既有经验也有自信,并且这种解决方案已经被运用在了美国德克萨斯州和纽约州的自由党选举中,被认为是成功的。

二是让选民相信自己的选票得到了正确计票。btc认为,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建立在纸质选票基础上,在整个过程中扫描能够看到投入机器的纸质选票,然后把选名的选择记录下来。之后扫描得到的数据连同该选票照片的哈希值都会上传到区块链上,从而确保不被篡改。

该公司首席执行官尼克•斯帕诺斯认为,无纸化投票在审核结果时面对的只是代码和机器,没有原始记录,所以纸质选票才是“确保安全和准确选举的唯一途径”。也就是说,纸质选票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只是用来事后复验,不会影响区块链在选举投票中发挥“全新的数据完整性范式”作用[3]。

足够强大的投票系统

现代投票系统已经不再仅仅局限于一时一地,而是可以在全国乃至全球各地同时展开。为了确保投票公正、真实地反映选民意愿,就需要通讯系统足够强大和安全。在这方面,区块链技术大有作为。

区块链投票系统的实际应用

2018年3月,俄罗斯莫斯科市政府启动了一项名为“数字之家”的社区便民服务,从而使得该市居民可以通过区块链投票平台进行电子投票。

2018年6月,瑞士有“加密山谷”之称的楚格启动了区块链上的电子投票平台测试,目的就是要研究如何提高投票数据的可信度。楚格城市虽然不大,可是在加密货币界却有区块链孵化器之称,拥有大量的区块链和加密货币公司。正因如此,该市在2017年11月就建立了电子身份识别系统,先在200位公民中进行试用,然后在2018年6月又转移到区块链后端系统进行测试,选民用手机应用程序为党派代表和当地发展投票。在为期一周的测试中,选民会被问到两项公共活动偏好:一是在湖滨节举行烟花表演,二是在图书馆和停车场使用数字id;除此以外还有区块链数字身份证系统未来是否应该用于常规公民投票等内容。2017年瑞士联邦铁路、瑞士证券交易所、瑞士邮政等私营企业财团纷纷推出了全国范围内的瑞士数字身份系统;虽然这些电子身份系统都不是为选民投票设计的,但瑞士政府试图通过区块链来推动电子投票的想法显而易见。该国政府表示,希望2020年之前国内有2/3选区能够实现电子投票[4]。

2018年8月,从1960年代以来就一直以科学发展在全球著称的日本筑波市,完成了一个区块链项目测试。该市选民利用区块链在物联网和人工智能应用提案中选出自己支持的社会发展项目,119张选票数据被加密存储。系统将身份验证机与去中心化网络集成在一起,选民的身份证在机器上进行核实后,便可以自由选择他们喜欢的方案,然后将投票结果通过防篡改的分布式网络进行加密后存储。该市表示,测试流程比原来预计的要简单得多。如果该项目在经过进一步审查后被证明是可靠的,当地政府将会把这项区块链投票系统的服务范围扩大到生活在山区边缘、岛屿甚至国外的选民中去[5]。

事实证明,去中心化通信系统bit message,在点对点通信的基础上能够切实保护用户隐私和匿名性。在协议设计上,它充分参考了比特币的做法,所以拥有与比特币同样的地址编码机制和消息传递机制,能够用工作量证明机制来防范网络受到大量垃圾信息的冲击。与此相似的,还有去中心化微博系统twister、去中心化dns系统dot-bit。

例如,一个用solidity语言编写的智能合约,其中就含有自动且透明的投票应用。发起人发起投票后,就可以将投票权赋予投票人;投票人既可以自己投票,也可以把自己的选票委托给其他投票人帮助投票;任何人都可以公开查询投票结果,这样也就省去了传统的唱票和监票过程。

2018年8月,美国弗吉尼亚州举行了一项通过区块链进行投票的实验,目的是看它究竟能否方便居住在海外的选民进行投票。在过去,美国的海外选民只能通过邮寄方式投票,所以存在着许多隐患,最常见的是邮递信封可能会被拆开,或根本就送不到。例如,2016年美国邮寄至海外军人处的投票用纸就有高达16%的比例并没有送达,而区块链投票系统则有望一举解决这个难题[6]。

2018年9月,印度国家证券交易所也表示已经与该国区块链创业公司elemential进行合作,采用区块链技术来实现低风险、低成本的电子投票系统。相关负责人表示,该交易所将会采用该公司平台构建和管理前段应用程序,区块链有望提高电子投标过程透明度[7]。

区块链投票系统的优势何在

所有上述努力,都是为了采用区块链投票技术来克服传统纸质投票系统的不足,这主要包括以下三方面:一是从传统纸质投票角度看,它虽然有许多好处,但比较适合选民数量较少的情形。否则,便会在纸质资源方面容易造成浪费,统计投票结果时又容易出现差错,更有选民因地处偏远无法参与投票。二是从电子投票角度看,虽然它能克服上述纸质投票的缺陷,可是在数据安全上又容易存在问题,尤其是遭到黑客攻击而被篡改选举结果。三是无论传统纸质投票还是电子投票,都存在着暗箱操作的可能性,并且在人为操纵后难以追查责任和真相。

与之相比,区块链投票的优势则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一是每一位参与者都有唯一的电子标识,这一系统能够自动识别对应投票者身份标志的真实与否,从而基本解决匿名刷票问题。二是当参与者在验明身份真实性并作出投票选择后,分布式技术会将这一数据在多方保存,并确保无法篡改,这样也就解决了暗箱操作问题。三是区块链的匿名性因为能够确保个人隐私不被泄露,从而提高投票结果的真实性,确保选举结果能够真实表达选民意愿[8]。

谁都可以发起投票和预测

在传统的投票和预测行为中,因为有中心化组织存在,所以必定有这项行为的组织者;可是区块链的去中心化特征,决定了它并不存在这种发起人。换句话说就是,在区块链条件下,谁都可以发起投票和预测。

augur的操作方式

augur是以太坊发布的第一个应用,第一次实现了去中心化预测市场。用户通过数字货币进行预测和下注,根据大数原则来预判事件的发展结果,同时采用加密货币来创建全球性市场。

在augur上,任何人都可以为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如美国总统大选谁会获胜)创建预测议题,并提供初始流动性(一种名叫rep的通证,意为“信誉”)。用户通过购买选票来进行预测,当预测结果揭晓(如总统选举名单出现)后,预测正确的用户便可以将该选票兑换成钱(在任何情况下,都设定价格合计为1美元,并可以像股票一样进行低买高卖)。当然,这一过程不用你亲自操作,区块链会根据智能合约自动奖励到你的账户中去;如果你预测错误,当然就不可能获得这种奖励。你的奖励扣除你购买选票的投入,差额就是对你预测正确的奖赏。发起人则从总交易额中获取一半的交易费用。从这一点上看,这实际上就更接近于去中心化竞猜或对赌游戏了。

augur创建于2015年初,最早它是通过销售软件通证rep众筹到550万美元,从而获得多家媒体对它高达80分的评测分值(百分制)。

augur与传统预测市场相比,最大的区别在于去中心化和全球化,无论你在哪里、是什么身份,都可以参与其中。也因如此,augur的流动性、交易量以及话题都是其他传统预测市场所不具备的。

augur的主要特点有:

一是去中心化。它没有中央服务器,所以不存在卷款走人的可能。

二是人人都可以随时随地轻松创建预测市场、询问任何事情,但需要提供一些初始资金;而作为回报,你可以获得该市场生命周期内所有交易费用的一半。实际上,这就有点像现在的打赏项目了。

三是费用低。费用标准完全由用户自己设定,想多低就可以多低。

四是众包报告。这种报告是在许多erp持有者基于共识基础上出来的,不像传统预测中心化市场那样有人执笔或直接操纵。如果rep持有者在两个星期的投票期内没有提出报告或提出了不诚实的报告,那么根据智能合约,主成分分析法(pca)便会把这些懒惰的、不诚实的人的rep重新分配给其他持有者。

五是自动付费。所有资金都存储在智能合约中,存款和提现完全自动化,不但十分安全,并且不可能出现人为错误。

归纳起来就是,运行在以太坊上的市场预测平台augur具有以下两个主要特点:一是全球所有人都可以在这上面发起自己希望预测的话题,二是所有人都可以在这上面加入其他想预测的话题。由于这种奖金结算和预测结果由智能合约自动控制,所以能够确保预测用户的安全,并确保预测结果能反映每一位预测者的真实意愿。

区块链地图解决方案

众所周知,地图行业历来的一个痛点是顶级玩家如谷歌、苹果、阿里巴巴等服务费都十分高昂,小公司根本加入不了;可是地图行业用户的数据隐私难以得到保障,又必须有新公司加入才能打破这种旧常态。

在过去,这对矛盾一直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可是在区块链下,已经让人看到希望。

2017年创立的、总部位于新加坡的全球第一个分布式智能地图生产公链gowith mi,就把打造一个去中心化众包地图、为各类去中心化dapp (分布式应用)提供“公链+地图”一站式解决方案,为交通出行等进行事前预测。

2018年3月,go with mi率先在印度尼西亚雅加达进行试点,从上线谷歌商店后短短4个月内就已经积累了近100万用户。在此基础上,go with mi计划先根据成熟的dpos公链进行链的开发和商业模式测试,然后再进一步培养用户,最终引入更针对地图行业的公链。

容易看出,这样做有两大特点:一是这一应用在交通拥堵的大城市更受欢迎,如果城市规模过小或拥堵现象不严重,区块链的这一技术应用相对价值就不大。并且,小城市用户参与度低,用户贡献数据用来进行去中心化验证的比率也低,从而会间接导致数据覆盖率、准确率下降。二是由于地图存在着强工具属性,所以地图产业要想在传统模式下盈利,空间有限;可是区块链在引入空间共治节点概念后,就能大大拓展盈利空间。

举例说,在空间共治节点中,每一座山脉、每一条河流、每一幢实体楼或其他区域,都可以变成数字化资产。用户可以通过购买其所有权成为一个空间共治节点,而该节点未来产生的基础地图收益如以太坊费用(gas)、虚拟地区(go zone)广告等服务费,都可以为他所有;更重要的是,这种虚拟地区的产权是可以随时进行交易的,就好比在现实生活中买了一块土地后,随着土地价格上涨其增值部分全部归你所有一样。

顺便一提的是,虚拟地区拥有者必须对该区域内的数据质量和服务质量负责,就像现实生活中商品经销者对所售商品质量和服务负责一样[9]。

无聊的预测会增多

区块链投票和预测的去中心化,几乎没有门槛,所以一些看上去无厘头、无聊的投票和预测必然会增加,就像现在各种网络社交工具兴起后各种聊天群里没几句有用的正经话一样。

例如,在前面提到的去中心化预测市场平台augur上,任何事情就都可以作为赌注用来进行交易,所以官网称之为“依靠群众的智慧来预判事件的发展结果,它可以有效地消除对手方风险和服务器的中心化风险”,提出的口号也是“预见未来”。

而其实,由于对赌注市场不设限制,“预见未来”中已经出现许多“预见死亡”和“预见恐怖袭击”,并正在成为不受控制的灰色地带。

2018年7月,reddit上人们就augur上涌现对公众人物暗杀的赌局展开热议。在其暗杀市场里,用户可以用押注来决定著名公众人物如政治家、企业家以及其他名人的命运,国际投资大师沃伦·巴菲特就是其中之一;与此同时,发生大规模枪击事件和恐怖袭击事件也常常被人用来进行预测和投注,并且已经吸引到大量的赌注。

由于区块链的不可篡改性,一旦有人发起这样的预测和赌注便无法加以删除和修改,也很难进行关闭;并且,区块链的匿名性也使得赌徒们的这些信息很难被跟踪,能够跟踪的只是一堆从数字货币交易所提供的看上去杂乱无章的哈希值。正因如此,这些赌徒们才更加肆无忌惮。

所以,加密世界评论者马特奥德尔指出,暗杀和恐怖袭击市场将会是augur最有可能落地的两个场景。可是要知道,这样的赌注明显带有某种暗示,真的可以拿来开玩笑、下赌注吗?出现这样的事情后,平台创始人和开发者到底是不是应该负责,又该怎样负责呢?

所以,便出现这样两派意见:一派认为,应该对其进行监管,但这样一来也就失去了去中心化的区块链存在的意义。另一派则认为,该话题发起人仅仅是提出预测事件,最终结果要由市场投票达成共识机制来决定;只不过由于赏金的存在,哪怕再无聊的提议都会有人提出并附议的。

根据augur白皮书的描述,如果rep持有人无法就某个事件达成共识,可启动分叉程序。意思是说,augur可以分叉为一个名为augur dark(可容忍刺杀市场)的平台,和另一个不支持暗杀的市场平台。这样的话,暗杀市场虽然不能完全被消除,但却会从明网变成暗网。

当然,除了分叉,区块链上还可以通过启动kill switch(允许指定方关闭系统功能)来关闭某个预测事件,只不过augur已经声明放弃该功能的所有权了,也就是说该团队已经无权关闭类似预测,即使政府起诉他们、要求他们必须这样做,他们也无能为力[10]。

1 英国退欧也叫“脱欧公投”。2016年6月23日,英国就是否脱离欧盟进行公投,计票结果支持人数占52%、反对人数占48%。26日,因不满公投结果,民众发起联署签名请愿,呼吁二次公投。2017年3月16日,英国女王批准脱欧法案,19日与欧盟达成过渡期2年的协议。

2 《区块链可以改革选举吗》,搜狐网,2016年7月28日。

3 枯叶子:《“公共记账簿”?哼,区块链远比你想象的强大的多》,阿里云,2016年9月13日。

4 shaurya malwa文、allx编译:《区块链投票系统在瑞士数字货币友好城市楚格试用》,巴比特资讯,2018年6月15日。

5 wolfie zhao文、蜜蜂财经编译:《日本城市试验区块链在线投票系统》,网易网,2018年9月3日。

6 《美国弗吉尼亚州试验区块链投票选举系统》,搜狐网,2018年8月5日。

7 《印度国家证券交易所与elemential合作,提供基于区块链的电子投票系统》,搜狐网,2018年9月27日。

8 白泽明:《重塑传统投票方式,区块链投票时代是否来临》,九个亿财经网,2018年9月4日。

9 莫昕楠:《代币激励+数字化空间区域资产,“gowithmi”想借区块链打造链上版众包地图》,odaily星球日报,2018年7月30日。

10 《巴菲特被暗网盯梢,区块链暗杀赌局盛行》,搜狐网,2018年8月1日。